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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没有鱼虾也可以
童子奇一个箭步窜了过去,立刻抱起老太婆。
“幸好。”
她的脉膊在跳动,还有呼吸,只不过已很微弱。
“呼……”
童子奇松了口气,用两根手指捏住她的鼻下“人中穴”。
过了很久,她苍白的脸上才渐渐有了血色,肪膊跳动也渐渐恢复正常。
便她的眼睛和嘴,却述是紧紧闭头,嘴角不停的流口水。
童子奇轻声道:“哇操,婆婆你醒醒,你醒醒呀。”
老太婆长吐了口气,眼睛也睁开一线,访拂在看着童子奇,又仿佛都没看到。
童子奇安慰道:“你不要紧的,我扶你进去躺一躺就没事了。”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童子奇又怎么能抛下她不管?
他没有费什么力,就将她抱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抱超过三十岁的女人,然没有一点魅力可言,他还是抱紧着她。
“哇塞。”
童子奇进屋后,突然被屋里的情形吓了一大跳。
“哇操,进门风财(棺材),百无禁忌。”
屋里停着一副棺材。前面有张方桌,桌前点着两支白烛,和三根线香。
香烟缭绕,烛光暗淡,屋里充满了阴森、凄凉的气份。
另外,有个小男孩伏在桌上,也像是个死人般睡着了。
小孩子只要睡着,就算天塌下来,也狠难惊醒他的。
童子奇迟疑着,不知道该将这老太婆放在那里比较好?
“老婆子……”
陡然间,老太婆在他怔重一翻,两支乌爪般的手已扼住了他的咽喉。
她出手不但快,而且有力。
“哇操,我完蛋了……”
童子奇呼吸立刻停止,一双眼珠子就像要在眼睛中进裂。
他的摺扇在腰带,现在就算能抓到,也已没力气拔出来。
“嘿嘿……”
老太婆股上露出狞笑,一张悲伤,苍老的脸,忽然变得像是个女巫。
她手指渐渐用力,狞笑看着说:“阎王叫你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
话还未说完,乍感有样坚硬的东西,刺入了自己的肋骨。
是一支扬扇。
再看童子奇的脸,非但没有扭曲变形,反而好像在微笑。
她忽然觉得自己扼住的,不是一个人的脖子,倒像是一条滑溜的泥鳅。
紧跟着,又是一阵刺痛,使得她十根手指不得不松子开来。
童子奇拿着摺扇,揶揄道:“哇操,你捏,用力捏呀?为什么不捏了呢?”
扇尖已刺入她的肋骨,鲜血已渗出,染了她穿的麻衣服。
童子奇看着老太婆,微笑道:“哇操,你戏演得奶逼真,可是却瞒不了我的。”
老太婆目光中充满慷惶、恐惧,颤声道:“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童子奇笑盈盈说:“真正的老太婆皮肤应该是松塌,没有弹性,也绝对没有这
么重。”
摺扇一扬,削去了她头上头发。她苞苍的白发下,头发竟乌黑光亮如绸缎。
“唉。”老太婆叹了一口气,问:“你怎么知道老太婆,应该有多重?”
童子奇不急不缓道:“哇操,我当然知道罗,因为我抱过的女人,不知有多少?
所以一抱起你,我就知道绝对不会超过四十岁。”
四十岁的女人,若是保养得好,胴体仍然是坚挺,面且还相当的有弹性的。“
老汉婆问:“你现在想怎么样?”
“喀喀。”童子奇回答:“哇操,人这就看你的表现罗?”
“看我的表现?”
“不错,着你是不是肯听话?”
“我一向最听话了。”
老太婆的眼睛,忽然露出了一种甜蜜,迷人的笑意。
然后,她的手在仍上一搓,脸上掉下来许多粉末。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成熟、美丽,非常有风韵的脸孔。
“哟……”童子奇故装惊讶说:“哇操,她果然不是老太婆。”
装老太婆的女人媚笑道:“什么人说我老了?”
说时,伸手去解衣扣,慢慢的拉开了身上的白麻孝服。
孝服里没有别的,只有一个丰满、坚挺、成熟而诱人的胴体。
甚至,连酥胸都没有下坠。
“哇操,黑瓶仔装豆油……没处看。”
童子奇看她胸脯时,她胸脯顶尖的两点就渐渐硬了起来。
她用自己的指尖轻轻抚着,一双美丽的眼睛,渐渐变成了一条线。
那女人轻咬着嘴柔声说:“现在你总该已看出,我是多么听话了?”
童子奇承认点点头。
那女人继续道:“我看得出你是一个有经验的男人,现在为什么却像个孩子般
站着呢?”
童子奇问道:“哇操,你难道要我在这里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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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她笑得更媚更荡,说:“这里为什么不行搞?老鬼已死了,小鬼
也睡得跟死人差不多,你只要关上门……”
门的确还开着。
不过这种荒郊野外,而且还是夜晚,关不关没有两样?
童子奇不由自主去看了一眼。
他不是去看门,而是看那个小该。那孩子呼吸均匀,一时三刻间可能还醒不过
来。再说,干这一种事,快的话根本不需要很久。
“哇操,好吧,我就接受你款待。”
童子奇念头打定,一手楼她的腰,一手抱她的头,马上就天雷勾动地火,一发
不可收拾的狂吻起来。
这只是饭前酒,真正的大餐还在这后头呢。
那女人紧抱着他,并且伸过妙舌,不停在他的口中搅动,一阵奇妙的感觉迅速
在童子奇的身上发生。
真的,是个有经验的女人。
来而不往非礼也,童子奇立刻响应,并且在她腰际的手,慢慢滑到丰满的臀部。
不急也不缓的,摸捏薯她的屁股。
“唔———”
那女人的喉咙里,发出漫妙的声音来。
好像急切需要,童子奇想脱裤子。
“卟卟卟”陡然问,熟睡的被子起身,右手一扬,五、六点寒星暴射。
“哇操你妈。”
这孩子的出手,竟然又快又狠毒。
绝没有人能想到,这么样一个小孩子,出手也会如此狠毒。
何况,童子奇面前是站着一个赤裸裸的女人。
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比个赤裸裸的女人,更能令男人变得软弱、迷糊的?
这暗器无疑的要人性命。
但童子奇似乎早料到了,他登时展开摺扇,往自己背部一挡,六颗毒钉全都打
在那张扇面上。
女人咬牙切齿,厉声道:“童子鸡,今晚你死定了。”
“操你个蛋。”
童子奇一边骂,一边提膝撞过去。“哎”
那女的痛叫一声,抱着下体往后退。
孩子立即由桌拔出了两把尖刀,抛了柄给那女人。
两柄尖刀闪电般,朝童子奇砍过来,“嘎……就在这节骨眼,棺材的盖子突然
掀,一根棉强套索飞出,缠住了童子奇的腰。
这棉绳真要命。“霍霍”
童子奇想要挣脱时,两柄尖刀已砍到。
他完全没有闪避的余地。
童子奇没有闪避,所而向尖刀迎了上去。
棺材里的人只觉得一股极大的力量拉他,登时人从棺材里飞出。
这人的胸角惨白,两眼血红,犹如一具活僵尸。
童子奇她眼看着两柄刀,已砍在童子奇身上。
谁知奇迹出现,“当当。”两声金属响。
女人和孩子的手腕,已多了一道血痕。
童子奇迅速无比,摺扇划出,锋利的铁扇尖削破两人的手腕,再一挥时,连那
条棉绳也断了。
这人本来正在用力拉,棉绳忽然断了,他整个人就扶去重心,“砰”的大响,
撞在后面的窗上,脑袋当场就开花了。
那孩子和女人的惊呼,还没有出声,童子奇己反手肘撞,击中孩子的面门。
他的眼前一阵黑暗,连痛苦都没有感觉到,立即就晕了过去。
那女人的脸,因惊惧而扭曲,掉头夺门奔出去。
童子奇追着叫:“喂,你忘记穿衣服了,哇操,这样裸奔是会妨碍风化的。”
眨眼之间,那女人美丽的胴体消失在夜幕中。
“哇操,还好我机警,不然就命丧茺郊了。”
童子寄连番受阻,比预定迟了一天,才到达了渭南县。
人城时已近正午了,童子奇汗流夹背,又讥又渴,抬头见前头有座酒家,忙快
步走了过去。
“童少侠,童少侠……”
尚未跨入酒家,忽听有人在叫他。
童子奇闻声一惊,循声望去,原来是柳大川在二楼窗口朝他他招手。
童子奇暗忖道:“咦,柳大川不是要赶回‘淘阳’吗?怎么又回渭南来了?”
寻思间已上了楼,柳大川迎于梯口,热情地拉著童子奇,说:“童少侠快请坐,
喝杯酒解一解渴。”
座上坐了二个四、五十岁的汉子,脸上显有风霜,但精神却非掌饱满。
柳大川指着座中一位锦衣人介绍:“这是渭南‘百吉镖局’总镖头温长发温大
哥。”
他哈哈一笑,转对温长发说:“温大哥,这位就是小弟刚才提的,大川镖局的
大恩人童子奇童少合资,你俩公后多亲近。”
“多多指教。”
“客气,客气。”
双方寒喧了一阵,才各自坐下来。
此刻,童子奇认出另一人,是那天带起尹丹风的人。
赵俊替他斟了杯酒,道:“童少侠,想必记不起朽是谁了,咱两年前曾见过面,
而且还交过一次手呢。”
说罢,豪迈的笑了。
“呵呵”
童子奇无奈地暗着他傻笑,不知怎么摘的,他总觉得这人不太对劲。
“才朽当年在协家庄担任一名护院,多谢少侠不杀之思,今天才有自新的机会。”
童子奇这才蓦地想起,当年自己与史太龙合力攻破雷家庄时,除了当场把唐占
魁杀死外,其余全都释放,赵俊确实在那些人中。
登时,童子奇问道:“现在你在大川镖局担任何职?”
赵俊很客气的说:“那时童少侠当头棒喝,使者朽迷途知返,决心回归正途,
刚巧柳总镖头招聘人手,老朽便在局里扭了个闲职。”
柳大川接口道:“老赵武功虽然平平,但做事细心谨慎,加上跟黑道方面的人
有点交情;这两年来敝局能够风平浪静,他确实立下不少功劳。”
童子奇连干三杯,饮状十分豪迈。
温长发也觉得投缘,不时在旁边劝酒。
他们喝至半酣,童子奇心头一动,想起一事,向道:“柳镖头不是说要回淘阳,
哇操,怎么会来此处?”
柳大川轻喟说:“那日,我的小姨子把镖货送到熊府,熊五无话可说,才放了
柳某………”
他把当时的情况,略述了一遍。
说到此处,柳大川苦笑一声:“那时在下如脱樊困,连忙带人离开,可是,却
忘记一件最重要的事……没让熊五在交收续上签字,所以只得再跑一趟渭南!”
“哇操,原来如此。”童子奇跟他闲聊着:“此刻手续清楚了没有?”
柳大川苦笑道:“现在不清楚也变得清楚了,早知也不用再走一趟。”
童子奇讶异问:“哇操,此话怎说?”
“哦,童兄弟大概还不晓得,熊五一家二十几口,昨夜一夜之间被人杀光。”
此言一出,童子奇不觉一跳,大声闷:“哇操,渭南熊五让人杀了?不可思议
了,凶手是什么人?”
柳大川摇摇头道:“如今还是个谜,现在官府正是调查。”
此时,店小二把酒菜摆满一桌。
柳大川转望说:“温大哥久在渭南,情况比较熟,这件事便请温大哥说吧,柳
某也不大了解。”
温长发举箸道:“来,咱们连吃边聊。”
童子奇肚子早饿得“咕咕”乱叫,因此也不客气地举箸换菜吃喝起来。
吃了一半,温长发这才道:“我有个老友本是本城捕快,据他对我说,外间传
说熊府一家全部死净,确有不实之处。
除了放假回家探亲的家丁外,尚有几个只受重伤,还没有死的护院武师。“
他又喝了满满一杯酒,继续说:“听受伤的武师说,袭击熊府的人颇多,而且
还有几个内应……”
童子奇脱口伺:“哇操,熊府里有内应?”
温长发点头回答:“嗯,而且还当了护院武师的头目,因此对方进入府里才被
发现,这一投,熊府可说是仓碎应战。
并且,当时多处地方起火,没多久陷于各自为战,所以他们一败涂地。“
童子奇沉吟道:“哇燥,既然有人没死,应该能探出对方是什么来历。”
温长发苦笑摇摇头,说:“可惜来人都以黑布蒙面,看不到真面目,而且事后
把留下的尸体也全部搬定,所以柳老弟才说这是一个谜。”
童子奇想了一想,图情半疑的道:“哇操,熊五的武功不错,他也没能逃出来?”
温长发放下酒杯,回答说:“尸体还在现场,今早去了一趟,他背后中了一刀,
深可透胸,连心记也破碎了,岂有不死之理?”
闻言,童子奇眉头—皱。
停顿了一下,温长发又继续道:“啊,对啦,我险此忘记一件事,那个杀熊五
的凶手穿了一身紫衣。”
童子奇心头一震,暗忖:“莫非是紫东来所为?熊五当年也参加杀害他姨丈的
行列?哼,难怪他在半途振人阻迁我来渭南。”
他又回心一想,你派人阻止我到这儿,难不成以为我会破坏他的计划?“
想到这更是诧异。
因此,他决定到职府走一趟,于是起身告辞了。
柳大川起身说:“下月二十三之会,童兄弟千万要赏个薄脑。”
童子奇拱手回答:“哇操,只要我有空,当然不会爽约。”
言讫扬长而去。
果然不假。
熊五致死原因,是背后要命一刀。
跟史太龙有点类似,因此童子奇更加怀疑,凶手可能是同一人。
当天他找了一关客栈,梳洗过一番,来到了单记粮行,写了张纸条,拿着飞鸽
放出去。
“哇操,有什么消息,派人到‘悦乘客栈’打我。”
店内的掌柜应道:“是。”
童子奇一边走,一边想着,走了一段路,来到窄巷前,见有四、五个男人,全
神贯注趴在墙前偷窥。
童子奇心想:“哼,不是看女人换衣,就是瞧人家洗澡。”
在正义感触使下,他大喝道:“喂,你们在看什么哇高(玩意)?”
那些男人闻声,吓了一大撬。
其中有位留胡子的,眼睛怒翻,满心不悦骂道。
“神经病。”
骂完,他们又继续窥视。
童子奇忿忿不平说:“哇操,不但不害臊,还色服包天继续看。”
一气之下,他快步走了上前去,本想赶走这些人。
可是,看见旁边还有个洞,囡此自己告诉自己:“先别冲动,等搞清楚真想再
说。”
于是他也仿效别人,凑上墙洞去看,这不看还好,一年真叫人按耐不住。
“乖乖,这不是活春宫吗?”
童子奇吓了一大跳。
真的是活春宫。
屋内的布置简陋,五、六个女人赤身露体,有站有坐,有胖有瘦,当然也有美
丽,口中唱着淫词,并且摆出撩人姿态,“想郎想得要了命,接个相公进房里,两
人戏耍在奴床,袖子抱嘴笑吟吟,因为你贪花掉了魂。”
看了一会儿,童子奇拉着旁人间:“哇操,老哥,这是什么玩意呀?”
那人不禁一笑,回答:“你大概是外地人吧?”
“嗯。”童子奇点点头。
那人不厌其烦说:“这个叫做‘窑子’,她们为了兜览生意故意在这连弄几个
洞,然后尽其所能的,喝淫词,摆淫悉挑逗路的人,一旦你们情不自禁,就会丢进
七文钱,选一个到那边去搞个爽。”
童子奇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哇操,还挺新鲜的嘛。”明
日这后,他不禁心动,又继续的窥视。
第一位坐着的,年约三十四、五岁,鼻子塌嘴马大,肤色微黑,双乳已经下垂,
大概高多了。
“哇操,有够烂。
摇了摇头,表示年不中意。
第二位站的约莫二十二、三岁,身宽体胖,她肥嘟嘟的屁股,就像是个肉圆,
这一个姑娘,童子奇也看不上眼。
“哇操,这只鸡太肥了一点。”
第三位低着头,大概只有十八、九赠,眉猜目秀,娇小的身材,奶子微挺,双
腿紧紧地挟着,生怕秘部暴露,模样访拂很羞涩。
“赞。”童子奇欣然道:“哇操,这个还很嫩。”
当场,交出七文钱,由洞中扔向少女。
少女嫣然一笑,手朝左方指了去。
她的意思是,到那里去办事。
“哇操,我的妈眯呀。”
童子奇惊叫一声,吓得拔腿就跑。
“喂,公主……还没开始呢?”
少女说话之时,有一点漏风,所以“公子”念成了“公主”。
“哇操,不敢领教。”
童子奇为何会吓跑?
太令人有解了。
原来那个少女是免唇,这还不打紧,嘴唇上的脑脂,红的像猫吃死老鼠一般,
令人恶心。
这一夜,童子奇规规矩矩在悦来客栈,直至日上三竿,他才升帐起床。
一出客房门,伙计迎来,说:“童爷,刚才单记粮行的掌柜,派人来找您。”
“哇操,我知道了。”
童子奇随便吃点东西,赶往单记粮行而来。
掌柜恭敬道:“我家少爷回佳了。”
他取出一张红条,双手交给童子奇。
童子奇连忙展开一看,上写,童子鸡,据报紫东来直向西行,可能会去长安,
螃蟹宇。“
童子奇看过,连辞别了掌柜,然后他到马贩处买了一匹马,兼程赶往长安。
一路上,童子奇小心的戒备,以防再遭到阻截。
不知是对方认为阻截不了他?还是这趟童子奇取道官路,对方认为太显眼而没
有下手?
总之,巍峨的长安城在望时,仍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呼……”
童子奇这才舒了口气。
他进了长城,就像回到自己的故乡。
长安,位于渭河平原中部,城垣雄壮,街道宽广,是我国西北第一大城,因此
市容十分期华。城内的赌场青楼,出入的都是有身份的豪客。
因此,童子奇及史太龙虽然四处浪荡;但泡在长安的时间,比任何地方都要长。
一连赶了几天路,风尘仆仆,童子奇满身臭汗,入了城,他便不期然想起那骚
娘们……金枝。
金枝在时花馆里,论姿色虽不是顶尖儿,但能歌善唱,尤其是侍候男人洗澡,
更是令童子奇赞赏。
他想到这,精神不由一振,一拔马首,转入了左边,一条较小的街道。
理花馆,就座落在这条街上。
这是比较幽静,行人也少,童子奇正是取其此点,因此每次到长安,必宿在时
花馆。
若说长安像童子奇的故乡,时花馆吏像是他的老家。
这当然还有一个原因。
时花馆的生意一向不错,因此引来同行的妨忌,三番两次雇请流氓到那里捣乱,
正巧童子奇在场,把他们打得抱头鼠窜,叫爹叫娘而去。
光这两点原因,老鸨特地在二楼,给他师兄弟留了两间固定套房。
无论生意如何再好,他都不让这二间套房让给其他的人使用。
也因此时花馆的每个人,对童、史兄弟无不熟悉。
“希幸章”马儿停在门口时,立即有人热情的地跟童子奇打招呼,并马拉去马
槽上料。
此刻巳时刚过,时花馆里的人似乎还沉睡在梦中,四处一片宁静。
童子奇没惊动旁人,穿堂过舍直上了二楼。
厅堂后是座花园,奇花异草,小桥流水,假山亭阁无一不备。
花园的四周,分立四座楼阁,他们的套房就在西首地一边,花香扑鼻,童子奇
深深吸了口气,目光一抬,眼角瞥及二楼秆处,人影疾闪,踉着窗口呒风处自动。
童子奇鼻子一皱,又惊又讶,冷“哼”一声,双足轻点,如白鹤冲天拔起,半
空蜂腰一折,一招‘老鸦孵蛋’,斜向滴水处窜落。
“哎。”
葛地一声尖锐、短促的惨声起访拂发自金枝口中。
童子奇心头一懔,去势更速,身子如脱弦之矢,疾向窗口射去。
半空中,摺扇已经在握,上半身拧进窗内,一阵冷风直扑后颈。
童子奇巧如猴,左手按在中上,犹如“蜻蜒点水。一般,”霍“的一声。
‘一柄利刀,由他百前扫过!
童于奇摺扇急挥,只见一个身穿紫色劲装,身材高大的蒙面人,仿佛是紫东来。
蒙面人右手持剑,左手抱着一个黄木制的梳妆箱子。
金枝的尸体,倒卧在他脚边,那人对童子奇“嘿”冷笑。
童子奇大怒道:“哇操,你就是紫东来?”
蒙面人又“嘿嘿”一笑,右手利刀直戮过来。
利出至半途,身子一歪,斜飞向另一个窗口。
童子奇早巳料到,左脚候地饲踢,蹬在墙上,身子犹如球身,向蒙面人纵了过
去摺扇“喇”的收起,直刺对方后背,这一扇之力何止千钩?
蒙面人见进不开,反身举刀一架。“铮”—声锐响震焉欲聋。
童子奇使出千斤坠,双脚一踏实地,摺扇马上又攻出。
蒙面人也不示弱,利刀贯注真力,他见招就破招。
两人在这刹那,已交了五十四招。
那人的刀法跟紫东来有点像,又不完全相似,而且招式纯而不熟。
“唰喇喇。”
童子奇连攻出几招,都让对方轻易破去,仿佛自己的武功对方都能了然于胸。
童子奇吃了一惊,缓缓吸了一囗气,沉声道:“哇操,你不对紫东来,又何必
学人空紫衣?”
“哼。”
“你到底是谁?”
“嘿嘿”
蒙面人冷笑一声,充耳不闻,只顾挥力猛攻。
童子奇不由恼火,说道:“哇操,你不回答没关系,我会叫你现出原开。”
“嘿嘿”
蒙面人再一声冷笑,笑声充满讥讽及不屑。
此刻,楼上的打斗声,已惊动了整座时花馆,嫖客纷纷奔来查看。
童子奇朗声道:“这儿有贼,你们快散开,千万不要走近。”
众人见到房里一片刀光扇影,没待童子奇开腔,大伙已一哄而散。
“喇。”
蒙面人趁童子奇分神说话时,飞快地砍出一刀。童子奇连忙侧身避过。
“哎哟,只差一点点。”
蒙面人一出刀,攻势便如江浪般。一波接一波,手腕候翻,力尖改刺童子奇双
眼。
童子奇斜踏一步,手腕一沉一振,收扇直刺对方胸前的“将台穴”。
这一招如毒蛇,既快且疾,令人防不胜防蒙面人艺高胆大,陡地吸气吞胸,同
时抡刀直劈过去。
“夭寿。”
童子奇一矮身,扇尖离对方的“将台穴”还有三寸远,葛地向上一挑,改刺向
他的咽喉。
这一招变化诧奇,大悸常理,兼且浑然天成,大出蒙面人意料。
“嗅。”
蒙面人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背后是一堵墙壁,真是进退两难。
生死顷刻间,蒙面人腰向后一折,“霍”地向后翻了个筋斗。
他反应不能说不快。
但是童子奇招式变化更急。
蒙面人刚使了小番,他的扇也刺小腹。
他料不到童子奇连使几扇都是虚招。
此刻,他下身全是空门,眼看必死无疑。
童子奇心头大喜,暗忖:“如果杀了他,很多事情都不能明白,再说他来此何
为?”
心随念转,扇攻势不由一缓。
就在电光石火,刹那,蒙面人双足用劲,胸口向上,头前脚后倒飞。
头后三尺便是墙壁,童子奇暗道声:“不好。”
不料,那人手肘撞在墙上,一借力,人即如壁虎般贴着墙壁爬升上去。
“卟”一声。
扇尖在他双腿间,一刺进入墙里。
这一扇充满真力,扇尖刺人墙三寸。
童子奇尚未拔出扇,蓦见头上生风,隐约感到有一团物体飞下。
他右掌立即向上一拍,“蓬”一声,那物体被击飞,“哗啦”一声跌倒在地上。
原来是金枝的梳妆箱子。
箱子已给童子奇击穿,梳子,胭脂、眉笔及香粉散满地。
蒙面人见机不可失,左掌反击在墙上,腰一弹,飞向对面的窗口。
“哇操,别溜。”
童子奇猛喝一声,持扇直追出去。
“啪。”
窗梗破碎,木屑横飞。
蒙面人已穿出窗口,刹那童子奇摺扇追去。
“噗。”的轻响。
扇尖现在蒙面人右脚鞋底。
“哈哈,刺中了,刺中了。”
童子奇心中大乐,比中六合彩还高兴。
谁知,蒙面人却借这一扇之力,猛地窜出三丈,左足在屋角一点,掠到花园中
的假山这上。
紧接着,右脚点下,身子再度腾空飞上对面的屋瓦上。
“嗳呀,熟鸭飞了。”
童子奇一呆之下,握扇急道追,待跃上对面小楼屋面,只见蒙面人已离他七丈,
跳跃奔腾疾如星丸,丝毫没有受伤迹象。
“哇操,我那一扇……”
童子奇更回怀疑。他那一扇刺人对方脚底,起码有三寸,可是对方却没感觉。
眨眼间,蒙面人已离他十丈。
童子奇忙收心神,提气直追了过去。
几个起落来至闹市,蒙面人跃到街上,朝在人多处奔去。
“哎哟。”
过路的行人被撞得东倒西歪。
“我操,不能让他逃了。”
他不肯就此罢休,排开人潮仍向前追了去,童子奇在城内来回跑了两趟,折腾
了半天,还是没找到蒙面人。
他在懊丧之余,急中生智,忖道:“真蠢,那人只需换掉一件衣服,扯下罩巾,
即使站在我面前,我也认不出他来呀,哇操,那我不回,还在这里转得昏天暗地干
啥?”
童子奇无可奈何,只好返回那时花馆。
时花馆闹哄哄的,厅堂上站满了人。
老鸨负着手长吁短叹,一颗心“怦怦”乱跳,差点就从口里眺出。
正在惶恐之中,他抬起头,猛见童子奇回来,脸上登时露出笑容。
童子奇信口问道:“哇操,报了官府没有?”
老鸨若笑说:“咱们不时究里,正等你回来,那敢胡报官。”
童子奇又问了一句:“楼上有没有人上去?”
老鸨听了这话,肥胖的身子一颤,嗫嚅道:“嘎,谁……谁……谁敢去呀?”
童子奇松了一口气,说:“很好,待我上去看看。”
言讫,自他旁边走上楼。
老鸨心急道:“死……死人有什么好看?”
童子奇不理他,脚没有停,三脚二步上了楼,迅速走进房间。
“哇操,好腥———”
一进房间,一股铁锈味扑鼻而来。
童子奇一双眼睛,在房中搜索起来。
地上零零碎碎,散满了女人家的东西。
童子奇看出不奇怪之处,大声呼道:“玉叶,玉叶。”
声音远远传了出去。
角顷,玉叶才一脸惊恐地出现在门口,颤声叫道:“童……童爷。”
童子奇招手着:“玉叶,你进来仔细看看,是否不见了什么东西?”
“我……贱妾好……好怕。”
童子奇道:“哇操,有什么好怕的,有我陪着你嘛。”
玉叶这才硬头皮,在房中翻箱倒柜起来。
良久,玉叶回答说:“没掉什么贵重的东西。”
童子奇满腹疑云,沉思了一阵,道:“玉叶,你把地上的东西都搬到你房里去,
还有,等会儿你替我准备热水,我要洗—个澡。”
“童爷,你要在那里洗澡?”
“哇操,你的房里,另外叫人把金枝好好地安葬。”
童子奇在身上摸出一张百两银票,放在她手中。
玉叶的脸色才渐渐恢复常态。
“童爷,贱妾这就去办。”
玉叶疾步走出,他也来到玉叶房间。
童子奇躺在玉叶床上,心中一直在推敲对方杀害金枝的动机。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
玉叶捧着一盘食物进来,说:“童爷,午时已过,先吃点东西吧。水就快送上
来。
童子奇只吃了一碗饭,便把衣服脱个精光,平心静气泡在澡盆里。
玉叶关好门窗,她把自己外衣脱掉,只穿着件红肚兜,跪在盆边,仔细替他洗
刷起来。
童子奇闭着双眼,一面养息,一面在亨受着泥垢跟疲劳,一齐逐渐消失。
他睁开了眼睛一看,坟中俯身替他琳水,两团丰乳尽入眼帘。
“呼……呼……”耳边又听到玉叶不时的娇喘声。
童子奇再也按耐不住,陡地眺出了澡盆。
玉叶昨了一跳,说:“童爷,你……你……”
“嘻嘻。”童子奇邪笑一声,一把把她抱上床,“童爷忍不住啦。”
玉叶又羞又喜,毕推着他,娇嗔道:“童爷,你一身是水……”
童子奇哈哈一笑,“卟”的一声,把肚兜撕开,两颗圆润乳娇蹦了出来。
“哇操,你的乳房真大。”
童子奇喉咙“咕”的一响,如饿虎扑羊,压在玉叶的身上。
“嗳,不要猴急嘛。”
玉叶极力的摆脱,但那里能够?一时情急,一对粉拳在他胸前猛捶。
童子奇那在乎她那双小手?无形之中更激起心头涌上那般欲火。
“不客气啦。”
他猛然报厚厚的嘴唇,贴在玉叶香唇上,由轻而重。接着把舌头伸入她的口中
交缠看得舌。
同时,把抱着她的手故了开,用手掌猛揉着那又大又挺的乳房。底下的肉棒也
朝着她的两腿间猛顶。
“童……”
前后不到一下下,原本极力反抗的两只小手已经停止下来,反把他的脖子紧紧
的搂着。
玉叶不是抗拒,而是在迎合。
她的脸儿开始发烫,喘气急促,娇躯发软,两腿渐渐无力,甘露沿首两腿内流
出。
玉叶毫无疑问在拥吻、挑逗、爱抚之下欲火高升,而进入如醉如疾状态。
“噢,我的好哥哥……”
童子奇面对的是玉叶,这难免有新鲜感,因为他往常只照顾金枝。
所以,他现在冲动的无法控制,一双手把她抱的喘不过气来,另一支手好像在
揉因他似的,把她的乳房揉的又红又涨。
两个人这样如火如胶吻着,约有片刻之后,直到玉叶觉得好像要窒息了,她才
把童子奇的头推了开。
童子奇似意犹末尽,头被椎了开。他还是再转了过来,逼得玉叶娇嗔道:“你
……你怎么这样激动,人家差点闷死了。”
闻言,童子奇才稍微定了下来,嘴里频辅的嚷着:“唔……好甜哟……哇操,
再给我亲一下。”
玉叶太装娇羞,把头埋在他的胸前。
童子奇用手抚弄她秀发,阵阵的发香扑鼻,令他心蔼漾,附着他的耳畔低唤着
:“玉叶,我爱死你了。”
玉叶听了,脸儿红到耳根,心头“噗通,噗通”急跳不停,犹如小鹿乱撞般。
童子奇嘿嘿地笑道:“哇操,蠹蹄子,以前史太龙喜欢你,我怎么可以夺人所
好?”
玉叶翘着嘴,娇嗔:“哦,现在他隔屁了,金枝也完蛋了,所以你就来找我,
真没诚意,我才不依你呢。”
“哇操,不依也不行。”
语毕,他霸主硬上弓,屁股使力一挺。
“滋”的一声。那根肉棒已经进去大半。
再使力一送,终于尽根而没。
“哇操,你胃口挺大的嘛,全吞了我的小弟弟。”
“去你的,不都是你使强。”
“爱吃假力(想吃还装客气)。”
“格格……”玉叶被他用力一插,觉得下体涨的满满地,一种既充实又麻痒的
感觉袭上心头。
“唔……”她轻轻呻吟一声,童子奇开始耕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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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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