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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降五龙驹
浴室中雾气蒸腾,白气弥漫,一般人视力都会大受影响,但福星、玉凤公主及四侍却正相反,眼睛更加明亮。
是一种自然反应吧!任何人遇到视线不明之时,都会放大瞳孔努力看。一般人能力有限,再用力还是看不清。福星等功力通玄,便大大不同了。
尤其福星,初入浴室,大眼睛似两盏“孔明灯”,开阖间自然射出两道半尺光芒,雾中的情景难逃分毫。而玉凤公主及四侍竟也不弱,明眸顾盼之间,均显光芒,只不过未有福星明亮而已。
因此福星目光闪处,发现秋月、夏荷已脱得赤条条,垂手恭立,心头不觉跳了一跳,笑道:“怎么?要一起洗吗?”
秋月、夏荷垂头掩饰羞红,齐声道:“奴才伺候主子与驸马沐浴。”
此时随后跟来的春花、冬冬也一同脱光,双双上前为玉凤公主宽衣解带。而秋月、夏荷则为福星服务。
福星本想拒绝,但瞧见玉凤公主坦然样儿,猜想在宫中必也如此,便释怀任由摆布了。
秋月、冬冬、心头怦怦,喜多于羞,举止动作更显轻柔优雅,双双扶他躺在池边预先铺好的厚毛巾上,用一小小玉盆,缓缓将热水轻倒向自己的小臂,热水循臂流下,经手掌指缝再流到福星身上,而轻柔细致的两玉指,在他如玉肌肤上轻轻滑行,湿润全身。
福星第一次经历这种浴法,自然十分新奇,更觉得格外舒服。侧头瞧瞧另一边,玉凤公主也享受同样待遇,显然不是故意“整”他,便索性闭起双眼,享受这“驸马”待遇。
不一会,热水变成滑腻腻油膏,玉手也变成四只,一左一右,由头肩向下,揉捏双臂经脉穴道,直至指掌尖端。
那四手所到之处,轻重得宜,非痛不痒,却给予他一种酥酥麻麻刺激,接下去是双腿,由臀下“环跳”穴往下,分四路拿捏,直至脚心“涌泉”穴。同样的,只让他感觉轻松愉快,并未曾挑起色欲之念。
福星不由赞美道:“想不到两位按摩的功夫这般高明………”
秋月娇声应道:“多谢驸马爷夸奖。”
话声中油膏已抹,向福星前胸、小腹,福星心中正怀疑:“怎么这般轻柔……”
却陡然感觉到一双挺耸结实的肉峰,侧压下来,由胸上“天突”穴,一路向下画圈揉动。
福星一惊,本想推辞不受,但眼开一缝偷视之下,见秋月一脸羞中带喜诚敬表情,怕拒绝反会伤人自尊,便也由她揉弄。再以天眼查看,见秋月双峰上青光凝聚,分明是聚集真元而为之,内心又不禁十分感动。他忍不住伸手轻按秋月裸背“肾孟”穴,缓缓透入元阳真火,以济其失。
秋月感受得一股热力透体而入,助长精力,芳心惊喜。待揉至腹下黑森林,以左乳尖顶住寸余子孙带,更施出浑身解数,挑拨起来。
福星虽有异样快感,却早运功收住,同时轻轻拍她,悄语传声叫停。
秋月心中十分狐疑,却只好遵命打住,让过一边。冬冬则双手扶托着福星右侧,娇声请求他翻转。
福星不能厚此薄彼,只好面孔朝下。冬冬在背脊上抹了油膏,亦一般由“大椎”穴,一路以双峰揉压,直至“长强”。
他侧头而卧,见玉凤公主那边,春花、夏荷只以双手为她按摩全身,此时正结束下池,顿时领悟“驸马”之不同。
他连忙叫停,笑道:“好啦!本座已领教了温柔滋味,也辛苦两位了,大家一齐下去,泡泡水吧!”
说着话,微一翻身,已带了冬冬、秋月翻落汤池。两人不防,一惊之下呛了两大口水,站起来时,不停咳嗽。
春花、夏荷坐在池边,张口大乐。福星招招手,她俩便陡觉被一股大力吸住,跌下池去。两人也一样惊叫,才张口,便灌了满嘴热水,也一样呛得咳不停。
福星大笑着,移近玉凤,拥她入怀,揉她双峰道:“来,让为夫也替你按摩一番………”
玉凤公主怕痒,娇笑如银铃连震,转个身贴紧,玉腿一张,夹缠住他的腰身,娇嗔道:“别,别这样,痒死人了………”
福星吃她如此缠磨,陡然间情欲大盛,水下子孙带不觉挺出如戟,竖挺着要探桃花源了。
玉凤公主适才虽在另一边享受按摩,对福星行动却不曾放松片刻,见他虽在两艳婢夹“攻”之下,仍不动心,不由暗暗敬服。此时察觉大起变化,一方面高兴自己魔力无限,另方面也感激个郎“情有独钟”。
只是她口中却不肯表示,反咬着他的耳朵,道:“讨厌,又做怪了……”
秋月等四人瞧不清水下情况一同围过去,手缠毛巾,要替两人擦背洗身。
福星忙坐上水下石凳,背靠池边,笑道。“拜托!这一套免了,你们若能耐得住热,就散在四周,练练功吧!”
四侍玄功已至相当火候,在水里虽热出一身香汗,却不再难忍难受,闻言当真散坐一边,运功入定。
玉凤公主放开他,转身望向四女,传音道:“哥,秋月年纪最长,已二十五了,她对妹子照顾最多,如姊如母,情深义重之极。哥哥若不收下她,为她行法驻颜,再过几年,老态一显,岂不大伤感情?”
福星随她目光移动,审视四侍,见秋月面如满月,双耳坠轮,鼻直眉秀,唇线有菱,颇真褔相,只是额头不广,发线较低,缺乏灵慧气质。
体型方面,属宽厚而圆形,臀部尤大,乃宜男之像。肤色白中泛黄,与另三人一般,皆正宗蒙古种。
其侧春花鹅蛋脸形,樱桃小口,鼻峰有弧,两颊各有小小酒窝,笑起来果然有开花景象,体型纤长,胸前双乳也尖尖如鲜笋一般。
冬冬人如其名,头、脸、体型都是圆的,予人以温和可亲印象。
夏荷最是清丽,体态修长,长眉修目,与玉凤公主有三分相像,但真要放在一起,不论哪方面,却是差了三级。
接着,又以天眼观察,发现四人体内杂质仍多,若全凭个人修为,再三十年亦难全部排除,而二十年后,四人已徐娘半老矣!
因此,他正色面对玉凤公主,传音说明所见,问道:“凤儿,你当真不介意卧榻之侧有他人憩睡?记得过去你醋劲甚大,性情也刚烈得很啊!”
玉凤公主亦以传音叹息一声,方道:“三世折磨,已令妹子改变许多。我听过一句话,爱人者人恒爱之,而施比受更有福气。今世我们都有能力爱人,有能力布施,为什么要吝啬?”
她语音一顿,又以传音说道:“像原不相识的二妹,我都会为了救她,包容接纳,许她分享哥哥的爱,何况这四个极忠于我的丫头,她们不求名利、地位,心心念念是主子的喜乐安危,一生可说已完全奉献于我,妹子又怎能只求个人满足与快乐,完全不顾她们的需要与渴望?”
“说来可怜!或许这就是“命”吧!自从懂事之后,小小年纪便被买来做奴才。她们也甘心认命做奴才,但奴才到底仍然是“人”,有本能欲望,若是一点得不到怜惜与满足,哪天爆发出来,即使不至于反目成仇,也会像宫里的白头宫女一般,也太凄惨了吧?”
福星抱着她,笑以传音道:“我不是不知道这些,也非不怜惜,只是觉得若将她们择婿遣嫁,岂不更好?”
玉凤公主亦笑着传音悄语,道:“若哥哥身体弱不禁风,连妹子一个都应付不了,遣嫁当然是上上之策。可是如今哥哥是人中之神,世间哪一个比得上?她们在你跟前久了,眼界自然也高了,什么人看得上?若是强行遣嫁,也不见得就会幸福。再说我跟前总得有人伺候啊!放走她们,还不是要引几个来,能不能如她们这般投缘,难说得很,是不是?”
福星知道这话也有道理,便以传音道:“说来说去,你已打定了主意,是不是?哥哥依你如何?”
玉凤公主自动送上热吻,表示感激。福星正想再进一步,玉凤公主却推推他,指指秋月。
福星无奈,只好以传音唤醒秋月。秋月先伺候他俩出浴着袍,自己也穿一件,先去玉凤公主寝宫,整理寝具,倒水奉茶。
玉凤公主睡向床里,独裹一被,脆声笑对秋月道:“我已说服驸马,为你四人施行双修大法,驻颜增功,你轮头一个,快上来吧!”
秋月惊喜交集,叩头致谢,道:“多谢驸马爷!”
福星扶她起身,秋月羞红双颊,替福星除去浴袍,扶他上床,道:“驸马先请安卧,奴才去去就来。”
说着便飞快跑出去,眨眼回来,手上拿了两方白丝巾,一方平铺床中,另一方放在枕边,这才除去浴袍,放下粉红丝帐,仰面闭目躺了下去。
福星拉条丝被,盖住丰满娇躯,同时凑过去伸手揉摸秋月敏感部位。
秋月周身颤战,若不胜情,直觉驸马爷那双魔手,所到之处,非仅火烫入骨,更令人酥痒难忍,而体内一股冲动,如电般涌向下体,甘泉宫中,亦更掀起阵阵波涛。
她忍不住轻声呻吟,但碍于主子在旁,不便放肆,便以齿咬住下唇,极力忍耐,一双秀眉却不由皱成一线。
玉凤公主见状,脆声笑道:“秋月不必顾及,我和你们一向有福同享,情同姊妹,你尽量放轻松些………”
福星探知溪水已满,便即腾身而上。秋月虽属初次,紧张羞躁,却因曾受过训练,深知配合之道。故此不待福星暗示,便已玉腿大张,躬身承接迎合上来。
哪知双方一触,桃源溪口陡然撞着火烫的庞然大物,比适才按摩时不知大了多少倍,不由花容失色,张口欲呼。
福星适时吻住双唇,大舌头趁隙而入,一阵扰动,扰得她芳心如醉,酥麻难挨,桃花溪口水浓浓,如油滴出。福星一边运功,吸取那初放真阴一边缓缓下压,如灵蛇如长戟,已探进二分之一。
秋月在如裂巨疼袭击下,周身、额头、鼻尖不由渗出冷汗,心中也不觉惊叫暗付:“破瓜之痛,怎的这般巨大………”
福星驻马稍停,趁秋月吸气之时,灌她一口火热真阳。真阳入腹散开,令秋月暖洋洋、酥酥麻麻。消去许多痛楚,添增许多欲想。福星感觉到她已停止颤抖,这才稍加压力一杆到底。
底部是甘泉宫颈,软中颇有弹性,一被拨动,快感泉涌,大量阴液阴气,随福星缓缓抽提,不断施放。
福星下吸上吐,以阳换阴,不仅刺激得秋月如醉欲狂,在火热的元阳灌注下,更逼出一身大汗,而五脏六腑之杂质,也一同被逼排泄出来。
这时的秋月已忘记身在何方,只觉被快感推送至九霄云外,然而还有点不满足,挺腰扭臀,极力顶撞,只想着上升、上升、再上升………陡然间,她感到已达最高点,一阵阵痉挛抖动不休,甘泉宫忽也洞开,元阴一泄如注,汹涌而去。
福星忙运功抵住宫口,努力吸取,吻住秋月的口唇,也一连猛吐三口真阳。
秋月摇摇头,如同虚脱。但三口阳气入腹,迅速散开,又令她精神陡长,苍白的面色渐转嫩红。她自然知道缘故,张开双眼,深情无限地直视着福星,细声道:“多谢驸马爷恩赐,奴才终身感激。”
福星微微一笑,抽退一边,叮咛道:“你初次洗毛伐髓,阴阳互济,快去坐运十二周天,稳固根基去吧!”
秋月起身,以枕下丝巾为福星擦抹仍在昂首不逊之大器。点点血红,沾上白巾,与她原垫在床褥上的破瓜碧血巾相互辉映,以证明处子清白。
她慎重的叠了收起,披上睡袍,又叩头谢公主恩典,这才出室而去。
玉凤公主在一旁看戏多时,情火早已。她翻身坐起,按福星仰面平卧,跨玉腿骑在他的下腰,将巨物自动吞套没入,像骑上一头无鞍野马,颠颠倒倒的策骑疾驰。
福星在榻上不停颠动,像匹野马,捏住两粒动荡不停的红樱桃,揉揉捏捏,倒像是两条疆绳,每当玉凤不支要倒下,都发挥了扶助作用。
驰骋多时,玉凤公主酥痒稍止,娇喘微微地偏腿滑下野马,福星却正在兴头上,哪肯休息?
故此,他挺腰抱住她,飘然下地,双手托住两半浑圆玉白小屁股,不住耸动,玉凤被他捣弄得全身发麻,忍不住细声呢喃道:“哥,别这么猛嘛!妹子吃不消啊!”
她愈是示弱,却愈激起福星逞强之心。因此不但攻势未止,反将她上半身平放在石榻锦被上,双手分持着小巧天足,将玉腿左右分开,如一“一”字,巨杵如锤,捣而复旋,直顶得玉凤魂飞九重天,魄散体酥,脆声低嘶着直打哆嗦。福星拿准分寸,开闸放水,直射甘泉宫,同时变换姿势,四肢交缠着滚入床里,口唇密接,两舌相叠,上下互通,已浑成阴阳一太极。
寅末卯初,秋月四侍进来,伺候两人起身。个个都面带喜色,对驸马爷福星更是含情相看,倒叫他有些不解了。
后来还是玉凤公主点破缘由,才让他恍然大悟,既好笑又感动。
凡事都是开头难。所谓有一就有二,既然秋月被“幸”,其他三人的好日子还会远吗?她们怎能不开怀?
这一天,福星忙着与玉璇勾画新庄建筑图样,加了许多新构想,并由玉璇执笔,洋洋潇潇写了一大篇文字说明,直到上灯时节,才定了稿,传交出去,送往丐帮。
当晚由金凤值宿,有了昨天例子,玉凤公主带着玉竹、玉璇也借故避开,广大的地下室,只留下福星与金凤主仆五人。
金凤却拉住了福星回房,悄声笑道:“听小蝶说,哥昨夜幸了秋月,妹子房这………四个,哥要先选谁啊?”
福星笑着解释,道:“秋月年纪较长,凤儿是怕她颜容早衰,求我以和合大法为她洗毛伐髓,哪是哥哥要求乐子………”
金凤偎过去,低声笑道:“这个妹子晓得!但无论怎么说,哥哥都不能厚此薄彼吧?小蝶四人……”
福星知道下文,忙摇手笑道:“你要说的,哥哥也早晓得啦!不过她们都还年轻,多等些时候也不要紧,反正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嘛!”
金凤想想也不能逼得太紧,便转换话题,道:“好,只要少爷答应了就成。男外昨天调来的十一人,妹子已传了她们刀法、步法,只是功力仍差一大截。出门之前,哥哥是否也能赐下天机丸,为她们提升功力呢?”
福星自然答应,同时又道:“前几日我曾命医药坊炼制增功健身的几种药丸,不知炼好了没有?明日记着差人去问问,若已炼好,要好好分配一下才行。”
金凤不知这回事,细细问了缘由,才道:“这事交给妹子与大姊办吧!出门在即,哥哥想想还需要准备什么,也须早些交代。”
福星此生尚未出过远门,过去身为狐仙,孤身漂游四海,经验又自不同,这时被她提及,不由一愣,沉思道:“这事我不大清楚,妹子你过去常在外边行走,一并筹画如何?”
金凤一向喜事,闲不下来,近日做新嫁娘,整天无所事事,正有些发闷,闻言大乐,笑道:“好,好,这事交给妹子打理,保管少爷不用费半点心思……”
一宿缠绵兼练着双修大法,不必细说。第二天一早,金凤先向玉凤公主报备,便开始在小楼客厅召开干部会议,不仅玉竹、玉璇在内,同时把十精卫、二十四铁卫之队长、副队长也召来列席。
她先问清楚天衣坊现在的车、马、装备,才拟定计画,出动马车六辆,马匹六十五骑,其他衣物行囊,也都做了详细规定。
玉璇负责记录,写了厚厚一大本。
这还不算,会议结束,金凤命玉璇、玉竹合作,发下数纸指令,最重要的一项,乃是给裁衣坊赶制衣服。
而她自己则带了四名丫头,在铁卫队长陪伺下,亲去马房,查看车辆和马匹中午回来,福星仍在演武堂未归,金凤便将玉璇所记,呈交玉凤公主道:“大姊,这是妹子的出巡计画,请大姊过目。适才去马房也看过了,发现坊内只有十多匹堪走长程的健足。现在临时购买,只怕是来不及了,可否向节使府选一些来呢?至于马车,虽有十多辆,但形式不一,同时出动,只怕会招人笑话………”
玉凤公主笑道:“调用马匹车辆,都不成问题,只是车、马之上都有元军记号,哥哥会同意吗?”
一般军用马匹为便识别,均在马臀印有烙印。一般汉人若是骑用,说不定会被当成偷马贼。
金凤妙目一转,低声笑道:“妹子记得那烙印是个元字,外加一圈,若是手法巧妙,可以改为衣字,算做是天衣坊记号,不就成了。再说节使府里说不定有些骏驹,不一定有烙印,咱们出钱买,鲁花儿看在公主面子上,敢不卖吗?至于马车调集更快。”
玉凤公主脆笑道:“健骑是军人的第二生命,鲁花儿府内的骏驹,他还真不肯卖呢!不过,咱们亲自去借,说要入京面圣,谅他也不敢不借。”
金凤大喜道:“还是姊姊的主意高,下午咱们就带人去,出其不意,先入马厩选出好马,再和他打商量,他想藏也藏不住了。”
玉凤公主与一干女侍不由大乐,正在笑间,福星刚好下来,问知原因,赞道:“二夫人足智深算,哥哥不及,以后这后勤事宜,就多偏劳了。”
金凤肃立抱拳,躬身戏应:“遵命!”
大家不由又是一阵大笑。
下午金凤下令,出动两艘大船,载着夫妻五人、二十四名女侍、二十四铁卫,由后门走水路直入金陵城。
下船之后,二十四铁卫分成两批,一前一后,拥着二十八名美女、一名俊男,安步当车,直趋节使府。
一路上,自然十分轰动,路旁行人商家,看清是天衣坊少坊主,不由都纷纷鼓掌招呼。
福星表面上从容举步,心里却觉得瞥扭,传音下令疾步走,带头的队长李豪,副队长李杰立即展开芥子步法,如行云流水般向前冲去。
渐渐的愈行愈疾,一行数十人如一阵风,才入眼便已卷过,再定睛瞧,已只见队伍的尾巴,初见的路人们不由都大为惊奇,呆在当地。
节使府在玄武湖畔,占地辽宽,自然又是一番景象。府门口石坊之下,十二名蒙古大汉带刀守卫,瞧见这群人如飞而至,心中惊骇,正待抽刀防御,击鼓传警,眼前一花,秋月已越众而出,扬声道:“速报节使大人,公主凤驾与驸马爷亲临拜访。”
男人对女人一向特别注意,尤其对美丽漂亮的,可能会记一辈子。
那守卫武士见过秋月等人,自然识得,闻言向人群中望去,瞧见一硕健俊男与玉凤公主并肩缓步走来,后面还随着三位美艳出众夫人,不由有些傻眼,“唔!哦!”两声,方始魂魄归窍,连忙叩头喝道:“恭迎公主凤驾!”
其他守卫也一同跪下叩头,不敢仰视。秋月笑道:“都起来吧!去禀报大人一声………”
后面一个机伶的,爬起来向内疾奔,秋月又催促道:“快带路!”
那守卫连连应着,躬着腰转身走在路边,领头向门内中堂行去。
金凤见识经验多,便传音下令,二十四铁卫在院中站班,列在通道两旁,二十四女侍,秋月在左,小梅在右,亦列两行,沿路边前行,让出中央,福星与玉凤公主并肩而进,金凤与玉竹、玉璇则落后三步,排成一列随行。
秋月等才到中堂口,便听里面传出洪声大笑,一身官服的雄伟大汉率众而出,俯地叩头,道:“属下不知公主凤驾偕驸马爷贲临,迎接来迟,尚祈恕罪………”
一时后面未出来的,也跟着跪了一地,接口唱道:“参见公主千岁,参见驸马爷!”
玉凤公主望了福星一眼,见他点点头,便脆声道:“本宫偕驸马与诸姊妹微服来访,大人与诸位无须多礼,快快请起!”
鲁花儿这才率众起身,躬身恭请公主入堂。
玉凤公主脆声道:“此乃大人治事之所,本宫私访,后厅叙话吧!”
鲁花儿又恭声应“是!”躬身带路先行。堂中官属纷纷躬身俯首让在两旁。
鼻中只闻得阵阵梅、兰香扫过鼻端,不一会,一群美娇娘已然穿堂而过。
在后堂重行叙礼献茶、介绍毕,鲁花儿特别又向福星谢“厚赏”,福星清声朗笑,道:“节使与家父相识多年,本坊向来也多蒙照顾,此次区区与公主大婚,阁下实际上出力不少,盏盏之数,不成敬意。”
玉凤公主接着示意侍立的秋月,奉上一只小小碧玉瓶。玉凤公主脆声笑道:“本宫也衷心感激鲁节使之接待,今赠驸马新近炼成之“赤龙丹”,颇具健骨助肾强筋之效,节使月服一粒,必有奇效。”
鲁花儿大喜又要叩谢,玉凤公主罗袖轻展,又脆声道:“本宫与驸马不喜俗礼,大家相待以诚,也就是了。”
鲁花儿勇猛善战,年未三十,即被派在金陵坐镇已近二十年,一向颇是自负,如今被公主挥袖之间,发出的一股大力压按椅上,动弹不得,不由大惊,暗忖:“乖乖,小公主年纪这轻,又说身染绝疾,怎会有如此功力,难道………”
他望向玉凤公主,满面疑色落入玉凤眼中,只见她嫣然一笑,如百花齐放,脆音如铃,笑道:“本宫此来,正是要告诉节使一个好消息。本宫大婚之后,得驸马妙手医治,痼疾已去,商定本月十二日起程进京,入宫面圣,此次前来,一者向节使辞行,再者有一事尚须节使鼎力相助。”
鲁花儿瞧着公主清丽如仙之颜容,肤若凝脂,凤目闪现神光,哪有半点病态?闻言“呵呵”大笑,洪声道:“恭喜公主玉体康复,想不到驸马爷小小年纪,不但人如玉树,医道也如此精深。此次进宫面圣,必能讨得圣上之喜,封候封王亦在意中,属下谨先预贺。至于公主返驾,有何须属下出力之处,敬请吩咐。”
玉凤公主脆声笑道:“本宫南来,乃走水路,此次北上,欲行旱路,顺道一游泰山清境,只是天衣坊骏驹车辆不足,欲求贵府暂借若干,他日南回,自当奉还。”
鲁花儿“呵呵”大笑道:“公主、驸马之车驾装备,鄙府义不容辞,若说借字,属下可当不起!”
福星起身笑道:“多谢节使鼎力,但不知马厩何在,可容区区与公主参观吗?”
鲁花儿也忙起立,洪笑道:“就在鄙府后院。驸马与公主若不怕秽,属下这就带路?”
实际上公主与诸夫人已然起身,鲁花儿侧身在前引路,领了众人穿过数重院落,来到一极大养马场。
场中马匹上千,有的正在接受训练,有的则无辔无鞍,在另一木栏中自由奔驰,显然是尚未训练的野马。
福星神目如电,顾盼间已瞧清场中情形。他发现凡经训练过的,都已烙上元字烙印,虽说能改,不若选些无印野马,可免去许多麻烦。
因之,他指着那栏野马道:“区区此次上京,共须马六十五匹,大车六辆,就在那圈内选取如何?”
鲁花儿一惊,忙道:“驸马爷,那圈内均是新置的野马,别说骑乘,便是想为它安笼上套,都不容易。”
说话间,众人已走进木栏,鲁花儿指着其中一匹极其高大神骏的野马,又道:“公主请看,这一匹乃是马王,群马个个听它指挥,属下本极喜爱,花了三千两买来,本想收服,哪知每次都吃他踢咬颠倒,吃了不少苦头,如今已养了近半年,还是近不得身。”
福星望着那马,毛色非黑非红,带有紫色,筋强骨健,有一圈白色长毛,像穿了鞋子一般。再加全身油毛滑亮,双目赤红有棱,果然与群马大不相同,不由十分喜爱,笑道:“区区出价五于两,请节使割爱如何?”
鲁花儿笑道:“驸马若能收服,属下奉赠便是,怎好要驸马爷付钱?”
福星朗笑清声道:“区区也不能让节使亏本啊!咱们一言为定。”
说着解开衣扣,脱去长衫,交予一边的玉竹。鲁花儿大惊道:“驹马爷现在就要服马?太危险了!”
玉凤公主却已脆笑道:“不妨事!马儿到了驸马手上,乖得很呢!”
这时,福星已缓步走进木栏,非仅玉凤公主一行,散开趋近栏边,便是原有在场上的驯马师,也纷纷丢下活儿,悄悄溜去另一边,等着要看好戏。
福星才走近木栏内,立即引起一阵骚动,数百匹野马纷纷跑开。那马王本来优游自在的啃着草皮,这时忽然抬起头,鼻中喷气,前蹄踏地,显露出一副戒备样子。
福星仍然缓步而前,口中用千里传音,说道:“马儿,马儿,你既然生为马王,应真灵性,能够慧眼识主才是。你今既落入人群,终要服役,度此一生。与其受俗人鞭策,何不跟随我驰骋江湖?”
那马王嘶声而鸣,似是应和,又似挑战。福星朗声一笑,声似凤鸣九天,又以传音道:“你还不服气,要试试我吗?好,只要你能把我颠下背去,我便放你归山?”
话声才落,人影一闪,已跨坐在马王背上。马王扭头瞧瞧他,正想跳跃,哪知陡然间,全身被一股大力束住,蹄子都抬不动了。
它僵持半晌,知道遇上劲敌明主,不由嘶声而鸣。福星拍拍它的长颈,笑道:“好,缓步走一圈,让大家瞧瞧!”
马玉被这一拍,察觉束身力量已收,便温驯的点点头,缓步在木栏中走动起来。
众人在栏外,只瞧见福星身影闪动一下,便已坐上马背,本都盼著有惊心动魄的场面出现,哪知马王静立片刻,乖得像条小狗,原先的驯马师不由在失望之余,又有些奇怪怀疑。
皆因他们数十人都吃过苦头,绳索套它不着,近身便被它一蹄踢飞。场中野马在它一声怒嘶之下,可以群起而攻,有谁敢去惹它?
福星不知这些,缓步一圈后,停在玉凤公主等人面前,笑道:“公主与夫人首先选,女侍二轮,铁卫殿后,驾车十二匹则请鲁大人另外提供。”
玉凤公主等人早已见猎心喜,暗暗寻找自己中意的马,听了这话,玉凤公主首先脆笑,掠身飞起,人如凌波仙子一般,越过群马,直落在一匹遍体雪白的骏马背上。
而金凤差她一步,也跟着飞身入栏,选的乃一金毛遍体的骏驹。
两人先后落下,把两马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希聿聿”惊嘶,人立而起。
但双凤何许人也,芳心虽也受惊,但玄功随意而生,桃色霞光一闪,两马如负万斤重担,双蹄一落,已然难移分毫。
她两人冰雪聪明,也即学着福星之法,传音温言慰问胯下骏马,收功之后,二马也依言绕圈小跑。
驯马师们这时才明白公主的真功夫,多么高明厉害!二十几丈距离一闪而至,不要说马,连人都佩服得五体投地,见状不由都爆声喝采,鼓起掌来。
掌声中玉竹、玉璇对望一眼,不约而同施展芥子步法,掠上中意的马背。她两人选的一样,均是黑色。
女侍们见状,在秋月一声令下,有十三人纷纷扑向目标,依样葫芦,骑上选定的野马,另外十一名新入坊的自忖功力太差,不敢卖弄,仍然站在栏外未动。
金凤瞧见立知其意,不由望向福星,传音求教道:“少爷,这可怎好?”
福星灵机一动,乃传声道:“你们别怕,马王既已收服,其他必然听话。你们先缓步接近,温言和它先打招呼,必然无事。”
十一名少女这才飞身入栏,故意装做挑选模样,瞧瞧这匹,摸摸那匹,见马群果然未骚动,这才依照指示,和中意的马儿说上几句,拍拍额头,不见反动,方始放心跃上马背。
福星暗以传音,告诉马王道:“骂王,你能指挥有人在背的马儿过来这边吗?”
那马王鼻中喷气,嘶嘶作响,群马果然纷纷移动,凡有人在背的,都缓步走了过来。
福星大喜,拍着马王长颈,传音道:“好,好,果然善体吾心,指挥如意,回去之后,本座必然重重有赏。”
二十四铁卫在外圈都瞪大眼,小声商量着‥你的、我的,此时见选中的已走到一边,不待吩咐,也一同掠身进栏,各个选了一匹跨上。
马王在福星传音吩咐下,长嘶一声,领先奔向栏门。早有驯马师打开木栏,五十三匹骏马踏着整齐步伐,纷纷并列而出。
马王直驰到鲁花儿面前,蓦然止步,福星一跃而下,后面众人也纷纷跃下。
惊愣许久的鲁节使,这时才回过神来,拱着手道:“驸马爷真神人也!属下大开眼界。”
福星笑道:“大人过奖了!这马具鞍垫鞍缰之属,府中可有多的?”
鲁花儿忙道:“有,有,只是别人伺候这批马,是否驯服,属下颇是担心。”
福星拍拍马王额头,笑道:“无妨!它已通灵识人,知道好歹,只要不故意招惹,必不会发威伤人。”
说着又招手叫李豪上前,道:“你带它们去马厩整理一下,一切舒齐,便可回坊了。”
李豪躬身应命,早有那好奇又好心的马夫、驯马师过来指引。李豪开步前行,马王领头,果然带着一群五十三骑,随后跟去。
玉凤公主见状,脆笑赞道:“这马王果有灵性,哥哥替他取个名字吧!”
福星道:“马如蛟龙,就叫他龙儿如何?”
玉凤公主赞:“好!”走出数丈的马王竟也听见,长声欢嘶。
而此际木栏中未被选中的一群,忽然一阵骚动,有四匹小马嘶叫着发足狂奔,一同跃过木栏,直向马王奔去。
马王也悲嘶回应,忽然转身驰近福星,不住点头,四小马也跟踪而至,嘶声不止。
福星会意笑问道:“这四个是你亲人,不舍与它们分开吧?”
马玉又自点头,福星笑对鲁花儿道:“节使看到了吧!这马王果然通灵,区区不忍它失去亲人,只好一并带回去了。”
鲁花儿忙道:“应该,应该!”
福星这才转对马王道:“好啦!如你之愿,都随我走啦!还不快去接受打理?”
马王欢嘶一声,放蹄奔向马厩,四小马亦随后跟去。
鲁花儿又请公主与福星等回偏厅宽坐等候,福星则令秋月取出五千两银票来,放在桌上。
鲁花儿此际已对福星等一家人刮目相看了,他自忖个人身手,只怕连一个女侍、卫士都比不上,私心中不仅敬服,更存了结为奥援之意,非但执意不肯收那银票,而且告罪出去,暗中交代随从,将府中最好的马具全部为野马配用,所须六部大车,也选最佳者送往天衣坊。
福星、双凤早看穿他的心思,自不便拒人好意于千里,只好收回银票,待鲁鲁花儿回来一边与他闲话,一边食用细点。等了约一个时辰,李豪方始来报,诸马整饬已毕。
福星等起身告辞,又回马场,只见五十七匹骏马,一字排开,整齐威壮之极。
尤其头一匹马王,紫皮配饰镂金嵌玉,贵重异常。福星方想致谢,鲁花儿已抢先洪笑道:“这副马具本是为它订制,属下无褔,只好一并呈献驸马。至于公主与三位夫人的马具,已着人即刻赶工,明日一早送到府上,目前只好委屈公主与夫人们了。”
福星朗笑清声道:“节使厚赐,区区与公主谨记在心,他日必有一报。往后区区与公主不在之时,坊内若是有事,还请节使鼎力臂助。”
鲁花儿洪声答应,道:“属下与老坊主知己交情,不劳驸马叮咛,也愿供为驱策。”
玉凤公主脆笑上马,道:“如此本宫也多谢了。”
鲁花儿已知她不耐俗礼,也乐得省去跪地叩头,长揖作别,恭送福星等由侧门驰去。
这一路回去,福星命李豪等带头绕城而过,以免又惊动街坊乡亲。五十七匹骏马,有四匹小紫马空着随后,浩浩荡荡,蹄声如雷的一气奔回天衣坊。
天衣坊大门内,此时早已驰来双驹并辔的六辆大车,十二匹骏马皆极健壮,六车巨轮高辕,红木车盖,也极尽雕琢之工,车内桌椅齐全,亦多是红木精制。
最难得还有暗床设计,木板打开后下有暗格,把小桌圈椅放进去,木板合拢铺上锦被,整个车厢便成了一张双人床铺。
福星与双凤等都甚高兴,只有新来十一名女侍,体力精神略显困顿,有些不支。
福星亲自送骂王“龙儿”入马房,并指定专人招呼它与四匹小马。
马夫老张经验丰富,一见五骑,不由一惊笑道:“少坊主,这一王四后乃是龙种,比汗血宝马还珍贵呢!只是目前四后还小,等明年发育完成,交配之后,咱们家可大发了。”
福星这才注意到,四小马皆是母的,心中不由好笑,拍着马王的长颈,笑道:“你倒也风流得紧哪!怪不得形影相随,不肯分散呢!”
想到适才许它的好处,便道:“好吧!你五个随我进去,等会自行回来这里,就食住宿,知道吗?”
马王龙儿连连点头,伸颈在福星胸前厮磨。马夫老张又奇又惊又喜,道:“乖乖,真通人性呢!”
说着,替它们去了马具,五龙驹便随福星去了灵凤居。
双凤等人已然回来,换过衣裳,正等着福星开饭,听得蹄声,都纷纷上来探望。
福星飞快下去取了数粒药丸,喂在五马口中,又不停在它们身上拍打。金凤奇道:“哥哥你这是做什么?放着人不管,怎的先在它们身上用起功夫来呢?”
福星笑着转述了马夫老张的话,众人这才注意去分辨公母。
玉凤公主脆笑道:“咱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这一王四后都是龙种,脚程必然差不多。妹子你瞧,这四匹母的个头虽小,体型多美多健?而灵性想必也不会差,以后咱们就骑它们吧!”
她这话刚说完,近身的一匹已然伸颈去磨她的酥胸。玉凤金主“哎”声退开,用素手拍她额头,笑叱道:“怎么这么没规矩!”
金凤也看出四马不凡,上前拍着另一匹额头,笑问道:“你以后跟我?我替你取个名儿,叫驹儿好吗?”
那母马连连点头,伸出大舌头来,舔她素手,金凤大乐。
玉凤公主亦道:“我这匹叫玲儿,玲儿,玲儿!”
说着,竟将腰上的大号紫金铃取下,又叫秋月去找条金炼来,要为它挂在颈上。
福星笑道:“现在哪有这么长的金炼子,先用个红丝绳吧!”
玉竹、玉璇也各选了一匹,各取“珠儿”“坠儿”为名。
福星这时已拍打完毕,五龙驹似知得了许多好处,不住点头,像在致谢,福星指着巨松,笑道:“你们去那边走动,走动,不过可不能啃我的嫩草,要是饿了,去前面吃去。”
秋月拿了捆红丝绳,当真将紫金铃系在玲儿长脖子上。金凤便也拿了块金凤令符,为她的驹儿挂上。
玉竹、玉璇一时拿不出东西,都望向福星。福星笑道:“等明儿送来辔头再说吧!大门不必关了,免得它们行动不便。”
晚饭后,福星想到十一名新来女侍,果然功力太差,便叫玉凤公主取了十一粒“天机丸”分别赐服,并命蝶、莺、燕、雀、可人、如意等一同到楼前跌坐运功,他亲自为之舒遍经脉,催化药力,提升功力,用去一个时辰,方始完成。
五匹龙驹出去吃了个饱,却不肯在前面马房住宿,仍然回来,优游在巨松之下。
福星等也不干涉,只叮咛不可胡乱跑动。
这夜是玉竹轮值,梅、兰、菊三人依例倍侍。
福星因下午沾了一身马汗,便先带四人洗一个澡,方始入房。
玉竹房中除一张大石榻与原有家真外,还临时在地毡上铺好三个铺位,五人自幼一同长大,福星又临幸过她们两次,已然熟得不能再熟,故而福星见状,笑道:“怎么?你四个想车轮大战,把老公累死啊!”
小梅“啐”笑道:“谁不知少爷是金刚不毁身,不把奴婢们累死,已经谢天谢地了。”
玉竹扶他上床,娇笑道:“这是实话。每次见梅姊她们步履蹒跚回房,妹子都心有不忍,所以才想出这主意,不过少爷不一定每次遍施甘霖。大家聚在一起,谈谈笑笑,不也挺美的吗?”
福星笑道:“好是好,只怕有人心里不乐意!”
玉竹等四人一愣,一齐跪下要举手发誓。
“奴婢………”
福星忙摇手止住,叫她们起来,笑道:“我不是说你们四个,是玉凤、金凤那边一直吵着要我为春、夏、秋、冬、蝶、莺、燕、雀八人行双修大法,好收住她们的心,我实在有些犹豫……”
小兰奇道:“早上听秋月姊说,昨夜爷已幸了她?春、夏、冬三位姊姊高兴得要命,只有二夫人跟前四位有些不是滋味。不过据奴婢所知,大家对爷可都是一片忠心,只要爷不过分冷落哪一个,谁也不会有怨言。”
福星叹口气道:“怨言倒是不怕,就怕大家都如此忠心。而我分身乏术,行止难免有偏……”
玉竹歪身捂住他的大口,笑道:“爷何必多虑!大伙对爷忠心,皆出于自愿,怎会那么小心眼呢?爷忙了一天,可能有些烦累,我们为爷按摩一下,松松筋骨,爷早些睡吧!”
小兰等人闻言,不待吩咐,便一同跳上石榻,为福星除去睡袍,各理一肢,按压推拿起来。
福星闭上眼,享受这舒筋之乐,心中心事一去,竟真的沉沉睡去。
玉竹见状,打手势示意叫梅、兰、菊三人退下,放下纱帐,拉条薄丝被为福星轻轻盖上,自己则偎依在他身边,仍为他在胸部轻轻按摩。
哪知她这一动,又把福星惊醒。福星却不言语,拉开她的睡袍,分开双腿,让她轻翻到上面。玉杆如灵蛇,缓缓探入桃花溪,愈变愈长,愈往里探,穿过层层竹节,直探入金泉宫中,方始停住。
玉竹会意,自动脱去双袖,以赤裸玉臂搂抱住他的颈部,凑上双唇,交叠两舌,不多时两人已融阴阳为一体了。
小梅等三人,分睡地铺,芳心中虽无怨尤,却一时都睡不着,便不约而同的跌坐行功,入定约一更次,方始下坐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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