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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鸳鸯戏水藏敌意
因为,花蕊夫人叫的不是他,而是那花十七。
“是。”花十七应了一声。
他进来时闭着眼,退出去时也一样。
童子奇嘲笑道“哇操,他是个很听话的男人。”
花蕊夫人说道:“他不敢不听。”
童子奇自负道:“所以,他只有出去,我却还能留在这里。”
花蕊夫人媚笑道:“太听话的男人,我的确不太喜欢,可是你……”
她用眼瞟了童子奇一眼,迷人秋波已送了过去。
“你怎么跟木头似的,呆呆站在那里而已。”
童子奇没有开口。
但是,却用行动回答这句话。
只说不动的男人,女人是绝不会喜欢的。
童子奇走到水池旁,弯腰脱下了鞋子。
花蕊夫人睁大了眼腈,好像很吃惊道:“我不信你敢跳下来?”
童子奇此刻,已开始在脱别的。
花蕊夫人讶异道:“既然知道我是什么人,难道不怕我杀了你?”
童子奇不必再说话,他敢没空再说话。
花蕊夫人笑道:“你看不看得出,这池子里的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哇操,那有什么好看的?”
童子奇根本没有看。
他看的不是池水,而是花蕊夫人的双眼。
花蕊夫人得意的道。
“这水里已溶入了特别的药物,除了我之外,无论谁跞下来,就会十七两翘翘
(死)。”
“卟通。”一声。
水花四溅,童子奇纵身下水。
“看来,你还真的是不怕死。”
花蕊夫人感叹道:“嘴里说要为我死的男人,多如牛毛,可是真正敢为我死的,
却只有你一个……”
她没有说下去,也已不能再说。
因为,她的嘴呼不出气来。
她脸儿轻频浅笑。笑得是那么动人。
童子奇两臂抱着她,下面的肉棒不时顶撞对方的关口。
“卟”的一声轻响。
肉棒已攻进去。
花蕊夫人皱眉轻哼:“噢,别激动,你的本钱太雄厚了。”
“哇操,你果然体会出来了。”
肉棒攻进关口,童子奇不停增援。
这时候,童子奇好像变成了威风八面的骑师,坐鞍策马,顾盼自豪地驱策着,
胯下的胭脂马,一起一伏如同冲狼。
戏水声和“哼哼哈哈”不成调的曲子,混成了一片。
要征服的女人,只有一种法子。
童子奇用的,是最正确的一种。
人不一定在欢之时,才会笑,就呻吟,也并不一定垦在痛苦这际。
“呼,呼……”
现在,呻吟已经停止,只剩下喘息。
销魂的喘息。
那激荡的水波的刚刚恢复了平静。
花蕊夫人轻轻喘息,道:“别人说色胆包天,你的胆子却比天还大。”
童子奇闭着跟,似已无力说话。
花蕊夫人却又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并不是真的为我而来,你一定还另
有目的的。”
女人不但比较喜欢说话,而且在这种时候,体力总是比男人要好。
所以,她又接下去道:“可是,也不知为了什么?我居然没有杀了你。”
“哈哈……”童子奇忽然笑了,自豪道:“哇操,我知道是为了什么,因为我
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
“唉。”
花蕊夫人叹了口气,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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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奇又道:“所以,水里也没有毒。”
花蕊夫人也没有否认。
“我若要杀你,有很多的法子。”
“哇操,女人若真要一个男人死的确是有很多法子。”童子奇承认道。
花蕊夫人接口道:“所以,你现在最好赶快告诉我,你究竟是为了什么来的?”
“哇操,搞完了。”童子奇说道:“现在舍得杀我了。”
花蕊夫人淡淡道:“只有新鲜的男人,才能算是与众不同的男人。”
“我……我已经不新鲜了?”
花蕊夫人点了点头。
“唉,悲哀哟。”童子奇叹了口气,说道:“可惜,你也忘了一点。”
花蕊夫人诧异道:“哦。”
童子奇笑着说道:“有此男人也跟女人一样,若是真要一个女人死,也有很多
法子的。”
花蕊夫人媚笑道:“那也得看他,要对付的是那种女人。”
“哇操,随便那种女人都一样。”
花蕊夫人笑得更媚。
她问道:“连我这种女人都一样?”
童子子奇柔声回答道:“对你,我也许只有一种法子,可是只要这法子有效,
一种也就足够了。”
花蕊夫人好奇说道:“什么法子?你为什么不试试呢?”
“我已经试过了。”
花蕊夫人勉强笑了,道:“现在凑效了没有?”
“哇操,当然凑效了。”
花蕊夫人忍不住问道:“你用的是什么法子?”
童子奇悠然回答道:“这水里本来是没有药,可是现在却有毒了。”
突然,花蕊夫人声音变了,紧张道:“你……”
童子奇道:“哇操,我不用你担心,早巳服下了解药。”
“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她显然还不相信。
童子奇抬起脚道:“毒藏在我脚指甲里,我一跳下水,毒不就溶进水里面了。”
“那解药……”花蕊夫人颤声问。
童子奇欣然回答道:“我在脱衣服下解药、因为,我知道男人脱衣服不好看,
所以男人在脱衣服时,女人一定不会盯着看。”
花蕊夫人怔住了。
童子奇又微笑着道:“哇操,无论做什么事之前,我一向都准备得周到。”
花蕊夫人脸色大变。
忽然,她像鱼一般游来,十指尖甲,抓向童子奇的咽哗。
这时候,花蕊夫人才发现童子奇并没有说谎。
她忽然发觉自己的人,已经软了,手也拿不起来,全身的力气,刹那间变得无
影迹。
童子奇轻而易举的,就抓住了她的手。
“男人也会喜新厌旧,现在你已不新鲜了,所以还是老实点的好。”
花蕊夫人变色道:“你…你真的忍心杀我?”
“唉。”童子奇叹了口气,柔声道:“哇操,我实在不忍心。”
这句话没有说完,他已骈起食中二指,点了花蕊两处穴道。
一处是“将台穴”,位于胸部乳头上。
一处是“白涨穴”,在大腿内侧的根部。
剩下来的事,就比较容易简单了。
启动千斤石闸的枢钮,就在山壁上面,一幅石刻的画上面。
“嘎——”
童子奇伸手一按,石闸缓缓升了起来。
“嘻吉,不费吹灰之力……”
话语未了,他整个人愣住了。
因为,横列在面前的。分则是—盆清水,一团烈火,一个圆形金盾,一尊木雕
像,和一堆黄泥土。
“哇操。”童子奇自言自语道:“看样子,这就是五行阵了,闯那一关好呢?”
“金子吉祥,嗯,就金吧。”
说完。有手去推金盾。
“咻咻……”
只听背后声响,童子奇不敢回头,身子直挺挺的,迅速向前趴下去。
无数只飞镖,贴着他的背后飞射了过去。
“哇操,差一点就变成刺猬。”
受了这次教训,童子奇格外小心了。
第二次,他提脚忠厚木雕像。
谁知那木雕像不肯罢休,提膝撞向他下巴,这一招可真是够狠。
“哇操,滚你妈的。”
童子子奇火大了,上身往后仰,先避过开来膝,迅速的推出双掌,正中雕像的
胸脯。
他这一回出招,可是卯足了全力。
木雕像抵挡不住,整个向后退,“碰”的声响,撞着石壁,登时成为了散木。
“好险。”
人家说:“上一次当,学一次乖。”
这次,童子奇比较聪明了。
他既不用手,也不用脚,转身捡块石子,先退到后面,再在水中掷过去。
“啪。”的一声。
盆中的水,像老虎小便似的,直射六尺之外,坠落地面后,冒起浓烈的白烟,
烟中焦味十分刺鼻。
“哇操,太狠了吧,毒也用出来了。”
等深涸散去后,他又捡了两块石头,看准了目标,使足力量扔过去。
“轰。”然一声巨响。
不知道是烈火爆开?
还是洞顶崩下?
童子奇身朝后仰,一连五记“小翻”,向外面走避,洞内又热,又是滚滚的灰
尘,简直叫人无法立足。
待尘埃定,他才小心翼翼进去。
这时,洞内的石壁上面,出现一个小石柜,柜里放着精致锦盒。
童子奇一步步上前,伸手打开了锦盒。盘中有一青花瓷瓶,瓶日用蜡所密封,
他端详一下,合上盖揣进怀里。
“嘻嘻,一千两的白银,总算有惊无险到手了。”
说完,他转身走出洞,花蕊夫人还躺在池畔,花十七却逃得无影无踪。
这件事,做得还算顺利。
若是别人的,一定认为他的运气好。
但是,童子奇却不这么样想。
他以为用的方法正确,无论遇着多大的难题,都会很顺利解决的。
童子奇做事,的确有套与众不同的法子。
原本,来杀人的六个高手,现在已经死了三个另外的得无影无踪了。
世上本就有很多事情,是这样的,分明万无一失的计划,却偏偏受了阻,一件
不能做到的事,倒反而意外成功了。
在得与失之间,本来没有绝对的规则。
所以,一个人也最好不必经看得太严重。
快活轩还亮着灯火,里面的人还在等现在天还没有亮,不等到天亮,他们是绝
对不敢走的。
童子奇踏着轻松步伐,欣然进了快活轩。
“这个人没死竟然又回来了。”
姑娘们的眼睛,睁得比鸡蛋还要大,悻讶的看着他,大家都已看出,他是个很
有办法的人。
酒菜还在桌上。
“哇操,人逢喜事精神爽……”
童子奇大刺刺坐下来,现在确实已经到了,可以舒舒服服喝酒的时候。
他正想自己倒酒,一个眼睛睁得最大,看起来最漂亮的姑娘,已钮动着腰肢走
过来,看着他嫣然一笑。
“花好不好看呀?”
童子奇答:“哇操,不但好看,而且还很芬芳。”
那姑娘媚笑着,然后吸口气,使得胸脯更凸显,道:“我叫‘玲珑’,你觉得
我怎么样?”
童子奇瞄了一眼,答道:“我觉得不怎么样。”
玲珑又抛了个媚眼,哆声道:“你再仔细的看看嘛。”
“哇操,不用看了。”童子奇拍拍胸道:“因为,我得到的东西,既不是奇珍
惜宝,也不是黄金美钞。”
玲戏居然没有失望,还是嫣笑着道:“我才不稀罕那些,人家要的是你的人。”
忽然,外面有人接口道:“只可惜他这个人已经被人包了。”
玲珑循声望过去,只见一个风姿优雅,年近四十的女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容月娥。”童子奇微微一惊。
听了她的话,玲珑感慨万千的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想不到男人也
有干我们这行的。”
“唉。”童子奇也叹口气,道:“哇操,我干的这一行,也许还比不上你。”
玲珑又嫣然一笑,坦然说着:“可是我喜欢你,等人角空的时候,我也想要包
你向天呢?”她吃吃的娇笑着,拧了下童子奇的脸,就拉着她的姐妹淘,一起走出
了快活轩。
“这里没生意做了,我回去睡觉吧。”
童子奇目送她们出去,好像还有点依依不舍。
容月娥缓缓坐下,转首道:“你还舍不得她们走?”
童子奇低声道:“哇操,我是个多情的人。”
童子奇笑着说着:“可是,有很多女人就偏偏要喜欢我,你说奇怪不奇怪?”
“因为那些女人贱。”
“咦,你呢?”
容月娥轻叹了口气,沮丧道:“我好像也很贱……”
在这一瞬之间,她整个人竟然变了。
从一个神气的女王,变成了只体贴的贤妻。
对付容月娥,童子奇也用对了法子。
有些女人就是硬核桃,非要用铁锤才敲得开它。
如今,她就像被敲开的核桃,已露出了脆弱柔软的心。
童子奇望着容月娥,心里产生征服后的胜利感,这一种感觉,没有任何愉快能
比得上的。
当下,他也变得温柔了起来。
对一个被征服的女人,那里用得着再用铁锤?
童子奇伸出右手,拉了起她柔声道:“我知道你一直都对我不错。”
“你……你真的知道?”容月娥垂下头。
童子奇接口道:“哇操,你一直帮我计划,这不就是最好证明。”
容月娥噘着嘴道:“可是……可是你并没有归我的计划去做。”
童子奇笑着解释道:“我是个急性子的人,不喜欢穷兜圈子。一向惯用比较直
接的法子。”
容月娥抬起头,凝视者他,迷人的眼睛里,充满了无限的关切。
“但是,我不是觉得你用的法子,实在太冒险了点儿。”
童子奇不由笑道:“哇操。不管怎么样,一切事情已经过去。我现在总算办了。”
容月娥眼睛里发现惊讶的光芒。
“真的吗?”
“嗯。”
容月娥急问道:“不死药到手了吗?”
童子奇指了指怀中,并没有回答任何话。
容月娥望着他,眯得是又喜欢,是又佩服,情不自禁抱着他,在脸上用力吻了
一下。
“我到现在才发现,你不但是个真正的男人,而且是个了不起的男人。”
闻言,童子奇更加愉快。
无论什么样的男人的,听见这种话,都会同样愉快的。
“哈哈……”他忍不住笑道:“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只不过……”
这句话他还没有说完,只听“碰”的一声极大巨响。
也就在同一时候容月娥两手忽然一扣,紧抓住他的手腕,指尖按住了脉门,转
身狠狠地摔过去。
“哎——哟一—”
得意忘形的童子奇,竟被抡了起来,一个大翻身,像只乌龟被倒按在桌上,背
在下四肢朝着天。
容月娥手指一骈,连点他“背井”、白海“两大穴道,然后道:”你本来就没
有什么?给你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声,说你胖,竟然喘起来了。“
虎落平阳,童子奇无话可说。
“你以为用那种方法对付我,我就会心服口服?”容月娥嗤之以鼻,说道:
“告诉你,你大错特错,无论谁打了我一下,我都会连本带利还他。”
她也不知道从那里找来了一块钉板,翻过了童子奇身子,“劈哩啪啦”一阵乱
打。
童子奇没有吭声。
因为,他是男子汉大丈夫,那所是打断牙也要和血一起吞下。
好不容易,挨到容月娥打完了。
“这一次,不过是给你个教训,叫你从此以后,再也不要看轻女人。”
童子奇还是没有吭气。
容月娥又把他翻转,伸手入怀取走了锦盒,笑眯眯道:“东西我先带走了,希
望你继续好运下去,别叫花蕊夫人他们逮着,不然我们永远拜拜了。”
语毕,转身奔了出去。
刚刚烤好的肥鸭,还没人口就飞走了。
听她脚步声渐渐远去,童子奇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并不是一个哑巴,可是现在,你叫他说什么话好呢?
容月娥……
唉,这个讨厌的女人。
童子奇叹了口气,这时候,他发现女人确实得罪不得。
难怪孔子说:“唯女子,小人难养矣。”
可惜他得罪的女人,已经多得无法算罗。
现在,花蕊夫人若真的找来了,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还有纪癸、黑头陀、花十七……
他们每一个人,都有很多整人的法子。
这时候的童子奇,仿佛是一只乌龟,被翻过来后,放在太阳之下烤晒。
“哇操。”
也不知过了多久?
他却像过了好向百年似的。
天边发着胭脂色,乌鸦在老树上醒了,不灵便的飞着,喜鹊在黑沉沉草堆里,
“啾啾”地叫个不停。
渐渐地,云儿发白,天色发亮幸好这里的伙计,和那些姑娘走得早;否则,他
就算能站起来,也没脸见人家。
又过了很久,他全身都已发僵,手足逐渐冰冷。
“沙沙……”
就在这时候,他忽然听到了脚步声。
很轻的脚步声,走得也很慢。
但是,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他心上。
来的人究竟是谁?
是黑头陀?
不,他的脚步相重。
是纪癸?
是花十七?
还是花蕊夫人?
不管是谁,都绝不会放过他的。
天已经亮了。
晨光从门外归进来,将这个人的影子,拖得长长地,仿佛是一个女人。
然后他歪看头,终于看到那个人的脚。
一双穿着红色布鞋,鞋头绣着一朵花。
“呼……”
童子奇皇了口气,他总算知道,来的这个人是谁了。
“盗个小小的瓶子,怎么累得像双乌龟?”
她声音原来很动听,现在却带着一种比青梅还酸的讥诮。
“咦,连痔疮也累犯了?”
童子奇唯有苦笑。
“乖乖,还流了不少蕃茄酱。”
童子奇反唇相讥道:“哇操,一说到蕃茄酱,我就想起我的经期,还差两三夫
吧,咱们可以趁此敦伦。”
“好小子。”她不由笑着道:“到了这个节骨眼,还不忘占老娘便宜,当心我
打烂你的嘴。”
童子奇冷“哼”道:“你舍得吗?哇操,别忘了,我是你的老公。”
来的居然是尹丹凤。
她俯身摸童子奇的脸,眼睛对者他的眼睛。
“我可怜的老公,谁把你打成这样子,快点告诉我。”
童子奇问道:“你准备去替我出气?”
“我准备去谢谢他。”尹丹凤忽然用力地,在他鼻子上一拧,道:“谢谢她替
我教训了,你这不听话的王八蛋。”
童子奇苦笑道:“哇操,老婆要骂老公,什么话都可以骂,唯有‘王八蛋’这
三个宇,却万万不得的。”
尹丹凤咬着嘴膳,恨恨地道:“你若真惹火了我,说不定我就会去,弄顶绿帽
子给你戴。”
她越说越有气,又用力揪童子奇耳朵。
“我问你,你碰到那六个高手,第一个是不是杀那女的?”
童子奇苦笑摇摇头。
“有没有制住花十七?”
“没有。”
“有没有归他们的计划下手?”
“也没有。”
尹丹凤恨牙痒痒,说道:“为什么别人替你想好了,你总是不按照计划呢?”
童子奇回答道:“如果,我都归他们的计划,我娘生脑子给我干什么?”
“嘿嘿。”尹丹凤冷笑道:“你老以为自己很罩,别人总是比不上你?”
童子奇说道:“哇操,不管怎么样,人家要我做的事,现在我已经办到了。”
尹丹风气得叫道:“现在,你还敢说这种话?”
“为什么不敢。”童子奇泰然。
尹丹风倒竖柳眉,说着:“你为什么不找面镜子,归归你自己的屁股?”
童子奇一笑道:“被人打屁股是一件事,能不能达成任务,达却是另外的一件
事了。”
“可是,到手的一千两白银,却叫人家抢跑了。”
“谁说被抢跑了?”
尹丹凤反问道:“难道还没有吗?”
“哇操,你以为我是什么?三脚猫呢?还是独角龙啊?”
尹丹凤怔了一下,道:“那女人带走的,只是一个空盒字吗?”
童子奇微笑道:“里面呀,只有一条我的内裤。”
原想发飚的尹丹凤,不禁吃吃的笑了起来。
而且,她还亲尹丹风的脸,柔声道:“我就知道,你是个了不起的男人,我也
相信自己,绝不会嫁错老公的。”
“唉。”童子奇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哇操,看来一个男人,的确不能够
不争气;否则,连绿帽子都要戴上头。”
阳光从小窗外归进来,归在童子奇胸膛上。
尹丹凤的俏脸,也贴在童子奇胸膛上。
赤裸裸的胸膛,虽然并不很壮硕,却带着奇异的勒力。
就像是他这人一样。
叫人很难摸得透,真正的力量。
尹丹凤轻抚他的胸,梦呓般低语道:“哥哥还要不要啊?童子奇连头都没有摇,
他好像动不了了。
尹丹凤娇嗔的说道:“我跟你分手不到五天,你就去找别的女人。”
“哇操,我没有。”
童子奇本来懒得回答,但这种事却不能不否认。
尹丹凤怀疑的道:“若是没有的话,人家为什么要打你屁股?”
“唉。”童子奇叹息道:“若是有,她怎么舍得打我屁股嘛?”
“连花蕊夫人你都没有动?”尹丹凤还是不相信的问。
“哇操,保证没有。”
尹丹凤冷笑道:“鬼才会相信你的话。”
童子奇问道:“我老实的说了,为什么不信?”尹丹凤半信半疑答道:“你若
真的没找过女人,现在为什么会变得,像只没有骨头的软虫,连半点用都没有。”
童子奇苦笑道:“哇操,你以为我是超人啊?”
“可是,你以前不是这样。”
“凡是人都会累,我现在最需要休息,拜托你,就别问东问西好不好?”
尹丹凤有点相信了,道:“那你为什么不睡呢?”
童子奇叹道:“哇操,有你在旁边,我怎么睡得着?”
尹丹凤坐起来,瞪着他问道:“你是不是要赶我走?”
童子奇摇摇手答道:“我没那个意思,可是,你真的该离开了。”
“还说没那个意思?”
童子奇解释道:“染兆堂如果发现。容月娥带着回去的是内裤,八战会叫人来
找我。”
尹丹凤又问道:“他真会找到这里来?”
“哇操,无论什么地方,他都找得到。”
尹丹凤迟疑着,也觉得这小客栈,不能算是安全之地。
“好,我马上主躲起来。”她终于同意了,道:“可是你……”
童子奇笑眯眯说道:“哇操,你只要乖乖呆在家里,我会把好消息带回去的。”
尹丹凤担心道:“你真的有把握应付他们吗?”
“我没有。”童子寄笑着摇头:“对付花蕊夫人时,我本来也没有把握。”
闻言,尹丹凤得不走。
临走的时候,还揪着他的耳朵,再三的警告道:“只要我听说,你敢动别的女
人,小心我会把你奄了。”
女人若嫁绐了男人,就恨不得把丈夫,紧紧拴在裤腰上。
“你安啦。”
现在,童子奇总算松了口气。
他的确不是超人,而且还需要睡上一觉。
“呼……呼……”
鼾声一起,他自然就睡觉了。
等童子奇醒了之后,小窗外已暗了下来,又到了黄昏时分。
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一股酒香。
是真正茅台的香气。
奇怪。
在这种小客栈,不应该有这种酒的。
童子奇眼珠一转,忽然道:“哇操,外面喝酒的朋友,不管你是何人?我童子
鸡都欢迎你进来,但是,别忘记把酒也一起带进来。”
“笃笃。”
很快,外面有人敲门了。
“门没锁,你请进来吧。”
门登时被推开了,那人右手拿着两个碗,左手正抓着酒壶。
“我叫做‘红鼻子’。”他陪着笑道:“专程前来拜托、知道你还没起床,所
以到外面温酒。”
童子奇看了他一跟,淡淡说道:“是粱兆堂叫你来找我的。”
红鼻子微笑点头,道:“敝掌门正在恭候你的大驾。”
童子奇冷冷道:“哇操,只可惜现在我,连站都站不起来,更没有法子去见他。”
红鼻子陪笑脸道:“敝堂门人已知道,有人得罪了童大侠,所以特地叫小可带
样东西来,替你出气。”
“哇操,是什么东西,在那里呀?”
“啪啪啪。”红鼻子身一转,拍了拍手。
这时,有个美丽的女人,手里拿着块钉板,慢慢地走了进来。
她就是容月娥。
现在,她再也神不起来了,低着个头,像是只门败的蟋蟀。
容月娥一走进来,就把那块钉板交给童子奇,轻轻道:“我就是用这块钉板,
狠狠打你的,现在,你……你可以把它还给我。”
童子奇看了看她,忽然长叹了一口气,感叹的说道:“哇操,梁掌门果然厉害,
难怪有那么多人,都愿意为他去卖命。”
花厅灯光柔美,屋里弥漫着酒香味。
原来,是朱滔正在温酒。
容月娥坐在交椅上,不知是闭目养神?还是在享受铺在椅面上的虎皮。
天气还很冷,炉火使得这花厅,交得比较暖和。
可是他们两个人,却没有觉得丝毫暖意。
紫檀木的圆桌上,摆了几样精致的小菜,好像在等待客人光临。
不错。
他们正在等待一位客人光临。
普天之下,能和鹰爪王对坐,同饮的有几人?
“笃笃。”
门外敲门声起,进来报告的门人,拱手道:“启禀掌门人,童大侠已经来了。”
“请他一个人进来。”
门人应了一声“是”后,恭敬退了出去。
梁兆堂仍然闭着眼。
有顷,童子奇跨步入内。
朱滔走上前去,轻轻地关上了门。
这时候,粱兆堂睁眼坐直,原本产肃的脸孔,露出了难得的微笑。
“你的确不同凡响。”他笑着称许道:“在武功和女人方面,你都有惊人的造
诣……”
他的话还没说完,所以童子寄等他说下去。
粱兆堂果然接着说着:“连我都对付不了的女人,想不到你居然能摆平。”
童子奇只笑并没有开口。
因为,他摸不清对方的意思。
粱兆堂钦佩的说道:“要骗过岑花蕊,和容月娥都不是容易的事,可是你却做
到了。”
童子奇聪明的回答道:“但我却是为你做的。”
粱兆堂看着他,忽然大笑道:“哈哈——看来你不但聪明,而且还很谨慎。”
童子奇叹了口气,道:“唉,我不能不谨慎。”
粱兆堂试探的道:“现在,狡兔已经得手,人怕我把你烹了吃吗?”
童子奇回答道:“哇操,鸟尽弓藏,兔死拘烹,这句语我听说过。”
梁兆堂不急不缓道:“但是,你却不是那种,只会猎兔子的走狗,你是个很会
办事的人,像你这种人,我经常都会用得着。”
童子奇松了口气;说道:“三月桃花……谢了。”
“请坐。”
童子奇道:“哇操,我看我还是站着。”
童子奇又笑了。
他说道:“容月娥下手这么重吗?”
“反正打是情,骂是爱嘛。”
童子奇不能不承认是疏忽。
梁兆堂问道:“你想不想微罚她?”
“哇操,那当然想。”
“这个很简单,我立刻砍下她的手,送给你出出气。” 。
“慢着,慢着。”童子奇阻止道:“哇操,手一砍下来,那她就不好玩了。”
粱兆堂笑道:“要好玩更容易,你出去之时,就可以把她带走。”
童子奇却摇头说道:“我虽然喜欢吃香肉,却不愿随身带着只母狗。”
“哈哈……”梁兆堂第二次大笑,道:“那我马狗窝告诉你,想吃香肉,你可
以随时去取。”
童子奇苦笑道:“可是我双所,狗窝里还有钉板。”
“哈哈……”
粱兆堂第三次大笑。
他今天的尽情显然很好,笑的次数比往常都多。
等他笑完了,童子奇才缓翅道:“哇操,你好像忘了一件正事。”
梁兆堂自信道:“我没有忘记,我也相信你一定会得手。”
“那锦盒没有错吧?”
“没有错。”
答时,梁兆堂凝视着他。
童子奇问道:“哇操,你看清楚了吗?”
“看得一清二楚。”他们两人的眼色,好像有点儿奇怪。
童子奇问的话,也像是脱裤子放屁。
讨厌人说废话,但是,这次却没有露出套恶之色。
童子奇妙答道:“盒既然没有错,里面的东西自己也不会错了。”
语毕,他由自己的裤头,拿出了青花小瓷瓶。
梁兆堂发亮。
“嗯。”他贪首欣然说道:“的确是那一瓶,能起死回生的不死之药。”
此话甫落,抬起手做接状。
为了这一瓶药,他付代价不少。
直到现在,粱兆堂举起手时,还不由自主在轻颤。
童子奇走上前,将小瓷瓶递过去。
“兵童子奇”的一声。
他手伸到一半,忽然将小瓷瓶,用力的的摔在地上,像鲜乳般的药汗,很快在
地上流开来。
站在门口的朱滔,脸顿时吓变了。
梁兆堂沉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童子奇双手一摊,回答道:“哇操,意思很简单,我不想把药给你。”
“这为什么?难道你不想要,那白花花的银子?”粱兆堂十分纳闷。
童子奇一笑道:“嘿嘿,不义之财,花起来不会爽。”
梁兆堂怒道:“你在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童子奇道:“哇操,你应该懂的。”
梁兆堂的目光,如刀般盯着他的睑。
童子奇耸了耸肩,说道:“我本不想怀疑你,只可惜却别无选择。”
“那你就该死了。”
“死”一出口。朱滔右拳疾发,一记“恶虎掏心”,攻向童子奇背部。
童子奇转身退步,左手一挥,用掌截向他脉门。
朱滔一沉臂,双掌突分,反缠对方左臂,以连消带打,握拳击向他的前胸。
童子奇忙错身,倒踩莲步去躲避。
他们俩一来一往,一进一退激战起来。
这时,梁兆堂坐在旁,冷眼静观这一场战斗,仿佛跟他没有关系。
朱滔所使是‘黑虎拳’,共八式十四招,招中套招,式中有式,一旦打中人身,
隔肉碎骨,是极凶猛的拳技。
而童子奇呢?
他是‘老风流’罗兰度的高足,练就一寺‘揩油手’,变化无穷,常叫人防不
胜防。
两人一搭上手,就是三、四十招。
朱滔渐渐地觉得,童子奇的手法,似莱实刚,别真有一种说不出的惊人的威力。
朱滔沿对方的腕下贴了进去,再往上一擦,横身发拳,要伤他的‘气俞穴’。
“哇操,好贼。”
童子奇立即察觉,连忙向下矮身,右手一推一挽,用‘来留去送’荡开敌臂,
同时,左手往下一伸,谰阴狠的‘叶底摘桃’。
朱滔出其不意,大吃一惊,把左脚向前一滑,身躯坐寺一旋,一个‘鸽子翻身
’,跳出了三、四步外,勉强避开这一招。
“想溜,没那么容易。”
童子奇欲乖乘胜追击,以报那日被打的旧仇。
谁知他后颈一紧,已跨出的右脚。意想不到停在空中,这时童子奇发觉,自己
已经被人制住。
制住童子奇的人,并不是别人,他就是粱兆堂。
粱兆堂用鹰爪手,狠狠抓住他的后颈,使无法动弹。
童子奇全身的力量,一下子全不见了。
“你……哇操,你好卑鄙……”
“是吗?”
梁兆堂应了一声,左手马上骈起,连点了他的‘背粱穴’、‘精促穴’、‘尾
龙穴’。
然后,他才松开了右手。
粱兆堂的手刚刚一松,童子奇像泄的皮球,整个人就痿顿在地。
他拍了拍手,道:“我本来无意杀你,但被你逼得动手……”
童子奇闭上眼睛,道:“哇操,这都怪我太大意了。”
“每个人难免有错,所以你也不会例外。”
童子奇问道:“我们之间有仇?”
粱兆堂回答道:“没有。”
童子奇继续又问道:“哇操、那你找我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受了别人之托。“梁兆堂答复道:”找寻那瓶不死之药。“
童子奇追问道:“那个人又是谁?”
“恕我无法奉告。”
斯时,朱滔忽然插嘴说道:“掌门人,不死之药摔碎了,我们如何跟人交待?”
粱兆堂沉吟了一下,才说道:“上前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个小子,带去交差
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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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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