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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缘牧神蛛
在这一个时辰之中,福星已仔细察看过庄内每处地方,不但找到藏金的宝库,同时也找着一处隐密大牢。
大牢里阴气森森,整人的刑具甚多,不过现在则未关什么人。
回来之后,见玉竹等已派好职务,立即下令,先将十八骑中的十六人及其家人送往大牢修养,十天之后,待他们身子稍壮,再放出来担任放牧职务。其它被点破气穴的喽啰,也暂回大营房休息,听候调派差遣,以劳力换取薪资,用以维持生活所需。
这干人不但被福星吓破胆,功力已失,全身疲软,哪敢有半句闲话,只得乖乖依从指示,做鸟兽散!
而新任的总管王人和,也立即指派人手,将十六骑及其家属共三十八人,一同送往大牢。玉竹道:「爷,妹子问过这些孩子,只知有母,不知有父,都是这些寨妓所生,您看该如何处理?」
福星笑道:「就交由王庄主统一教养好了,以后待庄务整理好,王庄主可以将孩子集中起来,上午习文,下午练武,因材施教,不出十年,便是一批生力军。」
他这话虽是对玉竹说,但厅内厅外诸人都听得清楚,尤其是孩子的母亲,忍不住带了孩儿跪下叩头如捣蒜,谢道:「侯爷真是菩萨心肠,贱妇终生感激不尽…。」
福星走到厅口,叫大家起身,笑道:「从今而后,妳等都属自由之身,不必再做原来营生,目前暂回住处,一两日内,王庄主必有安排。妳们若有合意之人,禀明庄主即可成立家庭,不过在本庄不能游手好闲,必须各守本份,勤劳工作才行。」
一众妇女齐声应了,这才带着孩儿散去。
玉仙等四人,此时不但查完帐目,盘点了存银。同时也抄过十八骑私人居处,将各个拥有的珍玩钱财都列入清册,一总带来,交予王致远。
玉仙道:「帐册中的东西,王庄主可集中保管,银两也全并入公帐之中,但凡用之于公,本座与侯爷一定全力支持。」
冬冬同时拿出一本秘帐,交予福星道:「公帐上只有九十五万两银子,库中银两也对。这本秘帐,计银两一千二百万两,金子九十万两,珍宝三百二十八件,不在库内不知放在何处?」
福星将秘帐也顺手交予王致远,笑道:「他们在后面另有藏宝秘库,妳当然找不着!」
街着他指示了方向,并告诉王致远开启之法,又道:「这一切并在一起,属杭爱庄公有财物,由王庄主保管运用。庄主月俸千两,总管八百,其它人员由两位依职务高低核发。正当生养事业次第展开后,不必苛求盈余,但能让众人安居乐业为主。对附近穷困人家,不拘是哪一族,都应予以救济,贷些银两,助他们兴业安家。」
王致远接过那几本帐,手都抖了。此时闻言,雄心陡壮,慨然道:「侯爷这等看得起小老儿父子,致远誓必以有生之年,为侯爷妥善经营这片山庄。」
王人相接口道:「禀侯爷,镇上尚有此寨一处别业,表面上是经营马匹生意,实际是此寨外围眼线,兼放高利贷,吃人喝血十分利。侯爷看是否要收过来?」
福星点头清声道:「当然要一并铲除。你现在就带几个兄弟前去,一个时辰之后,本座必到。」
王人和躬身领命,立即点了五名新选的庄丁,跨马登程,一路疾驰下山。哪知到了地头,只见院门大开,大堂前全体集合,地上躺着五十八个,下余三十六人,其中二十八人是妇女,已在堂中听训多时。
原来福星待他走后,又花了多半个时辰,先传授王致远等十一人一套「天衣七式」,才带着玉竹、小梅以芥子步法,「纳须弥于芥子」之术,贴地飞掠,直走快捷方式,竟后发先至。
因此,他三人便公然上门挑战:依前法将院众集中,顶有黑气者,一律点破气穴,废了武功,剩下的除了二十八名妇女、五名孩童之外,只有三人尚堪一用。
王人和六人到时,福星也「致训」完毕,开始盘点财务帐册,这事自然有玉竹、小梅负责,他则去巡视全院环境,指示王人和处理原则,道:「这里亦由你父子负责监管,仍操旧业。不过贷放以正当事业为准,可以公开以钱庄名义经营,利息暂定月息一分。对特别穷困者,可予优惠。」
不多时帐目点清,小梅禀道:「帐目中共有银两五十万,已贷出十二万三千八百二十两,库存无误。」
福星将帐册交予王人和,指着一位老汉人,笑道:「这位帐房先生不错,仍由他主帐吧!」
玉竹适时回来,也交出一本帐册、一叠银票,笑道:「后院十八居处,有珍玩五十八件,私银十二万两,多属银票,都是天府钱庄出的。」
福星也一齐交予王人和,道:「银票归入公帐,珍玩可收在一起,或携去山上一同保管,将来钱庄业务做大了,现钱不足之时,再拿出来变现。」
王人和躬身领命,又请示道:「天色将晚,侯爷是在此地宿夜,还是回山?」
福星笑道:「这边你负责处理安排,本座先回山去,明日上午希望你赶回山庄一趟。」
王人和恭谨应「是」,只觉金霞一闪,眨眼间已失去三人影踪。
他与眼下诸人,自然惊讶敬佩,视之如神,哪敢怠忽违误?自然打点起百倍精神,处理事物。
且说福星三人离镇之后,正欲回山,忽听一阵如雷蹄声,由远渐近。福星运功一听,却听见蹄声中隐有鞭打、叱骂及痛呼之声。
心中一动,福星招呼玉竹、小梅,改向蹄声来处迎去。片刻间已至镇外,只见沙漠中黄尘滚滚,驰来百余骑。不过有的是骑在马上,身上带伤,有的马上驮着包囊,人却被拖在空骑之后,在沙地上翻翻滚滚,看情形大多数皆已死去。
而最前面四骑并驰,中间是两名被黑网绳从头到脚网住、绑在鞍上的异色女子,外侧是两个凶恶大汉,身上也带有伤,这时却不时用手中皮鞭,一边打马,一边打那两名女子,口中还不时「嘀咕」叱骂,说的皆是蒙语。
福星勃然大怒,暴叱一声叫停。那音波宛似晴天霹雳,传送过去,二十丈外的人马皆被震得惊慌急乱,百余骑健马陡地人立长嘶,马上骑士也一齐滚翻下地,呼痛惨叫之声乱成一团。
福星见状,怒气稍消,便先以「千里传音」呼唤王人和等速来东边镇外。同时一晃间,已与玉竹二人同时停立在那批人马之前。
玉竹、小悔不待吩咐,先抢上前,纤纤玉指似剪,轻松剪开当前两名女子的黑网,顺手解开她俩被制穴道。
接着便又去探视被拖在地之人,发现尚还有救,便即刻为他们剪去绳索,喂下一粒玉仙新炼的救伤丸。
适才马上跌下的骑者,身上倒也有伤,但一个个凶残成性,流血残命,习以为常,这时爬起身来,有的发现两个貌如天仙的小姑娘正在救助俘虏,一时不察厉害,立即大声喝叱,扑上来阻止。
玉竹、小梅也不答话,对来人只出一指,只见那指尖一紫一青光影如豆,暴弹三尺,击中大汉丹田大穴,立时惨叫一声,抱着肚子翻滚在地。
此时福星在前面,也不怠慢,只对刚刚起身的两名凶汉,问了一句:「你们可是旋风十八骑吗?」
左手大汉右臂中一小箭,箭长五寸仍插肉中,他咬着牙强站起来,用汉语道:「你爷爷正是……。」
福星一听不错,懒得再多啰嗦,先出两指,制住两人穴道,接着双指一伸,指尖忽射两道金光,罩在两人丹田大穴,半盏茶功夫,已将两人功力精元,尽数吸去!
接着一挥袖,又解去两人穴道。那二人顿时萎靡如瘫,连呻吟声都已经微不可闻。
两名被救女子金发碧目,隆鼻丰颊,年只十六、七岁,皮肤煞白,一身玄色劲装,已被撕裂得七零八落,一条条紫红鞭痕,皮肉裂开处,满身可见,只是并无刀伤。
这二人性格似极倔强,虽被人用黑网捉住,仍不屈服,故而一路上仍遭受不停被打,吃了许多苦头。
此时她们被救,勉强站起来,目见玉竹、小梅及福星神乎其技,身手之高,超出想象,先是惊得愣住,转眼回过神,彼此对望一眼,忽的跪倒在地,对福星叩头,以汉语道:「小女子罗佳娜,郝曼娜叩谢公子救命大恩!」
福星听两人细声报名,气机颇弱,不由心生怜惜,忙由怀中玉瓶取出两粒「天机丸」,也轻声道:「两位姑娘请勿多礼,妳二人鞭伤奇重,这儿有药,快快服下坐好,待本座助两位把药力行开,就不痛了。」
罗、郝二女抬起螓首,以四只琥珀色目光注视福星,三方面目光一触,二女芳心忽生狂潮,沾满灰沙的脸上,竟陡然泛出红晕。
她俩垂目瞧见一只玉雕也似的手掌,托着两粒药丸,缓缓送到面前,罗佳娜首先垂首用口含去一粒,郝曼娜也跟着凑上去,用樱唇咬去另一颗。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两人的香舌都同样轻轻蟋着福星的掌心,霎时给他一种异样刺激。
他瞑目以天眼注视,发现二女内蕴青光,玄功修为颇有根基,而脑中慧根灵光亦不算小,两颗赤红的心脏却「忐忑」跳个不停,似乎十分激动。
他聪慧绝世,星目一转,已测知二女心意。而对自己的异样感觉,却不愿多加分析。
故而,他摒除杂念,双掌轻按住二女顶心,丝丝真气裹住新收二匪之功力,缓缓由二女百汇穴灌入,直下丹田,会合着丹药所化暖流,引导二女本身真气,一路通关过穴,穿脉游行,不多时已游遍二女全身。
二女亦是福至心灵,仍然跪地以「金刚坐」法,承受引导与医疗,顿饭光景,当福星移开手掌之时,二人不仅外伤疼痛全消,周身百脉俱通,真元充沛,功力也陡然间提升数倍。
二女心中惊骇感激,汇成一股敬爱钦服的决心,这时不约而同又叩首及地,异口同声,道:「小女子身受重恩,无以为报,愿献贱躯,终生侍奉公子,为奴为婢,均所甘愿!」
福星双袖轻拂,将二女平平托起,笑道:「本座救人,出于义愤,岂是图报之人……。」
二女身不由己,自觉被一团柔韧气囊包裹,站了起来,待气囊倏忽消失,与福星当面相对,胸前衣襟忽然寸裂,不但露出了高耸圆隆的玉乳,同时也显出未痊的鞭痕,仍然七横八竖、交错纵横在二人裸露的胸腹之上。
她二人惊叫一声,双臂掩胸,窘相毕显,褐星没来由又兴起一阵兴奋之情,由丹田扩散开去。
他不由也有窘意,一边转身,一边传音叫玉竹、小悔过来,快想法子。
镇中此刻才见骑影,王人和领头,带了七八个人,已然兼程赶来。
玉竹、小梅救活七人,其它有三十四人均已回生无望,死去多时了。
她二人电般掠至福星身边,玉竹、小梅俏目一扫,望见二女窘状,忙将自己的大棉袄脱下,为她二人穿上,玉竹娇笑道:「两位将就一下,等会回到镇里,再另外换吧!」
二女见玉竹年龄与己相若,肤如温玉,颜若朝霞,长方型脸容英气焕发,竟让人不敢逼视。而棉袄下除后,显现出一色精绣的翠绿丝质劲装,曲线英挺,只是下身还套着一条布棉裤,有些不伦不类,让人发噱。
而小梅亦一股眉目如画,灵秀照人,内着白色丝绣锦衣。
玉竹自然也觉得出,索性棉裤也脱了,笑道:「这下子可轻松多了,两天来裹在这一身棉花里,真觉得缚手绑腿,瞥扭得很。」
小梅学样把棉裤脱下,笑对罗、郝二女道:「两位冷不冷,要不要穿啊?」
罗佳娜微微摇头,道:「多谢姊姊关心推爱,小女子不冷。」
此际夕阳已剩余晖,夜幕将垂。
福星对驰到的王人和诸人道:「这干人都是旋风寨的吧?出外打劫归来,现在一总被本座解决在此。王总管先救护后面几个伤者回去,劫来财货妥为保管,待伤者痊愈后发还。这干人今夜先带回大院,明日送返山庄好了。」
王人和几人哄声答应,小梅取出一瓶外伤用药,交予王人和,玉竹却对福星巧笑道:「爷,这两位妹妹,咱们带回山庄去吧!瞧她俩一身鞭痕,真是可怜煞人。」
福星点点头,当先举步,玉竹、小梅各挽了一个,随后跟进。罗、郝二女此刻功力体力均已恢复,身上的鞭痕虽未消褪,却已无疼痛感觉。
初时,她俩还想凭个人脚力赶路,哪知才迈出一步,双脚己难着地,生似脚下有云霞托住,贴地而飞,两旁景物闪电般向后倒退,不由吃惊而喜,暗暗惭愧。
原来这罗佳娜、郝曼娜乃属罗剎贵族(即今之白俄罗斯),国亡于元,两家数百口逃亡山中过活。有一年山外闯进来一名老汉人,亦属逃亡遁世之仕。初时虽有敌意,但日久彼此学习,便也柑安无事。
后来那汉人眼见去死不远,一身绝学要随他埋没地下,心有不甘,便在这两家罗剎人中,选了几个孩子,教以汉文、汉语,授以武功。
罗佳娜、郝曼娜便是其中两个。二人天资聪慧,又极肯努力用功,不出几年,便拔出其类,超越同挤,因之获师父喜爱。其后数年,不仅获得独传秘技心法,暇中更常听师父讲述些中原武林故事,对中国之奇之大,更深植向往好奇之心。
故此,去年她师父年迈过逝,二人暗自商量,便偷偷私自下山,经外蒙古想往中原一游。
路途中结识一批胡商,亦是去长安贩有买无,走丝路交通秦西诸国者,结伴而行。哪知,前数日遇上旋风十八骑中第十七骑胡柴、第十八骑胡非率众出猎,交手之下,她二人与胡商虽也砍杀了匪徒近百,终因众寡悬殊,又不如匪徒凶残善谋,终致成了俘虏。
胡柴、胡非本是看中二女美色,以「撤网捕鱼」术将二女活擒,哪知最后关头,却被郝曼娜以师传救命袖中箭射中。
两胡中箭后巨疼不止,箭上铸有倒钩,一时缺少伤药器具,又拔不出来,哪里还有淫心。一怒之下,将二女打一顿,绑在鞍上,连夜回归,只盼着早些抵达大寨,养好了伤,再好好消遣二女,以随淫欲,以消心头之恨。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眼看着「家寨」在望,却落在福星手里,这一辈子,只怕再难翻身了。
且说福星在前,穿林过隙,不一刻已到杭爱山孤峰之下,而天色已然阴暗下来。他一抬头刚好瞧见一鹤两鵰,盘空落向峰顶,心中一动,止步笑道:「竹儿,妳不是想上顶峰瞧瞧吗?咱们现在就去,小梅独自回庄,准备些吃食,待会我叫寿儿牠们去接。」
小梅答应一声,将手中挽着的郝曼娜,推到福星面前,独个儿青霞一闪,斜向山谷中杭爱庄投去。
福星一手托在郝曼娜左胁之下,另一手牵着玉竹,又笑道:「竹儿妳功力已达第十层,只须不断运转真气,内外交替,不难一跃而登。妳两个只要全身放松,有我二人托着,保可无事。」
罗、郝仰头上望,只见孤峰插天,峰腰已生烟云,少说也在五百丈以上,这……。
玉竹却已笑道:「有爷带着,何怕之有?走……。」
「走」字出口,已然全力运功。只见一片金、紫光霞,闪闪眩目,笼住四人,便像被一个气囊包着,箭一般飘空而起,斜斜向上射去。
罗、郝二女哪见过这等场面,脚都软了,芳心中更是「鼓鼓」跳个不停。不过幸亏是胁下有一只手撑着,脚下也似有气囊托住,更无疾风刺骨感觉,这才安心下来。
不过,心虽安下,那疾变的景物,疾升的速度,却更令两人惊服好奇,感觉上好象一瞬,又好象过了很久,眼前一暗,四人已同时落在秘林之中。
六禽目力均佳,瞧见那金、紫光霞,都不由欢声长鸣,三只鹤鹰更是飞扑过来。
罗、郝二女吓了一跳,刚「哎啊……。」出声,耳中却听得福星朗笑,道:「不可顽皮,你们统统下去,迎接四夫人和ㄚ头们上来。」
六禽长鸣以应,三鹞健翅一鼓,在空中旋出一弧,直掠下峰。鹤、雕跟着展翼,凌空而起,六翼鼓动下,疾风大作,满山的巨松,枝摇叶摆,地上枯叶,随之狂舞,纷纷向峰下飘去。
罗、郝二人又吓一跳,但旋即发现,那风涛只在丈外吹拂,却一丝也未吹到四人身边。
二人即明白原因,对福星、玉竹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福星这时才放开手,指指前面,笑道:「前面有一小湖,湖下有古洞,洞中还有宝呢!」
玉竹欢呼一声,一掠而前,福星也闪身跟去。罗、郝二女手牵手缓步而进,暗暗对望着交换心声。走了盏茶功夫,才算穿出树丛,只见眼前一亮,一泓亩许大湖,果在正中,湖边芳草如茵,野花盛开,虽已入夜,但湖水映明月,竟显得光亮异常。
同时又见玉竹独自一人,远立在湖的另一边,纤手一招,湖中陡升起一片明镜,向她扑去,接着「花啦啦」一响,明镜已变做一片水花,全淋在她的身上。
她乐得「咯咯」大笑,单手一指,紫光如虹,射入湖中,湖水中陡又升起一股水柱,斜起两丈,直淋到她自己头上身上,连衣服也一齐变得水湿淋淋。
罗、郝二女甚是不解,但知这少女功力已然通玄,双双走过去,在相距丈许处跪倒,罗佳娜首先开口道:「小女子罗佳娜、郝曼娜,叩谢仙子救命之恩,并恳请仙子不弃异族卤蠢,收为奴婢,终生感激不尽。」
郝曼娜亦跟着叩头,恳求道:「奴婢虽属俄罗斯人,但曾拜汉人为师,粗通汉文,恩师过逝,因心慕中国文化,特地不辞万里之遥,欲赴中原,以广见闻,不料中途遇上劫匪,若非公子与仙子搭救,奴婢两人已然受辱丧命……。」
玉竹停止玩水,全身一抖,紫霞一闪,身上衣着头发,均已干燥如新,她飘身坐到湖边一巨石上,笑道:「妳二人求我何用?刚才我听见妳们已向我夫君请求过了。他口中虽末答应,但既已带来此地,心里想必已有准意。妳二人快快清洗一下,等我夫君回来,我再帮妳们问问看吧!」
二女大喜道谢,忙去湖边洗净手脸。玉竹远远望见,二人仍一头沙土,裤子也破损多处,如挂布缕,便又笑道:「我夫君现已下峰,去取尔等衣物,趁此时光,妳们先将棉袄破衣脱去,待我为妳等清洗一下,除去鞭痕如何?」
罗、郝二女连忙答应,三两下脱个赤条条,站在玉竹适才所立之处。玉竹双掌各出一指指向湖中,只见紫霞闪处,两道如柱水线升起,成弧状向二女淋去。
她二人就借着「天降甘霖」,由头到脚洗个痛快,同时暗中运起玄功,以抗水寒,不片刻雾气蒸蒸,全身已似罩在雾中。
玉竹微觉讶异,停止注水,闪身近前一看,只见二人双目已合,正在调息,煞白的肌肤上本有一条条紫红鞭痕,竟逐一消失不见,而肤色亦渐渐泛出莹光。
她悄悄退后坐下,为二人护法,同时心中了然,适才福星不仅已让二人服下「天机丸」,只怕也已移注了功力。
顿饭之后,峰外传来雕鸣之声。罗、郝二女适时收功,掠向堆放衣物之处。哪知一时用力过猛,陡地超前两丈,已到了池塘旁边。
玉竹也为之一惊,正待发功拦阻,忽见二女陡的一点塘边石头,同做倒翻,凌空三转身,已落回衣物放处。
玉竹忍不住鼓掌叫好。二女红着脸,匆匆穿上亵裤、靴子,见自己衣裤实在破得不象样,只好光着上身双腿,套上那件大棉袄。
转眼间,三只巨禽飞临上空,尚未落下,鸟背上数声欢呼,「嗖嗖」跃下四名美女。再看福星,则双脚各踏一只小鹞鹰,周身金光闪闪,宛如天神,自空而降,双手却各托了一个大酒坛。
玉竹上前一边去接,一边笑道:「爷的酒兴又上来啦?拿这么多,喝得完吗?」
玉仙笑道:「爷是要用来制药的,谁说要喝?」
冬冬、春花,把包袱解下,将手中挟着的大毯子平铺在草地之上。小梅则放下手中食盒,走向罗、郝二女,将手中包袱交予二人,笑道:「这儿有两套衣服,妳们先将就着穿吧!穿好了我再带妳们过去,介绍拜见五夫人。」
罗、郝二女连忙道谢,接过包袱,到深林树后迅速穿起。只见那衣质纯丝,色作粉红,灯笼裤,双襟衫,密扣窄袖,丝绣板带,不仅合身轻柔,从未穿过,而且更能衬显出玲珑浮凸的身段,十分婀娜动人。
她二人满意的对望一眼,相视一笑,双双走出林间,趋近席地而坐的福星等,跪下叩头,道:「奴婢罗佳娜、郝曼娜,叩见主人。」
玉仙望望二人,娇笑悄声道:「三姊,她们俩头发、肤色像煞六妹,将来和六妹、八妹做个伴儿,不很好吗?」
福星也已笑道:「两位请起。本座已听竹妹言及妳二人来历遭遇,既有壮游中原之志,随本座一家去各地走走,倒也不差,只是妳等都有家人在,如何能永留不回呢?这主从关系可以免去,大家只做朋友吧!」
郝曼娜垂首坚决言道:「奴婢心意已决,盼主人成全,否则奴婢只有一死以谢。」
玉竹忙劝说:「爷就答应了吧!何必如此忍心拒人『万』里,咱家六妹、八妹常有无伴之叹,带二人回去与她们做伴,不也满好吗?」
玉仙亦接口说:「咱家正缺人手,有她二人参加,多两份助力,一举数得,爷不要太绝决嘛!」
福星只得点头。玉竹笑道:「爷已答应,妳们快起来吧!」
二女叩头再谢,小梅便为之介绍,玉竹是三夫人,玉仙是五夫人,爷的姓名官衔等等,而此时福星已站起来,笑说:「我先去取瓶青空玉髓,加在酒内试试,饭后再带妳们一同去吧!」
说着,闪身到了巨石背后,点开暗门,走下钟乳石洞,不多会取回一小玉瓶「青空玉髓」。
冬冬打开一坛酒,福星倒入小半瓶,略一搅动,原本浓烈的酒气已逐渐变为冷例而具清香,连远远的白鹤寿儿闻到,都不由伸长脖子,缓缓走了过来。
福星拿起一碗,一手抚按在酒坛肚中,玄功一发,坛口射出一股酒泉,点滴不溅的落在碗中。冬冬接去,送到寿儿面。
白鹤寿儿一吸而尽,接着将长喙抬起向天,长颈伸直,缓缓将酒吞咽下肚,疾退几步,方将长颈曲起,把长喙头部插入左翅之下,单足立地,一脚缩起,便已寂然不动。
于是福星又逼出两碗,由春花、冬冬捧去,喂予双鵰。双鵰饮了也一般暝目缩颈,暗运玄功。
三小鹞似也嗅出味道,一同飞过来并立在毛毯之外,福星分别给予半碗,三鹞也一饮而尽,但过不一会,却忽然倒在地上,难以行动了。
玉竹等先甚吃惊,及听幅星笑骂:「真是没用,半碗酒便醉倒了。」
这才放心,却又不禁大笑起来。
福星命小梅盖起酒坛,又道:「先吃饭,饭后半个时辰,妳们再各饮一碗,
立即行动,保证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于是小梅打开食盒,端出四色菜肴,十二个包子。
福星、玉竹、玉仙先吃一些,便即起身走开。小梅这才邀了罗、郝二女,一同席地而坐,分而食之。
半个时辰后,除玉仙外,每人喝一碗酒。依照楣星指示,各个向南而坐,闭目调息运功。
片刻后,玉竹周身紫霞缭绕,小梅、冬冬与春花,则身外霞光,青中转红。而新加入的两个,则竟已显现了稀薄的青光。
福星则拥着玉仙,走到一边,取出玉瓶,道:「仙妹有孕在身,不宜饮酒,可食用一滴清纯的青空玉髓,不过运功时应以擅中为基,万勿让真气流入甘泉宫,惊扰了胎儿。」
玉仙依俱在爱郎怀中,内心无限安详幸福,回道:「哥哥放心,妹子自确知受孕,已不再坐息了,这青空玉髓虽有驻颜增功之效,但等生下孩子之后再服,也不迟嘛!」
福星笑道:「这也不好,凡事适可执中,不宜过与不及。仙妹放弃坐息,虽可保护胎儿,但说不定将来生下个傻瓜蛋呢!这青空玉髓,服用炼化,浸透人体骨髓,可令人永保青春,而你服后,更会间接提供灵气、精气供胎儿成长,将来出世,岂不更加健康活泼,聪明伶俐?」
玉仙这才恍然有悟,主动亲吻福星面颊,娇声笑道:「哥哥教训的是……。」
福星轻吻住她的樱唇,阻她胡说,接着打开瓶盖,令她仰头张口,滴下一滴,同时搂她坐下说:「就这般运功试试,有哥哥在旁监看,必不会错,放心好了。」
玉仙依言坐在他的大腿上,暝目调息。直觉那青空玉髓如冰,直落擅中,便立即聚真气将之包没,带往五脏六肺,四肢百骸,化入肺脏骨髓,却就是避开了「子宫」那胎儿生息重地。
福星暝目在后面监看多时,最后一掌按抚在玉仙脊后长强穴,一股真气与玉仙内流相合,并将之带往「玉门」内外,游走一圈,而后通过生死,由长强上逆至脑,化为数条细流转游于头、面百窍,最后合于「绛宫」分转一双玉峰,再下「擅中」,方始收功停止。
玉仙下坐起身,直觉全身轻松如羽化登仙一般,只是玉颜泛红,觉得那「方寸」之地与一双玉峰,被老爷拨弄得有些骚痒,颇是窘困。
福星心知其意,正色道:「仙妹,不是老爷戏弄妳,日后每日运功,每月食用一滴玉髓,便必须依方才为夫所走的途径,运行周天,方能真正达到驻颜不老效果,否则别处都保住青春,只这两处老化,玉门闭塞不通,胸前平平如镜,还有什么乐趣?」
玉仙恍悟受教,道:「多谢老爷指点,妹子谨记在心。」
福星把玉瓶交给她,又道:「这半瓶妳自行保管,按月服用,不可过多,我现在去瞧瞧她们几个如何?」
玉仙喜悠悠接下放在囊中。只见福星已走到玉竹、冬冬、小梅、春花背后,一一传音指点一番,最后又在罗、郝二人身后分别停下,出指灌入真气,引导二人打通仍在闭塞的细微穴道。
这一圈儿下来,月色升至中天,已近三更。玉竹四人下坐之后,不待吩咐,正想在巨石旁立下「天蚕丝」篷,福星却已惊觉并传音说:「等一会,我有更好的地方安息……。」
说着,他已命罗、郝二人下坐,便即带了众女,由石后暗门,走入地下钟乳石洞。
石洞中本甚黑暗,但在福星安放了三粒夜明珠后,珠光映着有些透明的钟乳石,忽然幻化出七彩光霞,功力最差的罗、郝二女,亦已明察秋毫了。
众人鱼贯而下,好奇的东瞧西看,福星简单的将经过说了一遍,大家都聚在洞中央青空玉髓池边,观察那株九叶灵芝及「青空玉髓」,「啧啧」称奇之余,玉竹忍不住问说:「爷,你说的神蛛呢?现在还在您身上吗?」
福星一笑,指指另一边安葬的神蛛女之墓,道:「刚才我已将牠放了出来,你们没瞧见牠就在那边吗?」
众人目光集中,珠光下果见一个拳大螂蛛,伏在一堆碎石之上,一动不动。
福星笑道:「蛛儿变大点让我的美人儿瞧瞧…。」
这话还未说完,那蜘蛛在地上一滚,眨眼间已大如球,再一滚又大一倍。众女虽各有一身超凡武功,天性使然,仍然怕见此奇怪之物,故此都不约而同的惊叫出声。
福星忙道:「好啦!别再长了,免得把这些美人儿吓得尿了裤子。」
神蛛果然停止变化,但却「嘶」的一声,由口中射出一道白丝,缠向十文之外的另一边洞顶,「唰」的一声,面盆大的身子已随丝而逝,隐入钟乳石后。
众女又是一惊,福星忙道:「别怕,牠不仅无毒通灵,且已与我心意相通,不会伤害妳们。现在快搭帐篷吧!」
说着又命冬冬拿出带来的空玉瓶,以掌心托住瓶底,五指抓住瓶身,瓶口凑近青空玉髓的池子,运功一吸,浓浓的玉髓,立即被他吸满一瓶。
他迅速塞紧瓶盖,依法又装了三瓶,池中青空玉髓已去大半。
他将玉瓶交玉竹收起,道:「剩下的就留在此处,培育灵芝吧!说不定哪一年,灵芝开花结果,又会培育出一个奇人来呢!」
接着又解释:「这青空玉髓,属天材地宝之一,若化合火龙珠,可焙炼成大补灵丸,能使人长生不老,青春永驻。但仅是玉髓,却因阴寒之气特重,只宜补阴。但一次也不能服用过多,否则便会因阳气不足,而有固结骨髓,变为冰骨寒肌的可能。」
小梅笑道:「那不就死了吗?」
福星笑道:「死不死我不晓得,但一定全身如冰,不能与人接触,则可肯定。所以妳们千万不可贪多,知道吗?」
玉竹吐吐香舌,笑道:「爷已吸收了火龙珠,多吃一点,岂不甚好?」
福星笑道:「我身边若是没有妳们,我一定喝上一大碗,那时水火相济,说不定便可立时飞升天界,位列金仙了。妳若愿意,我马上喝这一瓶。」
玉竹、玉仙等大惊失色,一左一右,抱住他的双臂,小梅双膝一曲,抱住双
腿,各自不约而同,悲声喊:「爷,你怎忍心……。」
福星「哈哈」朗笑,道:「我一滴也未吃过,紧张什么?其实做金仙有什么好?哪有我现在左拥右抱,艳福无边美呢?」
玉竹、玉仙回过神来,红上双颊,「啐」他一口,却忍不住「嗤嗤」娇笑。小悔的玉颊在他小腹下故意揉动几下,这才起身。
一旁罗、郝二女见状,均不由芳心荡荡,恨不得也扑上去,与这心中的「神」「郎」亲热。
此时帐篷已然架好,冬冬上前提醒,道:「天已不早,请爷安睡。」
福星这才指点几个人运功。已查知玉竹、冬冬、春花三人月事已临,另有小梅一人天癸未至,而玉仙有孕在身,不能大砍大杀,只能用以歇马。因此便点点头,拉拉小梅、玉仙,表示要二人一同入帐。
哪知玉仙却忽然另有主意,推推小梅,对福星不动声色的说:「爷和小梅先睡,妹子要上去方便一下。」
福星不疑有他,便带小梅入帐。玉竹与玉仙对望一眼,会心一笑,玉竹则和冬冬、春花,另找一平坦地方,铺了毛毯,各取了一方天蚕丝囊为被,以棉袄为枕,侧卧入睡。
玉仙则对罗、郝二女打个手势,悄悄带了二人拾级而上,又去了洞外。
洞外虽是孤峰,高出云表,一者地形四周较高,中央较低,天风吹拂不到,二者地气特别,当年下面是个火山出口,地气温热,故虽在冬季暗夜,仍然温暖如春。
玉仙不管这些,带了二女,远离那一方巨石,便同二女席地而坐,将福星的家世、来历等等,一古脑告知二女。
罗、郝两人只听得咋舌不已,内心里羡慕暗叹不止。虽知他已有八位夫人,十六名侍妾,却仍恨不得个人亦属其中之一。
玉仙说完,打住话头,问道:「两位已知我夫身世,有什么感想?可后悔立誓要入我家,追随效忠我夫吗?」
罗佳娜垂头说:「奴婢不敢妄想夫人、侍妾之位,但能追随在侯爷身边,为李府尽忠,于愿已足。」
郝曼娜亦道:「奴婢与佳娜姊同心,绝不反悔。」
玉仙笑道:「妳二人虽是异族,但福缘实在深厚,仅这半天时光,功力已晋升十倍不止。现在妳俩决心既定,这侍妾、夫人之位,亦非绝不可能。」
佳娜二人心头大喜,不约而同道:「求夫人明教……。」
玉仙笑道:「夫君本就体质有异,前几日又误吸火龙珠精气,身上亢阳特盛,甚须阴气平衡,哪知这次出来,不巧三夫人与冬冬、春花竟同时天癸齐至,而我又有孕在身,只一个小梅,只怕阴气不足。若妳俩不计较名分礼法,今晚倒是个绝佳机会。」
说着,她又执起两人手腕,为两人把脉片刻,笑道:「以脉象观之,妳二人天癸刚过五日,正是受孕最佳时机,若能当真怀孕,这九夫人的名位,不争自来,妳们可愿意试一试吗?」
佳娜、曼娜喜上眉梢,跪地叩头道:「夫人之位不敢妄求,但能身列侍妾,已感夫人大恩,于愿足矣。」
玉仙忙将二人扶起,又含笑悄声以蚁语传音,指点一番,只见二女喜羞交集,眉开眼笑,不断点头,好半晌,受教已毕,三个人又静悄悄走下地洞。
此时,黑暗的帐中小梅已被杀得娇喘呻吟,欲仙欲死,几次都将决堤。幸亏刚饮下「青空玉髓」酒,阴气畅旺,又知三人公休,一人有孕,只她一个支撑大局,心理上也较坚强。
所以她忍了又忍,一直似听见帐门有开启之声,有人进来,心防一溃,立即
一泄如注,飘飘仙去。
福星心中睹骂:「没用的丫头!」依例下吸上吐,收尽所泄之阴,吊起小梅将断阴魂。待小梅呻吟回醒,这才抽离,转移阵地俯向身边躺着的一具玉体。
在他想来,一旁定是玉仙,哪知一俯上去,立即惊觉大事不妙,定睛一瞧,果然身下竟是罗佳娜。
他刚想张口询问,那佳娜却已双臂一紧,抱紧了脖子,人面田田,四唇相叠相合,而一股处子幽香与阴气,浓浓的如箭般灌入,下半身同时被一双玉腿夹缠住,移位上承,猛然耸顶,火热的金钢杆已破关直入,射进了一半。
这已是「木已成舟」、生米蒸成半熟饭。福星知道已无退路,一狠心,微一用力,另一半也跟着塞挤进去,直插到底。
身下佳娜这一下苦头可吃大了,只痛得周身一紧,抖战不休,四肢紧上加力,已抱扣住福星,再也不敢放他活动半分。
福星已是破瓜老手,便也停住不动,上下一齐吸吮,收取那股处子纯阴真元。大舌头在樱口中一阵扰动,不仅将纯纯的处子津液又提了出来,同时间也让佳娜感受到一股异样的酥麻刺激!
这刺激霎时传遍全身,淹没痛苦,挑起了情焰欲火,幽谷中火烫玉杆,如有灵性,小小的「马眼」竟会一张一合啃咬着甘泉宫口,甘泉宫不由自主颤颤而动,陡地张开,如一株海菊花包裹住玉杆顶心,竟将它吸进半寸。
而宫中阴水如潮,一波波冲入金刚杆内,不仅将福星灌得饱饱,更咬得他奇趣横生,几乎要打开阳关,大量放「水」。
福星暗暗惊奇,忙用「海底」连吸真气,兼收玄阴,同时又将玉杆放长半寸。
佳娜被吸得骨酥肉融,奇痒难当,忍不住摆头扭腰,放松四肢。
福星缓缓抽提,在抽离甘泉宫口之时,竟微闻「啵」的一声。
他心中暗暗惊奇,抬起头来,见佳娜颊上有泪,眸中含情,眉梢带春,颊上含笑,编贝般玉齿咬着下唇,似在强忍着冲喉而出的喊声,其神态之妖媚,竟与妻妾大大不同。
他忍不住微微一笑,撑直双臂,下身缓缓提至谷口,又缓缓挺刺下去,只见佳娜晕红染颊,琥珀色双眸发出亮光,紧紧盯住他瞧,鲜红的樱唇已然微张,娇喘微微地,显现出一股又喜又怕又渴望的神色,在等待着雷霆之一击。
哪知他一点甘泉宫口,立即撤退,肉棱刮磨着四周肉粒,不由令佳娜难过得呻吟摇头,扭腰摆臀,腰弧上挺。
福星却也作怪,随之更退,连连三次缓进慢提,已觉水满,才陡地一插到底,「啵」地一响,又直入甘泉宫中。
佳娜受此一击,忍不住尖声大叫,一泄如注,口中的气息也因此一叫而绝。
福星想不到她竟如此不堪,吃了一惊,忙即俯身,咬住双唇,猛灌阳气。
同时间,上吐下吸,吸没几下,竟将那已熟的卵子也一同吸入丹田。
这时他并未感觉有何异处,只一意驾驭元阳,入其内肺,为她洗毛伐髓,清除其中污秽杂质。
而佳娜清醒之后,察知内俯火热,汗出如浆,精神忽极旺盛,细心体会,那热火竟然是由福星口内灌入,才猜知必是他的元阳。
她并不了解其中道理,只知于己有益,便高兴的默然接受体察记忆真阳所走路线。顿饭光景,已遍历周身三百六十五处大穴,通透了奇经八脉,而自己的内力真元竟然也跟着愈粗愈强,不由得又是高兴,又是感激。
福星终于停下,传音道:「承妳不弃,委身于我,我甚感激。现在已为妳理过经脉,以后若依方才路线行功,再配合青空玉髓之助,必能驻颜长春。」
佳娜展颜送笑,悄声耳语,道:「蒙爷不弃幸临,使妾终生有靠,实乃三生之幸,现曼娜妹子等在帐外,求爷一并成全她吧!」
福星已知此乃玉仙所出点子,哪能拒绝,只得应允,但却道:「仙妹可曾告诉过妳,趁此时机,妳若有需要改变体型外貌,我可以为妳勉力一试,过了今时,就难办了。」
佳娜妙目一转,媚笑道:「妾身对容貌尚有自信,只是觉得双腿不够修长圆直,大约小时候骑马太多,侯爷有法子吗?」
福星跪起身来,两人仍然合而未离,只将她双腿推到胸前,命她并拢伸直,仔细一瞧,果然双膝外弯,小腿无肉,大腿较粗。
他略一思索,伸手一招,吸过束腰八宝囊,在其中取出一粒「天机丸」,又传音呼叫玉竹,送来一瓶「青空玉髓」。
先命佳娜吞下药丸,接着将青空玉髓倒了几滴在掌心之中,涂抹在佳娜双腿之上。双掌合擦几下,聚起「三昧真火」,由佳娜右大腿根部一直向上揉擦。
佳娜初时心中还不敢柑信,又有些羞窘,不多时直觉得涂在腿部的青空玉髓冷凉凉,被他掌心的两团热火逼入骨髓,在一阵揉搓下,骨髓酥酥的似已变软,接着见他抓住脚踝,一阵拉抖,右大腿不由长了三寸,膝盖也变得直了。
此时小梅已然醒转,福星叫她起来帮忙,双手轻拉着佳娜右腿,不可放松。而他却腾出手,依法炮制左腿,等两腿都变直变长,才又重新揉搓一遍,不过这时拳心发出的,却是两股阴凉之气。
那凉亦是透肉入骨,所至之处,酥软立止,片刻之后,已然完工。
佳娜这才相信此乃事实,感激激动得眩然欲泣。
福星缓缓抽退,将她双腿放下,道:「小梅去外面睡吧!她刚刚做完这项手术,一时不宜站立,妳就睡里边好了。」
小梅轻声答应,拿起自己衣裤,出帐而去。
而帐外也迅即钻进一个赤条条金发美人,正是郝曼娜。
她显然在帐外等了很久,对帐中一切也听得清楚,故而一钻进来,先瞄了佳娜双脚一眼,立即屈膝跪下叩头,细声道:「求侯爷成全!」
福星为佳娜熔骨整腿,耗用不少三昧真火,本以为今晚难以为继。抽退之后,坐在援中,暗一运功,竟察觉精力特别旺盛,不由大奇,便决定一探究竟。
此时见曼娜进来这般耳言语,便笑道:「多谢不弃,不过适才为佳娜整腿,有一点疲累,妳先躺一会儿,待我稍加调息。」
曼娜喜悠悠微微点头,躺向佳娜身侧,福星面对二人跌坐,果然闭了眼睛。
不过他并非真个入定,只是先以天眼内视,察看体内情状。
这一看果然发现有一疑点,原来丹田之内,过去真气虽然充沛,但均是浓烈阳气,而此际那阳气团中,竟忽然多出个实物,黄豆大小,晶莹透明,乃属极阴之质,正不断气化,与阳气结合。
他一时不知这是何物,用天眼再瞧佳娜、曼娜内肺,嘎地在曼娜甘泉宫中,也发现一粒同样物质。
他恍然有悟,忖道:「这就是女子所育的卵子吧?若是它与阳精结合,便可结胎而成婴体,否则……便化秽物,每月一次排出体外。」
他一时也不敢十分确定,细看佳娜甘泉宫,.收其左右连结的卵囊,已无此物,那显然便是被自己吸过来了。
一时他不知这么做,该是不该,但瞧佳娜内腑经自己为之洗伐,杂质尽去,百疾皆消,真元混入元阳之气,已渐有由青转红之势,并无任何伤害。
福星心中暗忖:「若不为他下种结胎,此物亦不能滋补本身,自已取来又大有助益,这等利己又不损人之事,应该不算什么。」
如此一想,才觉安心,同时又见两娜对面裸卧,互相以目光手势传达心意,佳娜一副心满意足样儿,而曼娜则不时去摸她的双腿,十分羡幕,同时也指着自己的臀、腿,向佳娜请教。
佳娜指指福星,双手合十参拜,那意思便是教佳曼娜去求他,为她改造。
福星仔细一看,果然曼娜的玉腿,不仅与佳娜一般有些外弯,肌肉不够均匀,双臀扁平下垂,意缺乏浑圆弹跳如球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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