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四章 郡主下嫁
十月初十。
北京城万民同庆,处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皆因这一天,非仅是西宫娘娘正位大典,晚上还是皇叔"勇毅王"拖也先嫁女的日子。所嫁的,竟是皇上的驸马爷,被封为逍遥侯、实授八方巡察使的李福星呢!
李福星之种种,江湖上、朝堂中传言纷纷,而今才私自娶了玉凤公主不足两个月,竟又奉旨要娶玉柔郡主,这可是破天荒大事、奇事,又怎能不轰动?
更何况传说之中,他另外还有六个老婆,以郡主之尊也只列位第八,这可真叫人猜想不透。
所以说,北京城里,王室、百官与民间,这一天谈的没别的,全都是一一李福星。
其实,这事在李福星也是意外,他初九一早陪同玉凤公主、玉柔郡主进宫,准备参加明日大典,到了贤淑院,玉凤公主私下带玉柔和亲娘一说,贤淑妃立即亲自出马,直趋皇上治事上书房,向老皇爷禀奏商量。
事有凑巧,恰好皇叔勇毅王拖也先在座,闻知此事,喜中有惊,惊中有气,一时也实在拿不定主意。
李驸马他是见过,人品、才貌、勇力、武功,都是上上之才,可是要女儿做人家八老婆,也实在泄气丢脸得很。
皇爷见老弟垂目沉吟,猜知他的心思,"哈哈"笑道:"老弟,说句实话,要不是看在玉柔侄女份上,这女婿还真不想分给你呢!"
贤淑妃亦娇笑着,道:"皇叔近日没见过玉柔吧?现在看见,只怕已认不得自己女儿了。"
拖也先惊问其故,贤淑妃神秘一笑,又道:"她和凤儿都在外边,宣进来自已瞧吧!"
老皇爷吃惊道:"怎么乖女儿和玉柔已来了吗?还不快传!"
司礼监高声传宣,玉凤公主在前,玉柔郡主在后,双双走了进来。
老皇爷与拖也先及宫监诸人,目见两个千娇百媚大美人,都不觉眼中一亮,满书房竟似增加了无限光采。
老皇爷第一个"哈哈"大笑,道:"乖女儿……啊!玉柔,你真的变了……"
拖也先亦像傻了眼,直愣愣盯着女儿,作不得声,一直到公主、郡主行礼完毕,玉柔上前推他一把,叫一声"爹",拖也先才回过神来!
不觉伸手摸摸玉柔的金黄秀发,皎白如玉的脸蛋,喃喃的自言自语:"变了,变了,真变了!"
玉柔郡主嫣然放笑,展现出从未曾有的娇柔,轻声细语道:"爹,女儿得……驸马之助,果然变了许多,您喜欢吗?"
拖也先陡然大乐,一把搂住玉柔郡主,声音有些哽咽说:"喜欢,喜欢,这才是我的乖女儿啊!往日那头野豹子,视为父如仇,哪儿是我的女儿?"
玉柔郡主这才体会到老父的爱心,激动的搂住拖也先铁背,双眸落下珍珠泪,轻声哽咽:"女儿过去年幼无知,惹爹爹气苦,实在不孝……"
拖也先为她抹泪,一双老眼虽也含着泪水,但却闪放着欢欣光芒,道:"过去事儿不说了,你今如此,为父已知足矣!快快随老父回去,给你大娘看看,她不知会有多高兴呢!"
玉柔柔顺的点点头。玉凤公主却对她父皇施眼色,老皇爷会意,"哈哈"笑道:"放玉柔回去可以,但那婚事皇弟如何说?"
拖也先起身,道:"但凭皇兄做主,愚弟一切听命行事。"
玉凤公主脆笑说:"皇叔,我家侯爷是不羁神龙,过了明日,或即南下金陵、巴蜀,柔妹的婚礼还是早早举行的好。"
老皇爷灵机一动,笑道:"这么吧!明日正位大典之时,由朕下旨赐婚,着令明晚吉时迎娶,可以吗?"
拖也先一愣,玉凤公主却已脆笑如铃,道:"这样最好,皇叔也不必准备什么嫁妆,一切由内务府从简支应就是。"
拖也先摇头道:"这如何使得?"
玉凤公主脆笑,道:"侄女出嫁之时,也没嫁妆,何况柔妹婚后又不长住在京,弄些大件家具,有什么用?"
老皇爷"呵呵"笑道:"乖女儿这话刺耳,父皇便是有心为女陪嫁,你自己不回京,私下成婚,叫父皇措手不及,又奈之何?"
玉凤公主靠上去,揉入老皇怀内撒娇,脆笑道:"女儿情非得已,事急从权,可没说父皇不是,何必翻老帐?"
老皇爷鼻中嗅着女儿身上阵阵清香,手上摸着她玉肌脊背,心头既乐且奇,笑道:"好啦!好啦!留这一招去对付驸马爷吧!这小子!"
他忽然住口不言,转对皇弟道:"朕意就依凤儿,由内务府支应十色精巧礼品,你若过意不去,多送银两便了。"
拖也先能拾回女儿的心,已满足了,还有何求?当即答应,急着要带玉柔回府。
玉柔望望玉凤公主,公主便以传音道:"放心去吧!哥哥那儿自有姊姊去说,明晚再见。"
玉柔郡主这才放心,随老父行礼如仪告辞,率门外两侍小星、小晨返回王府。而老皇爷则一连下了几道旨意,准备明日早晚之事。
玉凤陪同贤淑妃回"院",一边向福星说明经过,一边派出随来的夏荷传令出去,通知侯府留守主事的金凤,着手准备迎娶、行礼、宴客诸事。
次日五更早朝,百官、诸王与皇亲云集,贺礼堆如山积。
贤淑妃盛装临朝,率玉凤、福星同跪于丹墀之下,司礼监高宣圣旨,唱道:
朕临朝治事,勤政爱民,己三十六戴。内宫西宫之位,虚悬甚久,今有贤淑妃,名实俱覆,为朕分劳多日,今特升任为西宫娘娘,协助东宫共理内宫宫务。
所出玉凤公主,美慧孝悌,驸马逍遥侯、八方巡察使李福星,功在朝廷,值此佳日吉时,特再以皇弟勇毅王所出玉柔郡主妻之,即于今晚行礼成婚,以嘉其功,以彰圣德也!
钦此
此旨一出,王族、百官不明内情者,愕然大奇,可都不敢出声。
只见贤淑妃与玉凤公主、李福星同时叩头谢恩,三呼万岁。玉凤、福星同时上前,分左、右扶起贤淑娘娘,步上玉阶。
贤淑娘娘落坐皇爷御座右手锦椅,玉凤公主与驸马福星站位椅后,阶下群臣王爷,一同跪倒,行礼如仪,叩称:"西宫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贤淑娘娘挥挥衣袖。
司礼监高唱:"平身!"
众臣起身,司礼监又唱:"礼成!鸣炮!奏乐!"
殿外炮竹声漫天响起,和着细乐声半天方止。
司礼监又高唱:"圣上送娘娘移驾西宫。"
群王、百官又跪下,高呼:"恭送圣上、娘娘。"
老皇爷这才起身,一手扶住贤淑娘娘步下玉阶,玉凤、福星随后,小监、宫女又随后,同出大殿。
殿外仪仗已列,皇上与西宫同登辇车,玉凤等人随后步行,直趋西宫。
西宫内原有三重院落,已整修得焕然一新,原在贤淑宫内娘娘私用之物,已连夜运送过来,布置妥当。
玉凤公主与福星送到内堂,便即拜辞出来,为免应酬,走小径直趋宫门。这时秋月已然备马相待,三人会面,立即驰回侯府。
逍遥侯府自昨天下午,不但全体动员,且在天衣坊王唯忠处,临时抽调两百人支应,已将各事准备妥当。
大厅中除香案外,各种陈设全部撤除,摆放了三十张圆桌,餐厅也勉强陈设二十张,预计可容纳五百个客人,大厅前广场架起席棚,也准备五十张桌子,以备不时之需。
迎亲仪仗队也已准备妥当。
近午时分,福星、玉凤与秋月归来。而他大姊一家也已莅临。
申初,迎亲队伍准时启行,前导百人旗队、百人吹鼓手均属侍卫营派出的骑兵,中间的花轿也改为双马花车。
车共六辆,乃由金陵驰来的巨车改装,前两辆外面彩饰油漆,其中改设锦背靠椅桌几,像个小客厅。后四辆则装着礼品,计有彩缎百匹,金、银元宝各百锭,精选首饰十件。
新郎独自乘第一辆,竹、漩、仙、翠四夫人合乘第二辆,其他四礼车各有两名丫头押运,车后又有四百名骑兵随行。
这改良的迎亲队伍,乃由金凤设计、九门总提调古朱力协办。因为来回近七十里,若不乘马,只怕要走到第二天早晨。
而福星归来得知,更是高兴欣赏,皆因如此则不必骑马缓步,在街上被民众指指点点,评头论足了。
一行迎亲队浩浩荡荡,马起小蹄快步前进,花了两个时辰,在卯时已然返回。侯府中王唯忠夫妻陪同双凤同做主人,古朱力担任总招待,客人已到了八百人,王室亲贵,朝中百官,差不多都到齐了。
婚礼在大厅举行,与以前相似,大姊夫王唯忠与大姊李福环,代表父、母端坐受礼,礼成之后,新娘子玉柔郡主亦在玉凤指导下,换去凤冠霞帔红头纱,着一身桃红新绣的小礼服,出厅参与婚宴。
一席酒直吃到三更天,方始散去,本来有几位公主还想留下来闹房的,但在玉凤公主连哄带劝之下,终于把一干客人打发走了。
最后清静下来,玉璇负责安排王唯忠夫妻一家居处,其他人则一同送新郎、新娘进入"洞房"。
洞房仍是"合家欢",新娘玉柔已提前在此专房三日,接着又轮休三天,脸皮、心情已无羞怯、陌生感觉,同时她自觉霸占"少主"太久,对其他姊姊也不公平,便自动说道:"大姊,明日该四姊值宿,请如意通知一下可好?"
玉凤调笑道:"新娘子只做一天,太短些吧!"
玉柔笑道:"妹子已专房三日,早已不是新娘子了,今日只是奉旨补个仪式而已。"
金凤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赞说:"八妹谦抑周到,叫人疼爱佩服。今日忙了一天,大家早些休息吧!"
于是众人纷纷离去,玉凤公主走在最后,临行之时,却上前将福星拇指所戴的斑指取下,拿了回去。
福星知她用心,微微一笑,搂住她亲亲面颊,便也随她。
小星、小晨关上房门,双双去浴室准备。玉柔面含巧笑,一边为福星解衣,一边低声笑道:"哥哥真对不起!昨日天癸忽至,今日侍寝只好派星、晨二人代劳,盼哥哥见谅!"
福星歪身躺到床上,笑道:"真这么巧吗?大家睡个安稳觉吧!反正忙了一天,也觉得有些累。"
玉柔舒掌捉住寸余"宝贝",轻轻揉弄,碧眸闪亮,正色低声说:"小星、小晨身世可怜,自小受人歧视虐待,六岁便被其父卖到本府。妹子也死了亲娘,见二人是我同类,才收在身边,三人相依为命,一同练武生活,亲若姊妹。更难得二人忠心不二,追随妹子十一年,未有半分差错,今既随妹子嫁入侯府,爷就不能一视同仁,多加垂怜吗?"
福星向来心慈,与小星、小晨相处这几日,见二人守分内向,沉默忠诚,潜质与玉柔不差上下,亦颇佳许。又知玉凤已赐过"天机丸",为之舒脉增功,便知早晚有这一天。听了这话,忙道:"哥哥怎会有差别待遇?只是觉得今日成婚,便将你冷落一边,有些……"
玉柔歪身揉过去,主动送上香吻纠缠,好半晌方始气喘嘘嘘的放开,睡在一侧柔声耳语道:"妹子也想得要命!只是身上不干不净,有什么法子?拜托哥哥先点我睡穴,让妹子眼不见心不烦。"
福星笑着答应。
玉柔迅速起身卸妆,小星小晨只披一袭轻纱进来伺候,玉柔道:"好生伺候少爷,我先睡了。"
二侍显已受过教嘱,垂眸含羞应是。
玉柔当真吻吻福星,睡到床里,又催福星助她入眠,福星只好拂她睡穴。二侍齐齐屈膝下跪,细声细语道:"求少爷垂幸!"
福星已相当了解二女心情、个性,除内向沉默,不善与人交往外,内心之中自卑颇深,若不善为疏导,只怕二人更进一步由自卑而自闭,更难与家中诸人平等相处。
因此他暗自决定,要好好"修理"二人,外增艳色改容换肤,内则尽量提升功力,先消去她们自卑心理。
他含笑先令小晨去外间等候,在床后秘柜内取出"天机丸""梅精玉露丸",待小星服下,这才拉她上床,以温柔热吻挑动芳心。
小星虽是初上阵,但主子玉柔三天专房,夜夜目睹耳闻那纠缠交颈情况,早已熟悉"应对"之仪,后来玉柔自然也"提示"些注意事项。
故此她心中虽如鹿撞,周身如虫穿蚁行,仍能强自镇定着"移位""张翅",做出适当"反应"。
是她始终闭着眼,这一点与其他女人大不相同!
福星已是破瓜老手,见她如此,一方面心生怜惜,另方面也知是出于自卑。因此便加倍用出温柔手段,魔手遍游高山溪谷,轻捻慢挑,同时耳语传音,说:"小星,为什么不看着我呢?你的蓝色眸子似海样深,非常迷人,你知道吗?"
星周身肌肤轻轻颤动,反应出刺激之强烈,闻言轻"啊"一声,张开满含泪水的双眼,定定的望着福星,颤音细声道:"爷不讨厌这双色目吗?小星自幼被人视为妖异,多半由它而起啊!"
福星温柔的亲亲它们,含笑道:"一般俗人少见多怪,却不知物以稀为贵,实在浅薄。我不同,我就喜欢你们这种眸子,蓝得让人沉醉,着迷。"
小星生平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赞美,心花朵朵开,心结也因而解去,泪珠儿不由滚滚而下,颤声儿道:"真的吗?爷!谢谢您,谢谢您!……"
福星为她抹去泪珠,轻吻其唇,笑道:"当然是真的。你记住!在我李家,无论职务高低,人格上一律平等。而我的女人,在我心中份量都是一般轻重。玉凤虽贵为公主,也不会自傲,而你们也不必自卑,大家和睦礼让,福祸与共,便都是我的好女人,明白吗?"
这番话不仅令小星感动,外间的小晨同样听得清楚,也同样感动得垂泪展笑,对今后生活,展现了新的面貌与憧憬。
小星忍不住激情爆发,主动拥吻福星,扶抱他改就"射击"位置。
福星顺水推舟,依方施为,顺利的推抵甘泉宫口,收取处女真元。在小星巨痛过后,像对玉柔一般,先增肤色之艳,再修理面目缺失,最后才抽动那具"火金刚",将她送入极乐之境,狂泄元阴。
是福星下吸上吐,以阳换阴,为小星洗毛伐髓,固基培元,直费了一个更次,方始大功告成。
接着又换小晨,同法而施,五更将近之时,方才收工,放她下去。
小星、小晨经过这番破瓜洗礼,不但未受任何损伤,反自觉精神百倍,功力大增,尤其瞧见彼此肤色洁白胜雪,面上一些小缺点均经妙手修改,变得美上加美,不由乐得心花朵朵开,衷心对这位神仙般少主,敬爱得五体投地,恨不得能立即为他死去。
卯初,玉柔由梦中醒来,见床尾端坐着一具体罩金光的赤裸人体,先是微惊,方一转动,便见那人金光忽收,显出福星如玉面目。
她碧目闪动,娇颜送笑,欢声道早,又疑惑问:"爷怎么一个人坐着?那两个丫头没伺候您吗?"
福星歪身卧在玉柔身边,钻入锦被之中,笑道:"小星、小晨潜质极厚,哥哥得二人元阴之助,火力全消,功力已再入十五层了。"
小星、小晨闻得话声,打了温水进来,听了这话,不由笑随颜开。玉柔望着二女稍有改变的面貌与艳光,也不禁芳心大悦,笑道:"爷赞你们呢!还不快谢谢少爷?"
二女屈膝行礼,含笑称谢,同时拿了温湿的毛巾上前,跪在床上,掀开锦被,一同为福星净身。
尤其小晨负责下半身,纤纤玉手拿起龟缩的"小少爷",为它擦抹残留的碧血,喜中含羞,羞中又掺伴兴奋难抑的表情,落在福星大老爷眼中,不由又怦然心动,"小少爷"不由缓缓又挺起来。
小晨一连换了三条,才整个擦净。玉柔望着那尺长小少爷,芳心中春情荡漾,忍不住双手握住,用粉白的面颊轻加摩擦,又用小香舌轻轻舔它宝顶,"小少爷"忍不住胀红了"面孔"。
福星拍着她香臀,笑骂道:"自己不中用,还逗人怎的,等你好了再做怪不迟。"
玉柔颇是遗憾的叹口大气,却又"嗤"的一笑,道:"妹子虽不中用,枪手在此,少爷想吃早点,还是有得吃嘛!"
福星挺身下床,笑道:"算了吧!今天只怕还有些客人上门,有得忙呢!快起来吧!"
玉柔笑道:"该来的昨天不都到了,还有什么人不识趣,今天还来打扰?!"
福星笑道:"我有预感,至于是什么人却不晓得。"
这一天果真来了不少人。
有锦衣堂驻京大掌柜苏玉玑的堂兄苏玉权。
丐帮京城分舵主八臂灵猴周永生。
其他则是和天衣坊、天府钱庄有密切来往的富商巨贾,听到消息亲自补送贺礼。
唯忠义不容辞的陪同接待,中午、晚上分两批留筵,大姊福环与四名子女,也和新娘玉柔及几位夫人一桌做陪。
不过其中五夫人玉仙不在,她已于三天前随其父母昆仑双仙返山,另有任务,尚未回来。
饭后王唯忠一家与客人一同辞去。
福星返回合家欢,玉璇夫人笑道:"爷,昨日贺仪除皇上赐银十万两外,来宾也多以银票为贺,共有九万八千两之多,今日补贺的四万三千两。而柔妹的陪嫁,除皇宫内务府提供的十种精品,王府另有各色首饰二十件,天府钱庄存折一纸,计壹百万两正。"
福星笑道:"怎么都送银子?这些且存在柔妹名下,算她的私房钱吧!首饰、精品自然也交由柔妹支配使用。"
玉凤公主脆笑道:"本来一般送礼,都是以首饰为主的,可是昨日的婚礼决定得太快,一般人准备不及,所以才只好送银子了。"
玉柔接口笑道:"首饰及御赐之物由妹子收着,至于银子,妹子要来何用?还是拨存在哥哥名下吧!"
福星笑道:"我名下可是一两银子也没有!本府收来的赃银,全在玉凤名下,你的也暂时自己收着。贺仪则由司帐专户存入钱庄,以应日常所需好了。"
金凤接口道:"适才丐帮分舵主周永生,临走时向妹子提到一个消息,关外黑道大豪蓝胡子,有意入关收拾北五省绿林入其辖下,同时已派出使者与各山寨接头,哥哥对此事有何看法?"
福星皱眉道:"这如何可以?咱们刚除了屠雄,如何能容蓝胡子再来坐地分赃?哪天等玉仙回来,咱们干脆釜底抽薪,远征一趟关外吧!"
玉凤公主脆声道:"据说蓝胡子聚众近万,在兴安岭一带,占山为王,连朝廷的铁骑兵都攻不下来。咱们去了只能擒贼先擒王,可没时间功夫料理这大批山贼。依妹子之意,必得配合朝廷的力量才成。"
福星沉思道:"这事你先和古朱力商议一下,若朝廷有意在那儿设府立县,安民保民,咱们除其首恶,由朝廷派人善后,自然省事得多。不过抽调金陵铁卫去,自行整顿,也是可行。"
玉凤公主点点头,脆声道:"本府可用之人还是太少,父皇赐下的百名侍卫,哪天有空,还是去选一选吧!"
福星触动灵机,笑道:"好,后天咱们就去,有这百人,训练十日,当可远征关外。将来留他们治理收降的匪类,说不定可以编成一个军呢!"
玉凤公主摇头道:"咱们可不能自行收降,那会遭朝廷之忌。……"
福星恍然,道:"还是你想得周到,先和古朱力商量吧!"
"对了!明日玉柔要回门,大家都一齐去吗?"
玉凤公主笑道:"咱们这群老娘子去做什么?你带同八妹三人回去就行了。若是王妃要留你们住下,第二天再回来,可先进宫谢恩,妹子明天也想到宫里住一晚,陪陪亲娘。"
福星笑应了,大家这才散去,只留下玉璇主仆三个,陪侍老爷。
玉凤则亲自送玉柔,去她那栋砖屋。
那小屋在玉丝之后,乃砖石混合所建,地势较低,却有地下一层,地上两层。一楼厨、厕浴、厅,二楼有两间卧房与一大平台,四周均是巨松,虽入冬季仍是满眼苍翠,景色十分雅致,故而福星曾在屋外巨石上提下"松涛轩"三个古篆。
玉凤公主在室内坐下,先向旁立的小星、小晨道喜,又转对玉柔脆笑道:"妹妹可真有本事,大婚之夜,便能让少爷幸了她俩!看光景,少爷还费了不少心力呢!"
玉柔碧目闪光,大笑道:"妹子有何本事?只是天假其便,适巧天癸来潮,不能伺候少爷而已。昨夜妹子睡得很死,是何情况一点也不清楚,你们说说看吧!"
小星、小晨均一般蓝眸流采,娇颜如春花初放,彼此望望,笑展出一口细齿。小星细声道:"还不是像对主子一样,先吃药后插针,整容舒气。"
此言言简意赅,玉凤与随来的秋月、夏荷都一齐笑得弯腰。玉凤公主更是笑如串串银铃骤震,抑扬顿挫,像唱歌儿一般。
玉柔主仆,都被她笑傻了,三人定定望着她,像见了奇景。
好半晌,玉凤公主才止住笑,抹着泪骂:"你这小丫头可真会形容,那宝贝姊妹们都吃不消,怎么到了你那儿,就变成针了?"
柔三人这才会意,也笑了起来,小星急得胀红了脸,却无词辩解。玉凤公主忙脆笑道:"好啦!玩笑归玩笑。我知道你们的心意,也了解爷的苦心。今天来此,特地检查一下你们的功力已到何种程度,同时也叮咛你们要随时留意进修,如此才当真日有所得,上达青春永驻、与天地同寿之境,也不致辜负了少爷的一番苦心。"
玉柔三人庄容相向,称谢。
玉凤公主摇摇手,硬将日常行、止、坐、卧,随时内视练功应用之法说予三人知道,同时又命她们立即依法施为,让她察看鉴定。
三人依言施为,先静后动,不多会便能体泛青光,运用自如。玉凤公主又瞑目以天眼透视一遍,这才放心,起身道:"少爷已为你们洗毛伐髓,如今杂质尽去,功力已达第五层,只要把握不懈,随时留意,不再退步,已青春常在矣!"
接着她又将传音之法说予三人,着令好好练习,这才带了秋月告辞。
玉柔主仆心中之感激,已难以文字形容,待恭送玉凤去后,玉柔诚恳的道:"咱们主仆,如今是一步登天了,尔后可要彼此互励,不要辜负了少爷与大姊的苦心、爱心才是。"
小星二人跪下,齐声道:"奴婢皆受主子余泽,此恩此德,永生不敢忘怀。"
玉柔上前拉二人起身,笑道:"我三人名为主仆,情同姊妹,实为一体,今后只一心效忠少爷、大姊便了,现在别的不说,快快练功正经。"
次晨,三人又去屋外林木间练习轻功,对动念发动真气之法完全体会之后,方始放胆在二十丈方圆的松颠飞移。
而升登树颠之后,才发现远处的玉丝、玉翠也带了女侍同在练功,不过那海棠,显然差得远了。
玉柔主动扑过去向六、七姊道:"早安!"
玉丝含笑拉住她,悄声问道:"看小星、小晨变了许多,少爷已幸了她俩了吧?"
玉柔只好点头承认,玉丝呶嘴气愤道:"哼!爷不公平!海棠有哪点不好?"
玉翠也掠近同站树梢之上,笑道:"爷没说她不好哇!爷只说她过去没练过功,内力太弱。你不会先求三姊,多为她通几次经脉吗?你瞧,菁菁不是进步很快?"
玉柔接口笑道:"也求求大姊吧!大姊已练成通天眼,由她替海棠瞧瞧,更易发现毛病出在何处。"
此际,天色刚刚放亮,呼啸的北风中,云朵飞移甚快,云中陡然显出一白两黑三只大鸟,向这边投来。
玉丝首先欢呼道:"五姊回来了……!"
她童心一起,陡然动念发动真气,拔身直上,身形如电般,全身笼罩着青红光霞,往三鸟迎上去。
翠也一时兴起,娇唤一声:"等我……"人已去如彩云,电掣般追去,全身竟闪放桃红霞光。
玉柔及诸女侍都看呆了,芳心中不由为二人捏把冷汗。海棠立身在一低枝上,一紧张,呼吸不顺,提不住劲,"嚓"的一声,树枝折断,人已向下坠去。
她大吃一惊,正不知如何是好,心忖:"这下要跌死了……"
哪知,念头还未转完,纤腰一紧,眼中金霞一闪,已被人抱住,不落反升,快似电闪,又上了另一高枝。而这时鼻中也闻得一股沁人心肺温香,转眸一瞧,肩后露出的一张俊面,不是少爷是谁?
她心头一甜,立觉小屁股处紧贴着一条"蚕虫",春心更是大荡,全身受到影响,一时已变成一堆软肉。
福星一直注视着空中二人,却未留意她的变化。
只见空中二人,一前一后,像冲天炮般,直上三十丈,始斜斜扑向两只金眼雕。
两雕已具灵性,早认出来者是谁,本已收束的双翼一展,缓住下降之势,一只接住一人,方始再盘旋下降。
福星这才放心,不自觉微"吁"了口气,这才察觉到紧贴在身前被他拦腰抱住的海棠,身软如棉。
他初时还以为吓着了她,轻声安慰:"别怕,跌不着的。"
话声中轻移下地,放松手臂,不料海棠却陡然转过身子,垫起脚尖,双臂一舒,搂住福星玉颈,一口亲住了他的双唇,而一股元阴凉气,处子幽香,也同时扑鼻而入。
福星早听到玉丝抱怨,见状不便再加严拒,只好顺水推舟,拥住纤腰,享受片刻温柔滋味,口中微微一吸,海棠已似有些不支。
他已是老吃老做,见状忙出掌轻拍她背上各穴,将阳火透体送入少许。海棠全身虽然酥麻麻,心痒意醉,精神却不由为之一振。
福星轻轻推开她,传音道:"她们下来了,快去瞧瞧仙妹带来的东西吧!"
海棠双颊染火,臊红一片,屈膝细声应:"是!"福星一手拖着她,一迈步缩地二十丈,穿林而出,正瞧见三鸟降落合家欢前。
玉仙与冬冬,各提个包袱,而巨雕背上尚缚着一个用黑布包裹的大铁笼子。
玉丝替它解下,玉凤等闻声出来相迎,福星过去拥住玉仙、冬冬,笑道:"两位辛苦了,此行还顺利吧!"
玉仙与冬冬娇颜送笑,唤一声:"爷!"玉仙道:"有福儿、禄儿相助,还不是手到擒来?只是在祈连山下遇上大漠十八骑中的老三、老四,见色起意,被妹子俩教训一顿,结了怨仇。"
原来,昆仑双仙来时,带来一包珍贵生药,有天山雪莲、通天寒犀角、千年人参,千年羊霍草等等。福星见猎心喜,当场拟了两个药方,欲炼治两炉滋阴补阳的圣药。
老丈人白羽亦通医理,一瞧这丹方高明之极,其中有两味主药:"梅精"和"玉露",却是世上所无,亦未带来,便提议要玉仙与他一同返山去取。
闲谈中福星又提到一种构想:若能找到一种小鸟,专门训练用来传信,虽相距万里,亦可互通消息,岂不是好?
白羽想到在大漠中,有一种鹞鹰,凶猛健力,能做长距离飞行,眼力记性奇佳,只是能否服从指挥,便不得而知了。
福星听了忽发奇想,便暗嘱玉仙,由昆仑回来,不妨绕道大漠,看是否能捕捉几对带回。
玉仙自然唯命是从,与白羽夫妻回山之时,带了冬冬为伴。白玉杰本来不想回去,但见母亲在五十三名小女孩中,选了两个六、七岁灵慧可爱的,要带回去做徒弟,便又改了主意,跟着一齐去了。
这时玉仙掀开黑布,只见五尺见方的铁笼内,关着六只黑羽铁喙黄睛的小鹰,形状十分凶猛,一见众人便"嚓、嚓"鸣叫,顶上的羽毛已竖了起来。
巨雕福儿似知其意,引头一唳,六小鹰如同老鼠遇见猫儿,立即缩头闭嘴,不敢再叫。福星见状大乐,朗声笑道:"真是一物降一物,有福儿、禄儿相助,驯服它们不会太难。"
说着上前,一手抓住巨笼,送入合家欢后树荫之中,又指着荫下一栋石屋,道:"寿儿、福儿、禄儿,我为你们准备了一间房子,你们就在这儿休息吧!"
三巨鸟与众人都走过去,只见那石屋,门窗都已卸除,屋内隔间也打通,原来的家具均已搬出,里面却用稻草做了三个鸟窝。
三鸟欢鸣一声,大步进去,各据一窝试了一试。福星则向玉仙要了三粒灵药,弹指向三鸟投去。
三鸟张喙吞下,立即闭目予以消化。福星这才带了众夫人,先回合家欢。
秋月等人不待吩咐,便上前将林中家具先搬去其他空屋,归去时正听见玉仙在餐厅道:"妹子见他出招下流,一气之下,一招便击碎了他的右臂,而冬冬也是如此。二人凶狠之极,只杀猪般叫了一声,便即忍住,自称是旋风十八骑老三春八段,老四吴锦云,要妹子等留下名号,要报这一掌之仇。妹子只好报个白鹤仙子白玉仙的名字,要他们去昆仑找
福星笑道:"这十八骑名声如何,妹子打听过吗?"
玉仙道:"事后妹子问过饭店的老板、伙计,都怕得要命,劝妹子快走,说这十八人专劫西去行商,杀人如麻,手下喽罗约有千人。"
福星便道:"果然如此,过几天咱们去大漠一行,把这批恶人连根拔了,真还等他们上昆仑吗?"
玉凤公主脆笑道:"爷可真会忙呢!一会要去兴安岭,一会要去大漠,说不定过两天还须去趟四川,你以为真会分身术啊?"
福星笑道:"我虽无分身之术,但凭了双雕一鹤,哪里用得了三天时间哪!"
玉凤公主却又笑道:"好啦!快去换衣服走吧!这一趟勇毅王府,今天能回来就不错了。"
福星摇摇头道:"下午再去如何?我还得先去调教小鹰儿呢!"
玉柔郡主笑道:"下午去当然可以,只要能赶上晚饭就行。前天听娘说,爹想在今晚大请回门酒,爷是主客,可不能迟到。"
福星喜道:"那行!走,咱们去瞧鹰儿去。凤儿把天机丸拿六粒来,秋月拿些生肉。仙儿,你的药都齐了吧?炉子已替你装好了,要炼可得赶快。"
家一窝蜂又到后面,围在铁笼四周。只见福星打开笼门,一伸手已然抓了一只出来。
那小鹞鹰黄睛圆睁,颈羽竖立,伸颈张翅,想啄他又想飞走,但全身被淡淡的金霞罩住,却已难动分毫。
福星一手托住那鹰双爪,一手轻拍铁喙,故意引逗起它的怒火,那鹰厉声而鸣,尖声刺耳。
福星这时却闭目以天眼透察,看它脑部有何变化,体内是何构造,看完之后,又和石屋内金眼雕暗做比较。
直到找出不同之处,才向玉凤要过一粒"天机丸",喂入鹰口。
天机丸顺颈入胃,立化一股气流,福星伸出食指顶在小鹰喙边,发出一线三昧真火,合着药力,循经过脉,直往头部脑中钻去,一到那疑似凶性发展区,三昧真火陡然发挥热力,将那团血液集中的豆大凝块烧成灰烬,由鼻孔带了出来。
那鹰全身一阵战颤,陡然闭起双目,而药力也逐渐浸漫了它的全身。
福星轻轻"吁"口气,放它回笼中。
小鹰失去束缚,抖动着黑羽,睁眼后突又鸣叫,声音中唳气似已消失,众人听了,都觉得悦耳多了。
福星试着伸手过去,那小鹰轻啄他玉般掌心,而一旁的两只,却狠狠的猛啄过来。
旁边的夫人都吓一跳,齐叫:"小心!"
福星"哈哈"朗笑,玉掌一翻,已捏住右边另一只,将它提了出来。
鹰一样被金霞束住,片羽难动。福星回头望望一群娘子军,道:"看来我这方法满管用,最起码凶性已然化除。凤儿,你喂喂那只试试!"
玉凤公主在秋月所托盘子里,拿起一片生肉,伸手入笼,送到那鹰喙边,其他四只扑过来抢,那鹰却斯文的轻啄一下,吞了下去。
福星大乐,道:"成了,成了,看我再医这一只试试!"
他依法施为,盏茶功夫,便已完成。这次他不再送鹰入笼,只托在手上,收了束身真气。那鹰抖动几下,引颈而鸣,声音也一般大为和善。
玉柔不待吩咐,拿肉喂它。它斯文的轻吻吞食,与前一只相同。
福星有了把握,一只只故技重施,不到半个时辰,便已完事。
众人纷纷拿肉喂食,不多会已将两盘鲜肉喂个净光。
福星锁上笼门,笑道:"冬冬,这喂食物的任务交给你了,还有那福儿、禄儿,它俩一天只怕要吃两只羊呢!"
下午,逍遥侯府出动两辆大车,一车去勇毅王府,一车驰进皇宫。
勇毅王府筵开百桌,朝中王族内眷、文武百官全部到齐,所收的贺礼,更是堆如山积。
福星、玉柔在两侍小星、小晨陪同下,由司礼小监引导着,像穿花蝴蝶般周旋在众宾客间,光是上佳的茅台酒,福星一人便足足喝了三、四十斤。
不过他早有准备,酒入胃肠,便由真气包住,运入脚底,积个三、五斤,再以真火炼化蒸发,所以所到之处,酒气混着他特有的体香,薰得一些个娇公主、俏郡主、王妃、贵夫人等,个个身上发酥,肉里发痒,恨不得扑上身,狠狠咬他几口,同他干干那风流事儿。
玉柔郡主看在眼里,碧眸闪烁出愉悦得意光辉,娇媚如鲜花盛放的脸上,始终挂着笑靥,见着认得的皇伯、皇叔、姑姑、嫂子、堂妹、堂姊,主动的柔声问候,与先前野豹般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其实,何止是她呢?便连小星、小晨,不一样抬头挺胸、娇容含春带笑,蓝眸中闪闪放出温柔愉快的光芒,与以前垂首畏缩样儿,大大不同了吗?
这情状瞧在一般亲族眼中,只在心中称奇、道怪,暗暗诧异,甚至嫉妒。只有瞧在玉柔的大娘勇毅王妃的眼中,才实在只有高兴。因为自玉柔六岁死了亲娘,便由她照顾教养,就没看见她真正快乐过,愈长愈大愈古怪……直到如今,终于看见她走出阴影,未曾辜负她娘临终的嘱托。
酒宴散去,已是二更。福星这对新人,当然被挽留下来,停居之处,自然是玉柔郡主过去所住的闺房!
那闺房在王府后花园,乃是一精巧玲珑的水阁,四边环绕着数亩水塘,只一曲桥相通。阁内隔成两房一厅,小小巧巧,别有一番清幽情趣。
福星望着窗外水波不兴的池水,笑道:"你三人一直住这儿吗?看这清山之景,怪不得会培养出似水柔情、多愁善感的个性来呢!"
柔娇笑着为他解衣,道:"哥哥这话,十天前说,连妹子自己也不相信,不过如今妹子三人,一颗心全系在哥哥身上,可真有些多愁善感了呢!"
福星也替她解衣,笑道:"善感可以,却无须多愁。……"
小星、小晨此时已备妥兰汤,玉柔将他脱得赤条条,推他先去浴室,接着自己也光着身子进来。
浴室内白玉砌成的丈余大池,热气蒸腾,小星二人也脱得赤裸裸,在等着伺候他们俩了。
福星已享惯温柔滋味,便由她三人拨弄。他闭目躺在热水中,头枕着小星玉胸,玉柔与小晨在左右为他揉擦着全身,空着的双手不时偷袭着三个要塞阵地,一时里阵阵娇笑嗔叱交作,室内的温度又陡地升高不少,水中的金刚杵,亦颤巍巍探出水面。
玉柔食髓知味,又已轮空数日,这时见状,不由碧眸流波,春心大荡,忍不住欢声娇呼,跨骑上去,将金刚杵节节吞没,前摇后挺,做起了水上运动。
福星心中大乐,双手在水中伸到小星、小晨的要塞,以中指探入阵地。中指虽短,触不着甘泉宫,触觉却极灵敏,已探知阵中肉粒累累,阴水如油,丝丝阴气已自然排放出来。
他心中一动,暗调真气一吸,三处经脉同时吸来三股阴气。而玉柔、小星与小晨,同时都觉得周身麻软,酥骨肉融,忍不住呻吟出声。
玉柔伏身轻咬他肩头肉,白眼佯嗔道:"不准爷偷工减料,欺负人家。"
福星大笑,抱她起身道:"好,好,爷今夜舍命陪佳人,一赶三,大家大被同眠,总可以吧?"
玉柔双手搂住脖子,玉腿盘在腰上,歪着头亲吻着他,道:"这还差不多,喂,你们听到了吗?还不快过来伺候老爷!"
福星不管小星二人,先将玉柔抱入寝室,平放床上,以老汉推车式攻其堡垒,一连数百记长打疾攻,玉柔早已呻吟着玉肌战颤,连连叫"停……"了。
福星只得暂住,方想变换姿式,玉柔却已叫小星,小晨上阵代打。
二侍喜悠悠含春趋近,福星便命小星趴俯床上,以隔岸取火式攻垒,同时一手搂过小晨,唇吻舌戏,不片刻已弄得她二人气喘嘘嘘。
尤其是小星,在金刚杵挑、拨、抽、提、旋、刺下,口中吟呻玉肌颤,才只百记,便已一泻如注,瘫在床头。
福星见状,轻拍笑骂声:"真是差劲!"
双掌按覆在她背后肾盂穴,灌入两股元阳真火,宝顶小口吸入泄出之阴,待小星长吁一声,回过神来,方始将她放开。
小星软绵绵滚向床里,含糊的嘀咕一声,便自含笑沉沉睡去。
福星将小晨拉过来,代替了小星的位置。
小晨壁观已久,内里早已春情泛滥,短兵相接之后,实际的刺激更百倍于想像,故而不足百记,便也瘫倒。
福星依方施为,小晨便也含笑入梦。福星见玉柔犹自睁着一双碧眸,显出一副惊喜爱敬神情,定定的望着煞气满身的金刚杵,不由得意一笑,道:"怎样,现在总该以身试法了吧!"
玉柔一惊一震,爬起来跪在床上,双手抱握住杵身,用双峰擦着,喃喃的道:"小乖乖,你真是无敌勇金刚啊!妹子真想把你吞吃了呢!"
福星拍拍她,先把小晨、小星一手一个,抱到临室床上,以锦被盖住,这才又拥住玉柔登榻,仍让玉柔骑坐主攻,两人戏耍近半个时辰,方始相拥相叠,行双修大法,由定入眠。
听松阁(www.book.ga) |
返回 |
下一部分