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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众妻云集
大同位于山西省,“辽”时为西京大同府,兼设大同县,仍为府治,元改为“路”,因与内蒙古相接,故有重兵驻守,而自古所建的“长城”,却是沿黄河而筑。
省区内有“恒山”“五台山”“北武当山”“吕梁山”等,皆是关中有名的大山,古迹众多。而大同的“云岗石窟”乃佛门圣地,“五老峰”乃道家圣地,黄河的“壶口瀑布”更是天然奇观。
此时是十二月中旬,天气虽然甚冷,但李福星一家却不觉得,反而在空中望见各名山及黄河、长城等地,不由兴起了一游兴趣。
李福星自然顺从“妻意”,在大同山庄见过亲卫、鬼卒之后,得知在“云岗石窟”居住著一名妖僧,十分了得的传授印度佛学,与西藏密宗似是而非,已买了许多少女为奴,而城内各派女弟子已然失踪十几名。
李福星心中一动,闭目以念力向四面观察,先瞧“云岗石窟”,只见石窟中依山开出,东西绵延近千丈,其内石雕佛像数千尊,最高者高达十七米,各个宝相庄严,令人赞叹敬仰。
只见一角似有居室,门上贴了一张厚羊皮,上写密宗神殿四字,而其中三面挂有羊皮图像,中央为男女交媾图,甚是奇特,四边则写满印度文字,却不认识。
地上铺著厚厚地毡,也有拜垫,不过此刻并无人迹。
李福星千年修行,见多识广,虽不知字意,却料想在此设教者,必非正道。
同时他也觉得有一股腥臭气味,于是便以气为引,扫向石窟后方,一片黄土高原中,沟渠纵横,并无流水,似是通道,高原上茂草已枯,亦无大树,只有许多突出地面的烟筒,不时飘出阵阵浓烟。
其中有一处气味特别,腥臭特浓,烟筒附近还下时有阴魂游荡,不肯西去。
福星心中一动,凝神以天眼下望,只见那黄土数丈之下,果然有许多挖空的居室,出烟处乃一火化室,火苗中焚烧著甚多女尸,地上还放著十几个面黄肌瘦的少女尸体,尸身上下处处紫红,由胸至腹已被切开,内脏全失,女阴处也已破裂,不用问便知她等生前曾受过何等对待。
李福星勃然大怒,睁开眼起身沉声道:“都随我来……”
声音未落,人已闪身而失。
玉凤公主以下各施神功,光霞闪处,亦随之而去,一干侍妾丫头慢了一步,但亦能随著福星等留下的气息,飞箭般到达那处高原沟渠的门户之前。
那门户已被福星一掌打破,门内是一广宽的大厅。
厅内布置华美,正面挂一羊皮彩绘,顶上有个写著汉字“密宗天欲神殿”横匾,地上已卧著三名守卫。
诸侍妾不及细看,便随著主子的传唤声,闪入三面门户,最右手门内有玉凤、玉璇、金凤三位夫人,正放出关在三个铁笼之内的十几名少女。
原来福星一到,破门而入,先点倒三名守卫,闪目一扫,已看穿内部各室情况,立即分派任务。他本人却带了玉竹、玉仙直入正在行淫的天欲堂,沉声一叱道:“大胆妖孽,强奸妇女,聚众采补,还不予本座滚起来……”
那室内有门无窗,虽有数支巨烛、火盆,并不太亮,而宽广的地毡上,一方高坐著十几个番僧,口中吟唱著咒文,地上趴著二十几名男子,正在各干著一名少女。少女们口中虽有“唔啊”之声,却已气息断续,真阴将尽,去死不远了。
玉竹、玉仙同步而入,目见这等行径,不由玉面升红,同样怒从心起,不待吩咐,已双双扑向吟唱的番僧,玉葱般兰花指虚空连点,番僧等才觉得金光一闪,尚不曾看清来者何人,已然中指倒在大椅之上。
福星那一声叱骂,如同轰雷,地上诸男子个个被震得双耳流血,神失意乱,不由自主的滚在一边。李福星双袖一舞,不但将这干男人点中要穴,且全数扫向一边,堆挤在一处。
他同时飞向另一洞室,心语传意,吩咐玉竹、玉仙:“你们先看看这些女子是否可救……”
另一洞室乃是火葬场,火堆之上女尸已成枯骨,而地上尚有十数名死去不久的女体。
福星心头大恨,却也无法,想一想,只得双掌一推,在地上挖起一个大坑,再将火中与地上女尸扫入其中,双手一招,白光连闪,原来堆在前方的黄土,悉数移回,将尸体全部盖住,变成了一方凸起的新坟。
另一室玉凤公主接收到福星心情的波动,立时过来脆声劝说道:“哥哥何必动怒,这等情景或是前世的纠缠,咱们还是将这些生魂,早早送入地府,由阎王判其是非吧!”
福星这才平下心中气,与玉凤公主一同打出密宗符咒,道道光霞,分别贴在鬼魂胸口,如电般由烟筒中飞向西方。
两人才送走这些鬼魂,便听另一室玉仙清声轻唤道:“这些人都中了至毒的淫药,深入骨髓,功力虽被封住,可忍一时,一旦解开,必然迷失了本性,非找男人交合、泄尽元阴,至死方休……”
福星与玉凤公主吃了一惊,对望一眼,电般转入邻室,只见那干少女虽然穿起底衫,却仍然如无骨的病人一般,倒卧地上,只是因服过“天机丸”,神志尚称清明,思淫之念也只是暂时压住。
十七名美艳少女,无论身材容貌,都是上上之选,年纪约在十五、十八之间,此时瞧见福星丰神玉貌之形象,忽然瞪大了双眼,面现迷醉之色,莺声呼唤,道:“公子救我!”
福星面色微红,心中却也有些得意,但瞬间脑海中却接连收到几种不同“心语”:“好吔!又有一队生力军,为妹子分劳了。”
“这十七人都有来历,少爷收为侍妾,更可壮大李府的声威了……”
“她等淫药已入骨髓,非要爷以阴阳和合大法,不能拔除……”
福星闭上双目,快捷扫视中毒的少女全身,发现果如玉仙所言,微微一叹,先以心语传令,召唤驻守大同的百名鬼卒速来此地,随即清声对秋月诸人道:“你们速速把她们架回驻地,当班的留下,助我整理此地,其他各位,回去先想法子找出受害者家乡底细,万一她们已定过亲或有心爱之人,咱们也可以成全她们嘛!”
秋月等答应一声,一人背起一少女,闪身光霞连闪,消失无踪,夫人随后,现场只留下玉竹与福星二人。
玉竹挽了福星出去,坐向大厅之中,玉竹笑道:“少爷是想叫鬼卒驻守此地吗?那几十个坏蛋如何处理?难道也送去山东修建河道不成?”
福星微笑摇头,道:“此地的黄河也须整治啊!何必让他们走远路呢?”
玉竹奇道:“此地河岸皆为石质,高出河床足有数丈,哪须再修土堤?”
福星拉她过来,轻打其臀,笑嗔道:“少爷有这么迷糊吗?我意思是黄河两岸都有乡民,来往甚是不便,我想在此冰封时节著他们建一铁桥,岂不大妙。”
玉竹被打,一边“嗤嗤”笑著,一边腻在福星怀中,娇声呼痛,道:“爷,肉做的呢!打坏了,晚上还能侍候您吗?”
福星忙替她搓揉,正想开口抚慰,却听见外边一阵衣角鼓风之声,有一人快如流星,向这边飞速而来。
心中一动,忙推推玉竹,示意坐好,而玉竹同样也听到外边的动静,立即坐回一边座位。
此际大门外已落下一人,只听他微“咦”一声,声若宏钟般叫骂一阵,似是蒙语,福星二人却是不懂。
不过福星却也回答了,他道:“何人在外胡乱叫嚣,有事进来说吧!”
那人一晃身已立厅中,只见他身高九尺,头大如斗,长发长须,其色乌中带金,双眼大如铜铃,蓝色眼珠子闪射邪淫光芒,只在福星脸上一扫而过,却立即盯住玉竹,“呵呵”连笑,说华语,道:“好,好,好个小娘子!美如仙女,根骨特佳,乃是上佳的修练本门的好材料,你若肯拜在本真君门下,本真君包你不出三年,必成为中原武林第一人……”
“好大的口气!你是何人?这天欲教可是你设的吗?”福星忍不住接口问。
那人这才注意到他,转眼直视,面上亦现惊喜之色,道:“好,好,你这娃娃也一般俊比仙童,若与这女娃一同拜在本真君门下,不出五年,中原武林必将臣服在本门之下……”
福星微微一笑,清声道:“不必多言,这天欲教想来是你所创,你既爱才,想收在下二人为徒,却须拿出点真本事来,让我等心服口服才成。”
那人呵呵大笑,洪声道:“本真君修功八十年,若无过人本领,何敢创此天欲教?本真君自号‘天欲真君’,功力已达天人之境,娃娃你才多大年纪……”
福星正听得“鬼卒”将到,忙一挥手,说道:“玉竹与他过几招吧!依他蛮力,替咱们修桥,确实大有助益。”
玉竹娇艳如花,金光一闪,人已飞到三丈之外天欲真君面前,玉手轻出兰花指,娇音轻吐,说:“真君接招!”
那天欲真君料不到玉竹身法如此快捷,鼻中才嗅得流动的幽香中人欲醉,对方指风如剑,已点向气海要穴。
他大吃一惊,闪身出掌迎向玉竹兰花指。
在他想来,他掌如铁石,力能开山,指掌接实,对方的玉指即使不断,也必被他一把拿住,成了自己的怀中之物,若是变招,另一臂早已张网以待,“月下偷桃”。那光景,软玉温香抱满怀,还不是予取予求吗?
谁知那小娘子就这么狠,指掌相对三尺远,并指而出的中指尖,忽射出一丝金霞,只一闪已直入天欲真君掌心“营宫穴”,而金霞循经过脉、穿行无阻的直达“命门”,且一路封死了所有要穴,上半身已然僵直若死,动不得啦!
福星拍掌称善,清声笑道:“三夫人这一手玩得漂亮,这老妖保住了元气,皆有有大用……”
说话间衣袖轻摆,老妖已被一片无形的罡气包住,直往徒众所在处大厅中飞去,而真君瞧见厅中情况,更是吃惊。
皆因这天欲真君原在中原采食元阴,听得江湖黑道传言,有一家“神仙”府主人被当今皇上封为“逍遥公”兼任八方巡察使,其全家无分男女东征西讨,个个可做万人敌,这才匆匆赶回,想保住自己才建起来的一点点基业,而今料想不到人家仍早了一步,把这巢穴全破坏了。
他可是见风转舵的老狐狸,环眼连转,已有成竹在胸,当即闭上眼,等候时机。
福星在大厅听得鬼卒已到,便道:“你等请进来吧!”
外边带头的一鬼应一声:“是!”当即双双带头进来,男女共百人,分两行向福星与玉竹单膝跪地行军礼,且同声道:“叩见府主,叩见三夫人!”
福星微微含笑,清声道:“各位不必多礼,快快请起,本府呼唤你等前来,一者想将这地牢之内恶人之功力转赐尔等,二者在此寒冬之时,一切活动虽然停止,但本府想与你等计画一下,在黄河之上架起一座铁桥,以利两岸百姓长年通行之用,但不知各位认为可行否?”
众鬼听了,不由大是兴奋,队长张东林首先回道:“禀府主,这等利人之事,小人必将尽力完成,只是小人手无分文,但不知如何购买钢材,另外架设桥梁的地点亦须研究,何处最是方便。”
女鬼队长乌二鸣,接口说道:“禀府主,属下前世生在大同近河处农户之家,对黄河两岸多有印象,只要花些时间,重去观察一番,定可找到合用地点,但不知府王信得过属下否?”
福星“哈哈”清笑,道:“乌队长说哪里话来,本府若是信不过各位,哪会安排你等驻守大同?现在别话休提,先让本府再为大家提升一成功力,以抗寒冬之威,更防小人之害吧!至于购买钢材等事,本府自有安排,但等找到合用地点画出图样后,再找间店家订购吧!”
话罢即命众鬼就地跪坐,瞑目行功,以收外来之气,他同时双掌一伸,无形无色的罡气,已然布散在众人头顶之上,而方才收来的真气、真元,亦缓缓放出,由各人吸收了去。
至于每个鬼卒能吸收多少,便要看他自己的修为了。
办完这事,福星又叮咛两队长,如何安排驻守管理之事,正欲回去,内厅的“天欲真君”忽然发话,道:“小公爷,老朽一时糊涂,犯了虎威,实在该死,不过前几日曾听江湖传言,公爷大人大量,常予人自新之路,老朽今有悔过之心,愿交出两百万两银子,助公爷完成修桥义举,同时也参加劳动工作,修好之后,定当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李福星清声一笑,闪入大厅,双掌出指一指,两道微显白色的罡气射将出去,如电般在大厅一回旋,已将所有在场者解穴、制穴,重形改换了一遍。
同时说道:“你等真气、内力,已被我摄住,仍能作息如常,做工亦比一般人强,只是不能与人拚力,一旦提真气,必然腹痛如绞,非痛上三、五日不能复原,不过若是听从指挥,完成这桩善事,本府自会再指点一条明路,修复你等之功力。”
天欲真君与十多个番僧、地上的徒众都能动了,天欲真君首先长揖为礼,满面含笑道:“驸马爷果然神功盖世,可敬可佩!老朽这就去打开宝库,将银两全奉于公爷如何?”
福星摇摇手,含笑说道:“还是留在此地,交本府属下两队长保管使用吧!这群少女受尔等采食,体能大亏,本府以为,你等应每人送她们五千两银子,并由本府卫队送之返家,才合正理……”
天欲真君连连点头称:“好!”且立刻走向火葬场之右,拍开一道黄土墙。
哪知他一掌拍下,用了百斤重力,不但未曾拍开,那墙的反振之力,却让他手肩如折,痛出了一头冷汗。
福星并未过去,但亦看得清楚,微微一笑,单指虚空画个大圆,又一弹指,一片无色却含有香气的罡气,已自电般飞出,不重不轻的贴在老妖拍打的土墙之上。
黄土墙立时粉碎,却不散飞,只是如粉般下垂,在地上堆了一小堆。
土墙后有一人多高的钢门,门上有三道铁锁,天欲真君打了开来,扬声道:“公爷请看,这里边白银、黄金合计有二百五十万两,各类珍宝六十二件,均呈于公爷与公主……”
此时福星与玉竹已然飞返大同的居处。
那是一前朝王爷所建的王府,本朝被蒙人占用,复经“黑虎毒心”屠雄用毒毒死了节使一家,并散布流言说这府内有鬼,使后来的蒙人不敢再住,方始低价卖给了屠雄。
其实屠雄也未住过,只是有了这五处产业,能满足一下他的虚荣心而已。
再者,俗语说:“狡兔三窟”,他一生做尽坏事,所以一口气建了“五窟”,万一事败,总须有个地方藏身哪!
而今呢?五处全落在玉凤公主名下,而八方巡察可有得忙了。
福星、玉竹出现在主厅的大客厅中,以玉凤公主为首的夫人、侍妾,全部笑容满面的相迎。
玉凤公主娇美如花,脆笑如银铃骤震,道:“恭喜大少爷啦!那十七位丫头有了心上人啦!更妙的是,有三个孪生丫头,一母同胎,不仅身材面貌分毫不差,且个个美若春花,娇媚艳绝,最奇的是心志如一,都想嫁给一个人,爷猜猜那人是谁?”
福星晶亮的眼珠一转,忍不住捏捏下巴,呆呆的问:“不会吧!”
一众美女全笑开了,玉凤公主来不及开口,金凤却已接上了,说:“当然不是侯爷、公爷、驸马爷……”
玉凤公主回过神,脆声接言,道:“是那位金陵天衣坊少主,小天才,小怪物啦!”
李福星不由大笑,道:“好啊!送她们去金陵天衣坊,去找小怪物好了……”
众夫人一般的白眼相视,玉凤公主娇嗔道:“你想让二爷顶替?还是要铁卫代劳?这三位孪生丫头年仅十六,但却已是恒山派掌门心爱的弟子,也是前朝此府的主人定西王唯一留存的曾孙女呢?”
福星抓抓头,先以心语传意回答天欲真君:“金银珍宝本府均不需要,留在当地修桥济贫吧!”
只听玉仙接口,说:“最难得小小年纪,功力练得绝高,不仅已打通了任督二脉,阴气特盛,也因此受害其深,大少爷若不立加援手,过了今夜,只怕都变成花痴了。”
玉凤公王最有度量仁心,总愿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这时不由分说,挽了福星飞上四楼,顺手交他一玉瓶,脆声玩笑的说:“恭喜哥哥得新宠,若有不足,下边还有十四位待点,这一圈轮下来,哥哥的功力必然再进一层,可别把妹子都忘了啊!”
福星当真吓一跳,忙说:“怎的另外十四位也立志要嫁小兄吗?”
“那可不!谁叫你过去那么会画,而今又这么能干啊?你想吧!过去商家为了多卖丝绸,当然会替你宣传,入京后父皇一再封赏,行文天下,赐你‘尚方宝剑’八方巡狩,先斩后奏,而江湖中黑道近几月更被你消灭了三教九流,连一干不太正经的白道,都人人自危,想要开什么武林大会,合纵连横以自保,你的名气还能不大吗?”
福星忍不住拍拍头额,苦笑道:“人怕出名,猪伯肥,此言诚不我……”
玉凤公主推他入室,轻声脆语道:“算了吧!救人要紧,别胡思乱想啦!”
室内富丽堂皇,是间小客厅,后方右手又有一门,想来必是卧房了。
卧房中诸物齐全,布置典雅,所有桌椅床架,均是一色柚木所制,色作金黄,一看便知已是百年古物。
最奇的那床宽足两丈,上面亦有雕花棚架,挂著镂空花帐,此时帐中正睡三位美人儿。
三人盖著锦丝被,只现出三个头,但瞧那乌黑长发下一模一样的娇面孔,便让人心跳又好奇。
福星不由放轻脚步走了进去,双眸中闪闪放亮,他挑开绣帐一瞧,忽觉得那艳若桃花的姣美面孔,怎的这般熟悉,似是三百年前已见过,而且……而且还曾经有过一段男女情缘呢?
忍不住坐上床,轻提锦被,只见那三具鬼斧神工雕琢而成的玉体,全身火红,竟似一个模子雕出来的。
这使得福星脑海中突然闪出一段陈年往事:
那时正是玉凤公王一气“兵解”之后,福星受此打击,万念俱灰,整日浑浑噩噩,在花草树林间游荡,忘却那百年一次的天劫,已然临头。他勉力相抗,虽未被天雷劈死,却已打回原形,变成一只白毛烧黑的小狐狸。
不过那天雷也引来三位十三、四岁好奇美少女,她们发现他全身被雷火烧伤多处,下由动了恻隐之心,不但为他上药治伤,而且抱回家中,以灵药喂食。
福星足足卧席三月,伤痛才痊愈,三少女更喜他白毛似银,黑眸闪光,行动快捷,灵慧多智,把他当心肝宝贝般爱护,抱著亲著,还排了顺序,每晚有一位抱他入睡。
这情况过了三年多,福星在三女温情爱护下,渐渐忘却伤痛,便暗暗恢复练功,吸食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神光,终于修复了原有功力,转为人形,变成一强壮美少年。
三女惊喜之下,并不以异类视之,虽不再同床,却日久情更浓,在年满十八岁后,三女亦如玉凤,坦率的表示要与他结为夫妻。
福星自知其“短”,心中大惊,当夜留书出走,寄身附近山林,但不时仍在暗中注意三女,伯她们亦如“玉凤”一般情逝心灰,亦寻了短见。
哪知三女十分坚贞,自认数年来与他相抱而眠,已是非他不嫁,而今他不肯娶,只好遁入空门,以修来世,于是便放下宋室郡主之尊荣,投入“恒山”道门,学起道家法术与武功去了。
福星在暗中注意了几年,见三人向道心志不改,便常常在三人睡梦之中,食以灵药,为之增功,传以练气法门,直到三女功力大进,超过同侪,方始远去,专心修习仙业,渐渐便忘了这段“姻缘”。
而今事过两百多年,他发现三女仍然心爱著他,不由大为感动,便一挥手拍开三女睡穴,清声细语,道:“三位妹妹还记得哥哥吗?”
三少女初初回醒,睁开受灵药相滋润泛起血色的双目,望著李福星,同时各个双眼泪垂,痴痴呢喃,道:“哥哥,夫君,小妹又在做梦吗?”
李福星心中一动,玉面上却是展出微笑,说:“这次不是做梦,哥哥当真在此,为你们解毒的啊!”
说著话,由袋中取出玉瓶,向三女口中各滴下两滴由玉髓灵乳合成的“百花露”。
这药乃玉仙最近所制,不但可治百病,更能助长人的罡钋真气,对三女所中的媚药,虽不能完全拔解,却能压住为害的程度。
故而李福星让三女服下之后,单掌一照,三手指各射出一丝无色白光,由三女百汇穴穿射而下,不仅先将脑中之毒尽皆炼化,由鼻孔放出,同时也吸取了她们的思想,再接著穿经过脉,引带著药力与三女自身的真气游走全身。
三女本身功力亦强,这时福至心灵,立即闭目以意随之,盏茶之后,她三人玉体之上的火红色已然消去多半,全身毛孔也排出许多香汗。
李福星知道那毒仍未排光,心中暗叹亦有喜乐,便道:“妹妹所中之毒已入骨髓,非与哥哥合体始能尽除,但不知三位妹子仍愿做我妻室吗?”
三女陡张妙目,欢颜尽展,各自掀开身上的锦被,同声骤语道:“妹子多少年前,已视哥哥为‘夫君’,尔今始得临幸,实乃上天见怜,妹子等怎会不愿呢?”
看那三具绝美娇躯,散发出惊人魅力,福星不由得食指大动。
他轻轻下床,三两下脱去全身衣裤,同时眸光扫处,只见三具粉嫩的羞花已然绽放,各沁出丝丝花蜜,更让人为之心动。
他长身压伏在正中一位少女玉体之上,含笑清声道:“你是大姊柔儿吧!这多年蒙你坚贞相待,哥哥我实在抱歉……”
那柔儿双眸放光,滴滴热泪滚落,娇媚的容颜却是喜极的表情。
福星忍不住吻去那泪珠,柔儿双眸一闭,脸上嫣红的双唇,一双藕臂,同时也缠上福星的脖颈。
福星哪不争气,不但顺势吻住了红唇,忘情的吸吮,舌条儿也攻进口中,与香舌相问候,一股处子香气渗透过来,立时勾动了万丈欲焰。
他此时身下小和尚,早已探头晃脑的直叩“玉门关”,而柔儿受春药催逼,“花蜜”早已溢满花径鸟道,虽有轻痛,却更能抒解蚀骨之“病”吧!
福星心中一动,以心语吩咐左右两女:“琪儿,玲儿,你俩移近一些,待哥哥为你们先除媚毒。”
左右两女大喜,依言移近。福星双手一分,分别插进琪儿玲儿腿间,探在丰腻私处,同时中指一屈,已剌入泌出清腻花蜜的鸟道之中。
福星神功一发,三处同时缓缓而动,两中指亦变得如同小和尚。
三女初临阵,同觉得阴关大动,如触电般,全身一凛,口中嘤咛,浑身哆嗦,浓腻的阴水花蜜,已然洒了出来。
福星和合著立即点放出三股至阳,与之相合,同时指挥著和合之气,通关过穴,游行大、小周天,兼连四肢骨髓,将媚毒一一化除。
玉凤公王与福星心意相通,适时推门而入,同时心语传意,道:“大爷,下面十四位千娇百媚小姑娘,都与您有一段恩义纠缠,今世若不还报收服,只怕将来还有麻烦,您下去瞧瞧,这边三位妹子交给我吧!”
福星只得起身,清声道:“她是哥哥的第一夫人,三位妹子先与她谈谈,下面还有人等著施救呢!”
玉凤公主为他穿上衣裤,推他出门,柔儿等三姊妹则满面羞赧的跪在床上,叩头同声道:“奴婢叩见公主长夫人……”
玉凤公主含笑脆声道:“三位妹子的来历过程我已尽知,三百年坚贞自守,实令姊姊敬佩,而今心愿得解,姊姊我更是欢迎妹子们加入本府阵营。”
她语音一顿,又道:“赵柔妹子是老大,可列位九夫人,赵琪妹子列位十夫人,赵玲妹子当然是十一夫人了……”
柔、琪、玲三女仍然跪在床上,抬著头静听吩咐,心中更惊玉凤公主之能已与仙人无差,此时一同叩首,道:“禀长夫人,奴婢三人实为一体,今入本府,仍愿同栖一枝,列位第九,于愿足矣!”
玉凤公主妙眸一转,脆笑如铃,赞道:“三位姊妹情深如此,姊姊岂能反对?就这样三位都是九夫人吧!”
接著语气一转,又道:“方才少爷为妹子打通了全身经穴,所走路线,乃是仙家长青不老之方,妹子们若还记得,从速坐运三十六周天,以三位过去根基,当能立即步入长生不老之境了。”
柔儿三人听了,当即依言趺坐、瞑目、调息,转眼间罡气已由体内转运体外,三个赤裸娇艳的妙人儿已被一片红霞笼罩,功力当真已进入“长生”初段,可媲美玉柔等人了。
福星下到楼下一层,推门见大厅之中厚厚的羊毛地毡上,铺著绣锦被,四角还烧著火炭炉,一室如春,十四名卧睡的各色美女,并头睡在一起,而三夫人玉竹与小侮、小菊,则坐在门口边的大师椅上,正等著他呢!
玉竹起身相迎,心语传意,道:“大姊已告诉爷了吧!这十四位都一般出身不凡,全修习过武功,共同的一点,也全以爷为对象,誓愿嫁爷为妻为妾,这一世若不能达成愿望,只怕还会有纠缠呢!”
福星黑眸放光,扫视一周,只见每个艳丽的面孔都似曾相识,心中不由了然,千年以还,或许真与这众多少女,有过或多或少的牵连与恩情呢!
尔今既然会在一处,若不收留,当真还会有意外发生。
当下他心头放松,微微一笑,对玉竹道:“既然如此,三位去休息吧!”
玉竹笑应一声,与小梅、小菊当真出门而去。
福星当下站著不动,开天眼扫视被下诸女,同时以“念力”扫过各人之脑,不片刻已将诸女来历、姓名、出身与对他的向往与思念等等,了然于胸。
接著双袖一舞,锦被飞向一边,而那十四位赤裸裸美少女,立即跟著平平飞起,有的向前,有的移向中央,转眼间又排得整整齐齐。
不过也有差别,最前面两人是一对双胞眙,后边接著的则是三人一组,缓缓的聚在一起。
福星得意一笑,又一招手,一边的锦被又复飞来,为三人一组的少女盖住。
至此他才脱去自己的衣裤,在第一位美女身上俯下身躯。
小和尚同时亦受到少女秘处泌出的脂香吸引,自动收束,破关直入,另一手以指代替,亦入身边另一佳人密处,同时发功,引动阴水如溢,元阴大泄。
福星亦立时点放元阳与之相合,同修阴阳和合大法,亦将原在二女体内的媚毒,全数排出体外。
这一次时间虽短,效果却是不差分毫,福星大喜,以后三人一组,共分四组,依法而为,前后只用了一个更次,不但完成了双修课业,同时修正了每个美少女身上的小缺点,并传入李府的一切人事物等情况,比相处数月还清楚呢!
玉凤公主收到心语,立时过来,脆声道喜,说:“老爷愈来愈会偷工减料喔!好,这儿交给妹子,您去三妹那儿睡吧!”
在她娇脸上吻一口,福星道:“还有许多事儿要办呢!哪有功夫睡啊?”
他去了一楼书房,在夜明珠光下,画了一张铁桥草图,又趺坐著分神以念力视察黄河两岸,寻出架桥的理想地点,并找著打造铁桥的铁匠铺,这才安下心,去找玉竹合体双修去了。
玉凤公主已了解每人的出身来历与能为,便依与福星的沟通,以心语传入每个少女脑海内在李府所处之地位与名分,直到卯初完工,立即玉掌一拍,为众女解去睡意。
只见一个个少女清醒过来,彼此相望,一笑致意,纷纷依照玉凤公主传入的提示,面东趺坐,手捻莲花,瞑目内视,用起功来。
一时间大厅中粉红灵光逐一闪现,个个神色安然,美貌光色相互影响,当真如观世音座前的玉女一般。
玉凤公主见状,大为满意,无声一笑,这才出厅下楼,走向自己卧室。
辰初全家在一楼食堂大集合,福星、夫人、侍妾、丫鬟与十七位新人全都到齐,奇怪的是所有人都认得每一个,好像已经一起很久的样子。
按规矩道早请安,唯一的不同,新加入的十七位身穿新丝衫,在拜见福星之时,个个笑颜如花,乐从心底起,除却万福报名道早外,更且忍不住内心的爱意与欣喜,自动送上艳红的小嘴,轻轻吻他面颊。
玉凤公主见状,带头鼓掌,同时脆声笑语,道:“各位妹子苦尽甘来,多年心愿得以实现,加入本府,共修仙业,自今而后,只盼大家各安其位,饭后可依各位心愿或写信或返家禀明心愿,取得长上同意与祝福,若有合意小丫头,亦可引进本府,不过人数以两人为限。”
她语音一顿,一边挥手让众人入座,一边又道:“昨夜少爷为大家解去体内之毒,并非真个洞房,今晚由九夫人赵氏姊妹开始,依排名为侍妾的姊妹,听令召幸。”
十七位新人各个面红耳赤,娇羞无比,却也喜上眉梢,展露了笑靥。
饭后玉凤公主命秋月等侍,带领新人至后院各个独立房中安排居处,同时又传令亲卫上街找来有名的成衣商,送来大批刺绣时装,供新人穿著,而福星则带著此地的总管事李义上街,去找锻铁造桥的铁匠铺去了。
那铺子原是打造兵器的所在,但在福星说明下,将桥形分解画出,以五十万两银子的代价成交,并约定一月之后前来取货。
办完这事,福星本欲去修桥地段亲自看看,却忽然接到福星二爷的心语:“老大,有好东西为你运来了,快回府吧!”
福星心语相应,已知他所谓的好东西,乃是由杭爱山运来的两车“万年温玉”。
原来这两车穿过大漠之时,遇上一队西去的胡人商队,他等见两车人单势孤,竞起了打劫之心。所幸“老二”明见万里,即刻由南京带同“小玉凤”飞临当地,不但救了两名车夫与护车,而且还取出一百两金子,算是酬谢啊!
回到家才在厅上坐定,门外金霞闪动,飞进一个两丈多长的大包裹,他眼见金光收去,地上多了两个用稻草包著的两方大石,石前石后则现出两人,一个是福星二爷,另一位则是“小玉凤”。
家下的夫人侍妾已被福星唤来,这时都不由惊喜之极,尤其都没见过小玉凤,不由得全“咦、呀”出声。
二爷衣一身丝绸古铜短衫裤,满头黑发披散两肩,身高比福星少了五寸。一张与福星一般的俊脸上,现出顽皮的笑容,黑亮大眼中闪射著智慧之光,也有著顽皮的笑意。
小玉凤衣一身雪白的长丝袍,腰上围一条同色长丝带,除了身高比玉凤少五寸之外,其他的竟和玉凤公主一般无二。
只不过眼神有些分别,她没有玉凤公主威然,也缺少玉凤公主的和乐与自在。
玉凤公主与其他夫人忍不住都靠了上去,首先是公主拉起小玉凤的手,脆笑如铃,说:“哎呀!好妹妹,你当真是我的替身哪?往后我可以偷个懒,在家全心全意照顾孩儿了,对吧?”
小玉凤以同样声音语调回答,道:“姊姊但有所命,妹子当然代劳……”
哪知话未说完,福星二爷却已插口,道:“这娘子可是属于小弟的,只能跟随小弟行动,若代表大嫂和老哥一同行动,说实话小弟可不大放心。”
福星不由好气又好笑,说:“放心吧!若有事故,我这边当然也由你代表,你当我老婆还不够多吗?废话少说,还是把这万年温玉早早分解了,正好可派上用场。”
福星二爷展颜一笑,叫声:“得令!”双手一伸,两股如刀金光,由指尖射出,两块大石上的稻草首先四散,现出两块紫红色温玉,厅中的温度立时升高了许多。
福星同时移步上前,出指在一方大石上虚空连画,无色的罡气如刀,立刻将长有丈余、宽有五尺的玉石,切成许多小块。
二爷福星见状,两眉一扬,惊喜道:“老大,想不到近日不见,您已进入‘无相’之境,太快了吧?何时分移小弟一些些,稍做平衡如何?”
“想得美啊!你已如实体,再难进我体内,如何移功?再说我收了许多妻妾,还等著我调和阴阳哪!”
说著,福星伸手取过一尺多高、五寸见方的温玉,以双手捂住,一阵捏搓挖弄,不片刻温玉已变成一个美人儿了。
最奇的是,原来温玉色作粉红,经他这么一搓,美人儿的手、脸、脚部与长衫均变成白色,头发则是黑色,只有衣内的身体仍是原色。
他顺手推给玉凤公主,清声笑道:“妹子瞧瞧,可像你吗?”
一屋子女人大是惊奇,玉凤公主接去,喜笑如铃,道:“大老爷当真无所不能,怎的连颜色都变了呢?”
金凤在一旁接了去,细看那玉美人虽小,面目神情却与玉凤公主一般无二,黑黑的眼珠也现出明显的欣喜之意,实在太神奇了!
诸夫人各自传看,福星与二爷则已各取了一方温玉同时加工,片刻间,十七个人像已然完成。
不过二爷所做乃是他的八位夫人,大爷所做也是自己老婆。
第九个则是新近入门的赵氏姊妹,她三人三位一体,如连体婴,每人都小了两号,连在一处,比别人又大了三分之二。
每位夫人收到自己的“雕像”,自然喜欢得不得了,其他侍妾丫头们,却只能羡慕于心。
福星了解这心态,便又取一石,切成玉牌,用手在正面搓出个人像,顺手交给新入门的美人儿,笑道:“这牌子每人一块,算是定情之物吧!这温玉冬暖夏凉,挂在胸前,可抗寒祛暑,平时也可帮助内息运行,的确好处多多,各位不可等闲视之。”
福星一口气依现有人数又搓出若干,方始停手,而二爷“做”出许多小人小马小动物放在一旁,这两方大温玉石,才不过用去三分之一。
此时已近晚饭时候,两位爷不由都住了手,福星想起一事,俊目一扫,含笑道:“今日到此为止吧!各位不想回家的,信都写好了吗?”
玉凤公主脆声回说:“中午已派人送出去啦!依妹子想,明后日就有各位的家长、亲人要来此会亲了。”
福星知道新来的十七位还未与自己真个“沟通”,自然都不愿先回家,便道:“好,咱们就在此住上十天,会过各位的亲长,再定行止吧!”
福星二爷道:“这里已没小弟的事儿,余下的温玉小弟带去南京,另一包金子与珠宝留在此地,嫂子们或许用得著。”
玉凤公主脆笑道:“真让你说对了!新入门的妹妹,都需要几件哪!”
二爷清笑一声,挥手由地上拎起两个大皮箱,落在一边大桌上,双拳一挥,身化一片金霞,卷起门边的温玉,转眼间飞出屋外,直上青天,再一闪已然无踪。
十七位新人虽已知二爷来历,亲眼目见如此神奇功力,仍然惊喜交集,而对李福星更是爱入骨髓,私心中只盼著早日与他合体双修,好早些提升个人功力,同入仙籍。
福星俊眸一转,已收到各人心意,饭后示知玉凤公主。玉凤微微一笑,同时施以白眼,心语:“哥哥胃口不小嘛!”
口中却说:“少爷体念新入门的妹子相爱之诚,今晚决定仍以打通玄关、洗毛伐髓为主,现在请各位先回居处,稍事清理,酉初即上四楼与少爷会合吧!”
诸女大喜,立刻起身,一同向福星及夫人等万福施礼,鱼贯而去。
在秋月安排下,楼上大厅已重新布置,十七位新娘子各有单独的锦被与床垫,房间四周各放著一方尺余万年温玉柱,玉柱微微放光亮,现出双龙双凤的雕工十分生动,而大厅中不用燃灯生火,温如初夏。
福星晚一步方始入厅,各人功力已足可明察秋毫,故而各铺上趺坐的新人一同齐唱道:“恭迎少主……”
福星清声一笑,说:“各位既入本府,嫁给我虽有妻妾之别,人格上却是一律平等,今后只要相亲相爱,抱定济世助人之心,修善功,做好事,即便不能白昼飞升,但做个遨游在世的散仙,必然不是难事,现在我先从柔妹开始,交换阴阳,其他妹子则可放松心情,静待哥哥我移位相就便是。”
众女齐声应:“是!”不约而同的睡入锦被,把衣衫脱去,转身背向,合上双眼,而耳朵却已竖得笔直,屏息聆听。
福星已然想通了,既然已成夫妻,自然应行那“周公之礼”,过去是没法子,而今对方好不容易归入门中,再不予以安慰,就太不人道了。
故此他赤身钻入锦被里,大嘴一下子噙住嫣红的香唇,那赵柔身子一颤,双臂霎时缠上他脖颈,忘情地吸吮攻入的大舌头。
福星与她两舌相缠,心中已收到对方的脑波与心跳,其中有快慰与娇羞,更有一股子火热由小腹窜起,鼻息渐乱,轻轻的呻吟亦由喉中流出。而福星的左手,沿著对方右耳一路下滑,只觉所到之处弧线优美,柔若无骨,纤腰似只一握,圆润挺翘的屁股,雪腻而有弹性,与丰腴的双乳相呼应,当真令人喜爱。
为了早些引动对方情欲,福星放开香唇,又吻向双乳,舌尖先在乳尖上蜻蜓三点水,一时又用牙齿轻轻咬磨,另两手也不老实,在雪腻的身子上到处乱摸,技巧地挑逗起她的热情。
赵柔原先还闭著双眸,此时微微轻喘,不由绞著双腿,机伶伶连连打颤,玉白的身子升起红云,忍不住昵声唤句“哥哥!”同时双手示意,推著福星就向定位。
通灵的“小和尚”已知甘泉路,它收身如指,一头挺进密道中,身下的赵柔全身一哆嗦,芳心中疑云方起:“怎的不痛?”
霎时小和尚变成金刚杵,破开了细嫩媚肉,亦顶住一处柔腻的凸起甘泉宫。
赵柔忍不住“嘤咛”又哆嗦,方破的密道内,媚肉如有五道关,蠕蠕颤颤分别收束又放松,甘泉宫中亦似有个小嘴巴,还会活动旋而吸呢!
李福星心中惊奇又大喜,忍不住向上抽拔金刚杵。
赵柔微痛之后有奇痒,不由自主双腿夹住上方的腰,轻转玉臀而旋动,一阵美妙的酥麻自小腹处涌起,展向四肢百骸,这功夫哪愿将玉杵拔走呢!
忍不住樱唇半张,“啊”半声,一颗心似被提到半空中,谁知“少主”会做怪,玉杵一起又急落,“啪”的一声,不仅戳磨著媚肉,凸起的五道关,更似击中了一根幽密的弦。
那弦震荡起五味向外传,霎时散布到全身。
她鼻中“哼”响螓首摇,亦不由拱起下肢,迎耸又旋转,动作有些生硬,可仍然令福星大为惊奇又喜欢,心中已将她列位第二名。
于是他一股豪性大发,撑起双臂,正想纵情驰骋千百次,哪知才不过“啪”五响,赵柔已一声“我的爷!”香汗如雨下,全身软瘫已失力,甘泉宫一股阴精如开闸之水,汹涌如潮般泛溢而出。
福星心中暗叹,只好俯身吻住身下俪人,渡入真气,静下心行那双修大法,为之洗毛伐髓,打通全身毛孔,以吸收天地灵气。
一边的赵琪早已转过身来,眯著眼偷瞧,心身同时受到影响,荡漾的春情溢泛,只盼著“好事”早临身,品一品个中真滋味。
故而一等福星放开赵柔的唇,立即玉面含笑,双眸放光,欢声呢语唤声:“哥!”挑开锦被,现出如玉般娇体,在迎驾了。
福星已然收到她脑波,了然赵琪的心情与爱心之坚贞,此时瞧见与赵柔完全一样的玉体,仍觉得可爱又稀奇。
移身过去,一般的收身而进再放大,只觉那密窖媚肉,一般如活物,收收放放旋而吸,能把人推送到高潮顶峰。
只不过赵琪功力仍浅,用不了十击,她已然达到最高潮,开闸涌出的阴精如洪水,娇声低唤一声“哥!”便已寂然。
依法相救再双修,再移向赵玲。
所得结果如一,接下去十四位更非两合之将,福星只得耐著性子完成任务,待卯初起身,找上三夫人玉竹,玩到辰初方始消去“火气”。
这情况玉凤公主得知后,只得另做安排,新来的十七位每日晨服一粒“天机丸”,一滴“玉髓灵乳”,加强功力与战力,晚间则服用“兰心玉浆冰心丸”增强内媚之功,同时又将之分成六组,每组加派“功力”甚强的三名丫头为福星消减“火气”。
当日晚间,由另一对被玉凤公王定位十夫人的双胞胎姊妹侍寝,她俩与赵氏三姊妹心性容貌一般无二,乃是大同知府张金昌的女儿,名唤怡祯与怡菁。
张金昌乃河南钜富之子,虽是文官,自幼曾拜在少林掌门神僧圆觉禅师门下修习武功,因此对这双女儿万分疼爱,自幼便亲自教导两人读书、习武。两女十五岁已然出师,时常行走在江湖之上行侠仗义、救济贫困,在大同一带有侠名,前几日受妖僧暗算,抓入天欲教,以便献于教主。
对于福星,一者早有前世之缘,二者自小就采用天衣坊生产的丝绸,后来知道衫上的图画均为福星手笔,又听说了许多传言,小小心灵中不由引发对前世模糊的记忆,且立定志向,将来一定要嫁给他作为夫妻。
尔今虽经历过一场可怕的磨难,终于也得偿所愿,更且所爱者已是神仙般人物,两人又怎不心花怒放呢?
晚饭之后,福星了然她们的心思,主动邀约两女道:“花园之中,虽然百花已谢,可梅花却已大放,两位妹妹,可愿随为兄观赏一番,取些梅露吗?”
怡祯、怡菁心头似鹿跳,娇颜绽笑,美艳带媚,同时开口说道:“少主有此雅兴,妾身自当奉陪……”
二人声音相同,吐字如一,果然是心有灵犀的双生女,不仅福星,在场的其他人,亦不由为之欢然。
福星上前,双臂挽住二女之臂,向外走去,同时说:“有意看花的一同来吧!”
玉凤公主脆声回应,说:“咱们各有事物待理,哥哥正好与十妹好好亲近一番……”
话虽如此,派在张氏姊妹房中的菁菁、曼娜、佳娜三人已然跟了出去。
厅外太阳未落,天空中一片蔚蓝,满院的花木假山上盖满白雪,只有曲径扫去雪迹,现出条丈半宽的青石路,通过各个小院。
福星舍正路而不由,一出厅门,竟然带了二女踏空而起,越过数十处屋舍,直落入最后院一片梅林之前。
那梅林占地颇广,每株足在百年之上,粗可合抱,每一株弯曲如龙,各具妙姿,想来当年种树人花费过一番心血,巧造了这般奇景。
怡祯姊妹对“少主”之能已然了解,带她俩低空飞行,已不惊奇,但瞧见这片奇特的梅林,却已开怀大乐,娇笑连连,齐声说:“此地妹子曾经来过,还见过哥哥呢?”
福星黑眸一转,奇问说:“怎会如此?哥哥从不曾来过此地呀!”
怡祯姊妹颊上升红,姊姊怡祯垂眸低声解释说:“三月之前吧!江湖中传言,哥哥灭了北五省黑道屠盟主,接收他此地产权,妾身二人连夜前往曲阜,想见少主一面,正瞧见您带著全家,去往京师。”
她轻声吁口气,其妹恰菁接言道:“当时又瞧见夫人们,貌美如仙子临凡,不由自惭形秽,毅然返家,当晚便做了这梦,梦中哥哥与妾身搭臂言笑,温和可亲,还赞妾等一胞双生,十分难得呢!”
怡祯接口含笑言道:“妾身二人同梦,不由又生出无穷希望,而今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能得到哥哥的收容啦!”
福星“哈哈”大笑,道:“多蒙抬爱,哥哥不胜之喜,而今既成夫妻,盼只盼全家和乐共享,多行善事,积百万善功,到那时即使仍留人间,必也能周游于天地之间了。”
说著,他一心二用,一招手,虚空飞来一黄色水晶瓶。他打开瓶盖,向上一举,同时发出无形念力,两姊妹只见树上一朵朵梅花,自动滴下两三滴滢滢汁液,斜飞横移,尽入于瓶中。
不多会,晶瓶丰满,福星盖上瓶盖,手一举晶瓶如生了翅膀,又复向前飞去。
同时间他亦开口,说:“长夫人将此瓶加满玉髓灵乳,上下左右各摇动三十六次,有身者每日服用一滴,生下的孩儿不但强健,而且自带一身梅花香,可迷人呢!”
玉凤公主脆声笑答说:“多谢夫君费心,本宫代表各妹子,先谢恩啦!”
这些话本可以心语相传?但旁边现有张氏姊妹,若不开口,觉得有些不太尊重,所以才这般用上了千里传音。
两姊妹见状,自然羡慕不已,福星上前挽住二女,回身走向她们的居处,边走边笑道:“妹子年纪尚轻,这几年应当致力于提升功力,三、四年后,再替哥哥各生一对双胞胎,那才妙呢!”
两姊妹芳心大乐,各将福星的手臂抱在胸前,同声轻语道:“妹子定遵哥哥令谕,好生努力,不过将来能否生对双胞胎,可不敢打包票。”
福星大笑,清声道:“我说可以就可以,妹妹不必担心。”
独立的小小砖房中,两卧一厅,菁菁三侍已整理得点尘不染,原有火炉已撤去,两方“万年温玉”的美人雕像,已令整个房间温暖如春,浴室水池中也放著一块,池水已有些烫人了。
此时天色已入初更,入室之后,张氏两姊妹主动拉著福星去浴室,半羞半喜同时道:“少主洗个澡吧!”
福星大乐,玩笑说:“两位妹妹若肯同浴,哥哥自然求之不得。”
两姊妹虽然红上双颊,并不答话,却以行动表示,为福星脱去一身丝衣裤,先推他下水。
福星坐入池内,双眸如电般望著一双姊妹花,怡祯垂头细语,说:“求少爷先转过去好吗?”
福星“哈哈”一笑,依言转身面壁,耳中只听得丝衣脱解声,心跳如鼓响,瞬目间一对光滑的身子已然入池,而四只小手也已然捂上背脊,用毛巾上下不停的搓揉,怡菁首先轻声道:“少主的皮肤光滑如玉,比妾身还滑腻呢!”
福星主动转过身,俊眸打闪,左右连瞧近在眼前,如同鬼斧神工雕琢的绝美娇躯,不由得食指大动。原来龟缩在黑森林中的小和尚已然探出头,眨眼间现出原形,如伞的顶盖,竟然升出了水面。
福星双臂一分,绕过两姊妹玉颈,大手下探,正好停在雪腻的玉峰上,食、中两指正夹著上翘的乳珠,轻轻的捻动著。
两姊妹都不由机伶伶打个冷颤,身上升起了红云,微低头瞧见一粒大如鹅蛋、如伞张开的宝顶盖,不由又惊又奇、同声叹说:“老天爷,怪不得痛死人哪!这么大,谁受得了嘛?”
“当真吗?”福星“哈哈”笑,道:“今晚咱们只练功,不办那事好了。”
两女一同抱住福星健胸,不约而同含住他的小乳头,轻轻以香舌吮吸,而一阵电般快感立即传之全身,小和尚更不由抬著头,又大了几分。
怡祯瞧见,脑海中升起玉凤公主传入的床上功夫,忍不住芳心大动,放开乳头,移身向前,一低头朱唇微启,已将那“出水”的“宝盖”吞入口中。
福星只觉一股热流直下“涌泉穴”,小和尚更加大两分,欲火如滔心底起,同时也暗知这小丫头,一定受过三夫人玉竹暗中的传授!
他吻住怡菁探舌相交缠,吸食著芳香的口蜜阴水,平抚飞升的火气。
不多会两女已气虚,福星双臂抱著二女,飞身而起,瞬目间已移至床上,不仅三人全身水渍已干,而他与怡祯也已经人面田田,小和尚已进入幽秘花道,开始摇头晃脑,到处点探著凸起的肉芽了!
怡祯嘤咛有声,只觉得全身都酥麻,灵魂儿浮空而起,已不知东西和南北,她只得挽住如玉的铁背,撼动著腰身与丰臀,辗转又顶冲,令福星忍不住支起双臂,抽退又顶踵,在阴水泛滥中,发出“咕、咕”声。
只可惜不过五十纪,怡祯已然顶不住,元阴大泄,哆嗦又脱虚,细声儿唤声:“爷!”便已晕厥过去。
福星先不相救,立即移到怡菁身上,而怡菁在一旁看戏,也已品过妙滋味,早已情火如滔,恨不得姊姊早交棒了。
这功夫接得俊丈夫,双腿自然分左右,将福星夹在正中央,玉臀挺起又收腹,那“宝穴”立刻接住了“大和尚”。
只听得“咕”声轻响,大和尚顺著散香的津液,一路无阻的直入玄阴关,顶达甘泉宫口,方才停住。
福星暗道好宝贝,心语送爱意,传入怡菁心田,只把她乐得一口咬住“少主”左耳垂,轻轻吮又吸,加强对“爷”妙刺激。
只不过好景不常,怡菁一般受不住爷给她的妙打击,和姊姊一般,不一刻已升上九重天外,晕厥过去。
福星只好先停工,一手捂住怡祯气海,发功送一缕阳气,带动姊妹俩同运周天,直到她俩清醒接手,方始离开。随即寻到另一室,与菁菁、曼娜、佳娜三侍妾,继续行那“周公之礼”。
以后的几日,白天忙著接见十七位新人的家长,夜间则按玉凤公主的安排,为新人提升功力。
第九、第十,五名夫人,第十天在两家家长亲临下,与福星正式拜天地,之下的侍妾,则行了面见大妇正式的入门之礼,而这十七人又各引进两名丫头,共有五十一人,李福星虽觉得大多了,也只好把这想法埋在心底。
这八天会亲,十四位家长,包括大同知府在内,对福星公爷、玉凤公主敬爱得可说是五体投地,而今见女儿能加入逍遥公府,还能不多送嫁妆的吗?所以光银子便有两千多万两。福星已知规矩,不好退还,便全部存入大同的天府钱庄,留为救苦济贫基金,低利放贷贫苦百姓。
年关将近,玉凤公主提议回北京过年,于是动员了大同府二十辆军用马车,先送新人与丫头启程,“老”人则分成两批,驾福禄寿三鸟,飞回“逍遥公府”。大同的“公事”,福星则点交给“二爷”办理。
福星二爷心语传意说:“老大,你可是只求乐逍遥,不办正事儿呢!但你可晓得,南七省黑道与白道武林商量著,明春三月将召开武林大会吗?”
“好!”福星轻松心语:“这事咱俩分工合作,你参加黑道大会,我参加白道,我相信都会有意外收获。”
二爷不解问:“什么收获?”
“当盟主嘛!依我俩身手修为,谁敢不从?”
二爷恍然大悟,心语道:“这主意好,黑、白两道也都一样有好有坏,咱们登上盟主大位,定出规章,必然可正人心,哈……”
福星一时不解老二何以大乐,正想动问,二爷却已然说有要事待理,切断了对“语”联系。
次日下午福星、玉凤带同玉柔,乘车直入西宫。西宫娘娘虽接到女儿玉凤的心语禀告,仍然喜欢得了不得。
她拉著福星的手,不让跪拜,又捂著玉凤凸出的小腹,问她可有“动静”。
玉凤公主脆声笑语:“还不足三个月哪!怎会有什么……”
话未完,忽然“啊”一声,道:“这小子怎么会动了?你不会老实点?踢你亲娘做什么?”
后面几句,玉凤是对胎儿说的,包括娘娘在内,起初都不解,转眼间不由大乐。娘娘的玉手又捂上玉凤小腹,果然感觉到内中胎儿有动静,不由大笑,说:“小外孙当真会动了。”
福星俊眸一转,已看清胎儿乃是男孩,不由清声脱口道:“当真是男儿!看他样子,一定顽皮,才三个月就想练拳脚呢!”
玉凤公主又喜又惊,却觉得有些反胃,忙以手捂住小腹,心语传意:“乖儿子,老实点吧!你娘可受不了你这般胡闹哇!”
那胎儿似乎能收到玉凤的心语,立刻收了手、脚,缩成一团,似已睡去。
于是大家坐下,娘娘望著福星,道:“好女婿,真是孝顺,前几天夜里,忽然送来了几十块万年温玉,真是宝贝呢!如今皇上的书房、大殿、寝室以及为娘这儿,全暖得很,用不著升火穿皮衣了。”
玉凤公主脆笑道:“这温玉何止会保暖,春夏之时还会发凉呢!小块的随身挂在脖子上,垂在膻中或气海,不仅冬暖夏凉,更可带动真元运行不止哪!”
娘娘施个白眼,直似二十多岁的美少妇,接口说:“这个还用你说吗?好女婿早在上书房留下用法啦!”
话未说完,外边传来一阵尖声,报告道:“圣上驾到!”
接著便听见一阵洪亮笑语:“好福星与乖女儿来了吗?”
话音未落,老皇帝一阵风般进来,大袖一挥,又道:“免礼!免礼!坐下说话。”
他当先落坐大龙椅上,指著一旁让福星坐,又道:“前日接得大同府急报,贤婿大同之行,不仅破了什么天欲教,还救出数十名女子,同时又要修建黄河铁桥,以利两岸人民通行,更将钱庄存银,低利贷放穷苦百姓,实在是菩萨心肝哪!”
福星微微一笑,玉柔忍不住已先开口,说:“禀皇伯,山东长清、曲阜黄河两岸,咱们少爷已计画开春之后动用百万民夫,重修行水河道呢!”
老皇爷微微一怔,不由赞道:“当真吗?这可是一件更大的功德,好女婿若能做好,善功之大,朝中无人能比。开工之时,朕定当前去瞧瞧,全力支援,同时更可顺道游泰山,再去苏杭走走,也好重温江南风光。”
接著语气一转,又道:“明日朕令内务府,先拨五百万两银子,将来若有不足,再来申请吧!”
福星知老皇爷性子,连忙道谢。
玉柔忽然提起福星的“风流”事,巧笑连连说:“皇伯、皇娘还不知道吧!咱们少爷在大同又收了两位夫人,十四位侍妾呢?”
老皇爷大是惊奇,说:“当真吗?怎的这么多人?你不会吃味反对吗?”
玉柔顽皮的伸伸香舌,媚眼儿一转,道:“人家哪有这胆子呀!而且那九、十两夫人可不是一个人哪!九夫人一共三位,乃是一母三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十夫人是双胞胎,虽然各有名字,咱们可是分不清谁是谁哪!”
贤淑娘娘忍不住问说:“你们才去了几天,怎会一下子召进这多人呢?”
玉凤公主只好把来龙去脉说出来,老皇爷不由叹口气,下了评语:“婚姻天注定,半点不由人。贤婿天纵之资,前世必然欠下了不少风流债,今生能合在一起,也算是了断了一世公案吧!”
贤淑娘娘却是好奇,说:“何时把这五位带进宫来,让大家开开眼界,说实话,咱们还没瞧见过三胞胎呢!”
福星只得答应,起身拜辞。
回到逍遥公府,新夫人与侍妾丫头已然抵达,金凤作主,将之安排在庭院内空著的小楼之中。
只是“合家欢”已然容不下这多人,福星回去之后,立刻命总管李荣,买回十车石材、五车木料、油漆等。
三更时分,福星在玉凤房中双修即完,立刻以“念力”指挥著召来的鬼卒,将合家欢外墙拆去后加上新建材,把原有厅、房等等,放大了一倍半。
同一时间,福星二爷在南京也一同开工。
不过他认为“老大”老婆、侍妾、丫头多太多,“灵凤居”已然容不下,他要求老大住在新建的庄院石室中,灵凤居则由它们居住。
福星知道:“老二”需要地室之中的“火龙泉”,以增加他的阳气,便答应了二爷的要求,条件是必须把山中的居室修得更完美!
二爷当然没问题,也同样带著百十个鬼卒,开辟那处地下室,并与福星同步,在各屋之中安放了万年温玉。
整个“公府‘受温玉影响,气温上升下少,连枯黄的林木都开始生出小芽儿了。
次日清晨,全家人都穿轻便的衣衫,合家欢内除新人没见过旧房子,不知变化,其他“老”人,包括玉凤公主在内,都大呼不可思议。
中午时分,九门总提调古朱力前来拜访,福星与玉凤在前厅接待。古朱力首先道喜,送上一张五百万两银票,说:“听娘娘说,兄弟大同之行,连娶二妻十四妾,当真令人叹服,尤奇者九夫人三位一体,十夫人两位一体,心心相连,体形面貌一模一样,称得上世所少见,娘娘甚为好奇,连圣上都想看看,兄弟与公主何日携往西宫让大家开开眼界啊?”
福星、玉凤对望一眼,玉凤脆笑道:“今晚如何?这几位妹子初入李府,面生得很,小妹本想在除夕夜带她们参加宫中家宴的。”
古朱力大喜,起身道:“如此甚好,小兄先回去禀告圣上与皇娘,除夕夜与诸兄弟见见,一定会令人羡慕死的。”
福星想起前事,不由笑道:“不会有哪个兄长想夺爱,出头向兄弟挑战吧?”
古朱力放声大笑告辞道:“兄弟之能,何人可比?哪个敢拔虎须啊?”
晚饭时分,玉凤公主告知全家,西宫亲娘要见九、十夫人之事,未进过宫的诗妾均甚羡慕,九、十,五位夫人却有些紧张。
饭后,玉凤公主取出五件天蚕丝织的五色长衫,命五人穿著,腰上如她一般,只系上一条同色彩带,颈上各挂一条金链,下挂一方雕有美人的温玉名牌,脚上穿一双天蚕丝织便鞋,配上黑油油披散长发,自然散放一股“仙”气。
其他夫人与侍妾都看得呆住,金凤首先磁声笑道:“衣服虽然不同,神态体形却是一样,老爷能分得出谁是谁吗?”
福星微微一笑,丝毫无误指出谁是谁,又解释说:“每个人脑波不同,我与各位已是夫妻,自然随时可以察觉到波长与变化,反过来说,玉凤与玉竹亦有此等功力,其他各位还须努力才行。”
玉凤公王也换上一件白色长丝衫,脆声道:“走吧!亲娘那儿已有很多人在等著哪!”
他七人一同步出合家欢,五名新人在中间,福星、玉凤在两旁,手牵手连成一线,瞬间只闪出一片金霞,便自失踪。
金凤不由叹口气,问玉竹道:“老爷功进二十层,罡气已转无色,会不会看破红尘哪?”
玉竹“嗤嗤”笑出声,细声回答:“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多吸收爷的阳气,阻止爷功力再突破,应该不会!”
金凤黑眸一转,望向一屋子侍妾、丫头,磁音轻震,说:“各位听到了吗?没事多练练功,增强各人的内力阴气,老爷垂幸之时,自然会与你合籍双修,待功力强了,必能吸收更多元阳,而少爷就不会进步太快了,懂吗?”
众侍妾丫头同时领会得二夫人言中之意,个个心中大喜,都盼望被少主早日召幸,合籍双修,不仅可圆那风流快乐之梦想,更可提升个人功力,达到长春不老之境界。
且说福星等七人,眨目功夫已落在西宫娘娘的大厅之外,玉凤公主不等门口太监开声,便自脆声报进,道:“启禀亲娘,孩儿玉凤,驸马福星,携九妹、十妹五人报进。”
厅中人听了这话,回应的不是娘娘,而是老皇爷:“这孩子弄什么玄虚,还不快快进来……”
玉凤公主脆声送笑,与福星并肩而入,九、十,五位新夫人又分两排,一同入内。
老皇帝瞧见这三列人物,洪笑“哈哈”道:“免礼!免礼!好福星,快来坐下,五位新娘子也快快过来,让朕好好瞧瞧。”
福星依言坐向龙椅旁边特为他备下的锦椅之上,玉凤则仍然坐向娘娘的凤椅边,一屋子西宫娘娘的众女儿及驸马、儿子却都已站起来,直朝著后边五位新人看直了眼。
她五人身材削瘦又苗条,一般高雅,经过福星的多次洗毛伐髓,雪玉般肌肤好似透明一般,加上眉目如画,清丽中带有一股“仙”气,乌黑的头发,不理自顺,披散窄窄香肩上,当真美得让人垂涎。
这还不算,最难得的是三位九夫人体态一般同,两位十夫人同样的半分不差,这时她五人目不二视,直走到老皇帝面前,方始一同下跪,齐声轻语,道:“小女子叩见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皇帝呵呵大乐,连说:“免礼!”又赞道:“果然是仙界明珠,世无其匹啊!好女婿有好福气,朕意与西宫娘娘,收她们为女儿,同赐公主衔,及车驾顶载,可随时出入西宫。”
福星一家都甚惊喜,立即同声:“谢主隆恩,孩儿等感激下尽。”
玉凤公主也没想到父皇会来这一招,乃心语传意,福星立即以念力召来五枚碧玉手镯,传入贤淑娘娘玉手之中。
娘娘会意,慈颜展笑,说:“众家女儿快快起来,为娘已备下一份薄礼,快过来让为娘为你们戴上吧!”
福星心语传意,镯子内环已刻有五人名字,娘娘拿起细看,又说:“哪位女儿叫柔儿呀!”
赵柔心中讶异,却仍上前一步,轻声应道:“孩儿名唤赵柔。”
娘娘为之套入左手,大小正好合适。
接下去一一点名,弄得老皇帝都觉得稀奇。
这一番见面礼过后,玉凤公主又担起介绍工作,将厅中的驸马与众姊妹们做了简短引见。
五位新娘子大方得体的一一见礼寒喧,其他公主却又向福星昵声儿撒娇,老爷未替她们准备见面礼。
福星吃不住这般的昵语加娇态,只好再召来十四方万年温玉吊牌,分送与在座姊妹。
这可是宝啊!姊妹们怎能不稀奇又惊喜呢?
到三更老皇帝这才下命令:“该睡觉了!”众公主这才叩道晚安,去别院休息,而福星一家也顺便叩首,手牵手飞回“合家欢”。
合家欢众女已憩,大厅中只有九、十夫人的丫头在等待。
玉凤公主独自回她的灵凤居,福星欲留,她却说:“有这许多新果子,还不够吗?妹子要保胎,可受下住您的顶撞,请大爷饶了妹子吧!”
福星只好送她先回去,一阵热吻,只吻得玉凤身软如棉,方抱她上床,发念力导之入深睡。
再返合家欢,可热闹了,不仅五位夫人已入地下大浴池,十名丫头出脱得—丝下挂,在池边等著伺候他呢!
丫头们原只十五、六,但经玉凤公主与玉仙传功又服下各种灵药,内力阴气亦达第三层,身材更似水蜜桃,凹凸有致,其美色已足和原有丫头相匹敌了。
福星已晋六神通,哪能不知一家子大小的用心?事已至此,想开点,便也欣然接受了她们的服务,与她们一同下池。
池中池外有温王,一点不冷,新夫人长幼有序,先由三位九夫人围住他,洗头搓胸又搓背,三双六只如玉的手,不仅挑起他的情焰与欲火,同时也用空著的双掌偷袭赵氏三姊妹,将之抚弄得身似桃花红,明眸中水灵灵,主动更贴近,以小巧挺拔的双乳,在她们爱郎的全身磨。
福星一时雄性大发,抱起柔儿安放在中央平台上,来一招老汉推车,尺余小和尚顶住玉门,在滴露幽香蜜洞口,一竿直进,到达了甘泉宫口。
赵柔忍不住娇唤又哆嗦,却不是痛,而是充实感觉与舒爽,肉麻又骨酥。她摇著头,发动内媚,鸟道中媚肉与玉筋,竟如活物,不住松松紧紧,与三夫人玉竹相差无几,顶至甘泉宫口,那蕊尖更会自动张开,含住小和尚,竟然吸吮呢!
福星不由得大是得意,双手抱起柔儿,一晃身飞往卧房,同时心语传意,召唤琪、玲两夫人一同上去。
赵柔的功力自然进步不少,在福星大力进出下,也搬出顶、转、吸、吮工夫相抗衡。
只不过仍非百合之将,仅仅九十九纪,已然紧紧锁抱住福星的腰,叫一声:“爷啊!爷……”甘泉宫门忽大开,紧紧吸住和尚头,不停的蠕动。
而福星自然感受到,只好收起野性,放松又放松,将一点元阳射入甘泉宫。
此时赵柔已飞上九重天,全身被异样的电流刺激得全身振颤,脑海中已一片空白,即将晕厥。
但经过福星的元阳灌入子宫,与泄出的元阴精气会合,忽然清醒过来,心中已同时收到“心语”:“自行和合运转,当可提升功力,更上层楼。”
接著便觉得身上一轻,福星已转到赵琪身上。
赵柔依言坐向大床尾,面墙跌坐自运功,转瞬间真气外运,已被深红光罩包没。
福星早知道金凤、玉竹对侍妾、丫头的“训语”与期望,同时更觉得这法子可行,故此在与赵柔欢好之时,不收阴气,反吐元阳入甘泉宫,随她自行运行周天,这时见这情况,柔儿果然功进两层,不由暗喜得计。
接下来对琪儿、玲儿同样施为,她二人也一样内罡大进,外运之时,已然变为深红色。
这一来福星性欲大增,心想:“这干小丫头,既已一同入府,早晚也像秋月、春花、夏荷、冬冬一般,非要收房不可。如今何不早早提升她等功力,可以同行同止,受得住驾鸟飞越万里长空,同回南京拜见父母,否则要等到什么时候?”
于是他不再怀疑,从柔儿的贴身丫头“小平”开始,点名召幸,用前法破瓜又整容,将丫头整治得和主子五分神似,这才各赐五十纪,点放元阳,让各人自行修习所传的内功。
六名丫头进步都很快,用不了一个更次,真气已外运,色转浅红色了。
第二天全家发现这等变化,都不由大喜过望,一连七日轮完,已是除夕。
除夕夜福星与十三位夫人,一同出席老皇爷主持的团圆宴,当然也引起一片惊讶与羡慕,诸王子、公主成双成对上前来敬酒,福星一人足足喝了二十坛,天没亮已醉倒一地人。
他一家子可没醉,卯初时分已回到合家欢,不多会又驾著福、禄、寿三鸟,飞往南京。
年初一天才放亮,天衣坊大厅内外已聚集了所有高级干部,依例向老坊主与七位夫人拜年。
而福星与十妻、侍妾带领著六十多位众丫头,亦由“灵凤居”出来,先向老爷与六位大娘、一位亲娘拜年外,也接受在场员工的敬礼与朝贺,便连他老父也乐从心头起,忍不住开口夸赞他“能干”。
热闹了一天,福星禀明灵凤居房间太少,住不下这多侍妾与丫头,想将一半人安置在钟山封地中,同时更可加快建庄速度,能早日把事安排妥当。
老坊主早想要他接班了,听到要求与说明,“哈哈”大笑,道:“孩儿天纵之材,又占了天时地利与人和,在你的安排指挥下,天衣坊与天府钱庄都交你与玉凤公主共同经营,我老人家也顺便卸下重担,等著抱个孙子了,轻松轻松,才对嘛!”
福星清笑,道:“爹爹命孩儿担些重任,孩儿当然非听从不可,只是天衣坊与天府钱庄数十家,距离又远,管理方面,实难做得面面俱到,所以孩儿想,十位姊夫与姊姊,分居各地经理此业已数十年,在当地都生了根,那片店、庄,就过户送给姊姊、姊夫,亦甚合理又合情吧!”
老坊主李镇远亦爱女儿,立即同意,众女儿、女婿得知此事,虽说并不贪财,仍然大喜,而对这福星小弟,更是敬佩爱惜得无以复加了。
当晚深夜,在福星二爷相助下,双方交换居处。福星的新居,在先时开凿的钟山之巅,一方巨石之下。
那巨石顶上,乃是一片平平的花岗岩,大有亩许,向东一面则是坡地,其上长满了绿草小花,此时最是寒冬,花草并未枯死,反而生长得十分茂盛,而土地里亦散发出丝丝暖意,所以不用问,福星二爷在其中一定埋下了下少的万年温玉。
坡地上已有两尺小径,可通行下面建起的庄院,向上的尽头,则止于现出一片两丈见方的一片花岗石,远看不见门户,走近瞧却可以看出正中央丈半高、一丈宽的石面上有凹凹凸凸,那是门户。
福星率先到达,那方石门自动内缩五寸,无声无息向左、右滑开,洞中也立刻闪现一片光华。
光罩下宽大的厅堂,用石材制成许多桌椅与花木盆栽,万紫千红的各色植物,生机盎然的展现出不同的情姿,也间接隔出不同用途的空间,像客厅、厨房、饭厅等等,无不宽大优美而完备。
福星与夫人、侍妾、丫头们无不喜欢得很,都称赞“二爷”实在太能干、太周到了。
大厅中有往下的玉梯,在永明不灭的夜明珠与万年温玉光芒下,下一层共有八十个大小不等的房间,而每间的石门上都已雕得古篆,谁使用哪一间,都已写得清清楚楚。
再往下还有一层,一半是十丈见方的冷泉池,一旁还有丈方的小池,四角都放著万年温玉,池水因而热气飞升,显然乃一温水池。
福星心语传意、大赞“二爷”,同时也见猎心喜,召唤点了几名侍妾与丫头,与他一同洗温泉,其他的夫人则各自归房,打点自己随身的衣物。
卯初福星独自出去,巡视整个庄院,他站在石台之顶向下望,最近处是两层的雄伟大厅,乃是正式招待外客之处,更往下乃一片平坡,建物已完成七七八八,顺路而下的石阶边,有弯曲的小溪缓缓流泻,每下三丈,便形成一个小池塘,池边有假山造景,被一些不怕寒冷的松柏围绕著,使整体景色十分的美丽与和谐。
最下面一片向东平原,除了民居,更多的是一片桑树林,林木中则有两间巨大的场房,尚未完工,但想来必然是蚕丝的工房与绣坊。
不多会夫人妻妾全出来,一边向福星道早,一边望向下方的美丽景色,不由都喜欢得不得了。玉凤公主首先拉著福星的手飞掠而下,其他连丫头在内,也顺路向下面走去。
这一去足足用去一个时辰,归来正遇上福星二爷派来的两名鬼丫头,送来了各种青菜与米、面。
可惜这干人没进过厨房,全不会做,福星只得再求助二爷,在坊中选两位厨师,送到下方大厅厨房里,担起炊食重任。
这点倒是好办,二爷先亲去厨下徵求志愿军,选出一对中年夫妻,命他俩带齐用器,个人的行李,一挥手点了两人睡穴,再发出一片金光包住,转瞬间已到达下方大厅之中。
福星亲自将两人拍醒,安排了住处,同时定下饮食的时辰与规炬,又派出四名丫头打下手,也学习做饭“功夫”,至于上街买菜的任务,则交由玉凤公主安排。
玉凤公主则分派未有身孕的夫人与侍妾,自行排班带丫头去市区采买,初时也闹过一些笑话,两三次之后,便也正常了。
于是南京的菜场里,每天都看见五、六位美艳绝伦的美女,提著菜篮来买菜,有些好奇、好色的登徒子,想打她们的主意,暗地里跟踪,但走到菜场外,只一眨眼便已失去了众人的踪迹,不由大惊失色,以为是天女下凡呢!
元月十五之前,福星召来数百名鬼卒,在念力指挥下,一同完成了许多末完的工程,元宵节后,原有工人与丐帮自愿来此开垦的近千人已全回来,发现所有屋舍全部完工,不由惊奇之极。
福星出面,加发了两成工钱,打发工人回去,同时又开了一次大会,与丐帮帮众,设定开发方向,组成十个生产队,合力开发处女地——生产稻米与粮食。
众人早知福星之能,却仍没想到如此神奇,尤其看到近百名天仙般夫人、丫头,不由打心底升起无限的敬服与崇拜,誓愿在他带领下,好好做事与做人,修完今世修来生。
以后三个月,福星便在此定居,只一心提升侍妾与丫头功力,目的将各人的功力提升到第五层。
外边的事全交给“二爷”,他可是忙得不亦乐乎。怎么会呢?
二爷住在“灵凤居”,天衣坊中大小事都由他忙,长江水路与运河也由他视察督导,大同的铁桥架设也须他参与,三月初黄河冰融,长清一带的数十万民夫已开始挖泥修路,也得由他发银子啊!
还有哪!北京的“逍遥公府”与西宫娘娘处,也得时常露露脸吧!另外黑白两道的动向也必须留意,何时何地要开大会,更是非去不可的大事。
这中间,大同的铁桥先完工,福星二爷慈悲为怀,将出力出钱的妖僧、天欲真君全放走了。这干人不敢留在大同府,全去了西藏,其中天欲真君改头换面,投入藏密,修复了功力,数十年后,又来到中原胡搞,此是后话。
而黑道南七省武林大会,为避开盛名无二的福星公爷,特定在四川峨嵋山一处深谷中举行。
无独有偶的,白道侠士亦订下同一天,在安徽境内黄山天柱峰顶,推举武林盟主。
黄山以奇松、怪石、云海、温泉名扬天下,有“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之赞语,福星早已心向往之,同时亦有预感,早下令北京铁卫,将五龙驹等坐骑送来天衣坊,四月中接到请柬,立刻率同夫人、侍妾、丫头等,足有百人,座车五十辆,女亲卫、男铁卫共两百人,经过九华山,表面上这一路玩赏著各地风光,实则也依照各地“阴兵”报告,救苦助贫,约走了半个多月,始在约期前一日到达黄山脚下。
福星一行,在山下找了处有湖有草的野地,扎下营寨,二百名亲卫、铁卫居外围立帐,设下旗门,五十辆四轮双马车,在内圈亦连成圆形,正中央则是两方天蚕丝编成,一圆一方的白纱帐,一供福星与召幸的夫人、侍妾、丫头以阳育阴,另一由其他夫人居住。
而丝帐边,更升起丈余高两面大旗,一面一般白缎上用金丝绣著,“公主玉凤千岁驸马逍遥公李”,另一面则是“代天巡狩八方巡察使李”。两旗随风招展,咧咧有声,而旗杆最顶上有时还站著两只小鹞鹰,乃李府的传信使者。
这番布置是玉凤公主与金凤两夫人共同商定,期能在镇住各地蒙古驻军,而一路行来,确也曾整治过不少元蒙军人。
至于受邀参加大会的,包括少林、武当、峨嵋、五台、恒山、华山、崆峒、衡山、丐帮、唐山、雁荡、唠山等二十几个大小门派,早已来了不少人,散居在黄山入口处“黄山县”城之内。
他们的弟子在城外打听消息,自然发现了福星一家的大阵容。
消息立即传入城,各派掌门派人再细查,回报的结果,令人惊奇又疑惑,猜不出福星要对付谁?
次日一早,城中各派先后登山,不过只有轻功高绝的老、少精英,方能上得天柱峰。
天柱峰一峰突起,高出云海之上,峰顶倒是平整,奇松古柏列四周,中央则是微微内凹的盆地,大约若干年前是个火山口吧!
福星为提升最后一批丫头的功力到达第五层,以阳育阴,足足花了六个时辰,至辰中方始完成,他稍进食,便以心语传知诸夫人、侍妾与丫头,在天蚕丝帐外,手拉手站成一圈,即当先向天柱峰顶飞去。
天柱峰上原已到达的各派,早有人盯著福星这边瞧,同时也有人谈论,为何还未现身上去开大会?
突然间,他们都瞧见李营中金光闪亮,突破云海,一长串金、紫、红、桃红光霞包著,直线上升,并未在任何石笋上使力,转瞬已达峰顶。
为首的福星并未停住,而是带著后方一长串,绕行了一圈,直到最后一名丫头也上来,方始一同足踏实地,收去光霞,现出了一名俊男,百名美女。
各派无分老少长幼,无不大惊失色,原因之一,乃惊其功力之高妙,已非常人可比,更惊的则是不知是何用心?
福星当然已知悉他们的内心,脚步一停,立刻清声笑语,道:“各位前辈请了,本府来迟,实非得已,内人等年轻识浅,见此峰美得出奇,均思登临一开眼界,各位请勿误会。”
少林寺掌门神僧法无,正立在福星身旁,立刻口宣佛号,洪声大笑,道:“施主神采飞扬,公主仙界明珠,实非贫僧等可比,今次大会,本意共举一盟主……”
他话未说完,云海下忽传来洪声笑语,道:“老丐提议,这盟主就让逍遥公担任吧!”笑语中人已现身,正是丐帮帮主金贵。
只见他一挥袖,止住福星行礼,续道:“如今政权虽在元蒙手中,但天下太平已久,朝廷又能从善如流,咱们若推逍遥公为盟主,非但不会令朝廷反对,反而能得到许多支持,各位以为然否?”
恒山派代理掌门真一道姑,早已来到赵柔三姊妹身边,低声细语,这时则扬声,说:“本派赞成金帮主所言,同时恳请公爷赐爱,让赵柔三姊妹共任本派掌门之位。”
少林神僧插言,道:“先公后私,赞成由逍遥公当十年一任盟主的请举手。”
在场各派之首,都举起右手,少林神僧由弟子手中接过一方金色小令旗,一个纸笺,躬身呈交福星,道:“此二物一为令旗,一为组织规章,请盟主接掌过目,若觉得规章有不当之处,可于确定盟主府后再召开大会修改。”
福星双手接下,念力已收视规章内容,微微一笑,清声道:“本座只有一事不满,盟主府设下有刑堂,操人生死大权,权力未免太大,本府提议,改为‘劝善堂’,只能劝善、囚处,令其改过足矣!”
众人大力鼓掌,表示赞同,福星又道:“本座立府南京,钟山之阳,同时设置各堂,两月之后的今日,请各派掌门光临本府,接受任务之分派,期望在十年中,能令世道昌平,本座亦可归隐了。”
话罢,双目中忽现奇光,扫视一圈,众人思想尽数了然,微微一笑,双手一摊,接著拉起玉凤公主玉手,道声:“钟山再见!”一串人已电般投向云海,回归平地。
营中男女铁卫、亲卫早已接到命令,收拾妥当,待福星众人各归了本位,立刻起身,驰向来时路。
而远在天边的福星二爷,也同时结东了南七省黑道之会,以念力心语送来经过情形。
原来二爷与他一般,等黑道群雄到齐之后,二爷与夫人丫头们突然由天而降,举手之间,便将上百名黑道分子点倒在地,以其恶根之大小,收其功力,令其改邪归正,期以五年为改过之期,五年内若能正心诚意,老实做人,功力自复,否则便似常人、病人一般,任人修理宰杀了。
福星对二爷所为甚是嘉许,但夫人们却觉不太好玩,玉凤公主首先发语,脆声道:“真没意思,千里奔波,南来北往,跑了近月,连一场架都没打,真不如在家修房子呢!”
众夫人颇有同感。
福星清声大笑,道:“想打架的请举手。”
前八名一齐举玉手,福星欢然道:“好吧!今晚为夫就点各位娘子,保证各大战三百回合……”
话未完,笑声四起,一时官道上充满了欢乐气息,令过路行人羡慕之余,受到感染,也一同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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